舔过了每一根手指,他拉着那双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器物上,低声道:“这东西从今往后就只属于你,除非你不要它了。它要是再敢背叛你,你就把它割了去,烤熟了下酒!”

司徒曳愣了下,嫌弃地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呢,味道一定不好吃!”

“你确定不要?”李景肃笑道,“我看你最近吃它吃得还挺香的!”

“那、那是权宜之计!”

李景肃凑近他耳边:“两张嘴都要喂,我的东西却只有一个,你说怎么办?”

司徒曳哪里听过这种荤话?之前不管被刘辉还是司徒玮说了多么下流的话,他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要羞辱他,除了愤恨痛苦之外不会引起别的情绪。可出自爱人之口的调情之语,却让他羞耻得全身泛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这么……”

“李景肃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李景肃亲亲他的脸颊,“曳儿,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都是野兽。我终究不是你父亲。我宠你、爱你,是因为我想要你、想要独占你。你明白吗?”

“你当然不是我父皇呀……”

李景肃笑笑:“现在不懂没关系,你以后慢慢就懂了。”

他可以给这孩子如父如兄的呵护和宠溺,可他终究是要以爱人的身份与他相伴一生。他得让他明白这一点。

他挪动少年的身体,让他翻身趴着,拿过软垫垫在他身下,抬起小巧的臀瓣。司徒曳温顺地任他摆布,即便脸上掠过一丝不解,也没开口质疑。

大手轻轻抚摸背部的伤痕,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又开始瑟缩着发抖。他显然很介意这些伤痕的存在。那毕竟是屈辱的象征。 ??032524937

“我的曳儿是最美的……这世间谁也比不上……”

李景肃喃喃自语,俯身亲吻眼前白皙的脊背。司徒曳发出轻微的啜泣声,他一边亲吻一边安抚:“别哭。你看不见自己的身子有多美,我看得见。这么美的身子,你愿意把它给我,我真怕我配不上,怕上天跟我开了个玩笑,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李景肃的呢喃如同魔咒,司徒曳半糊涂的脑子并不能够完全理解,潜意识却被安抚住,身体愈发放松下来。李景肃的舌头沿着脊沟游弋到腰间,大手按住他的肩胛骨,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固定住他的身体。司徒曳轻轻扭动着,等待着预想中的侵入和开拓。却不料下一刻骤然瞪大眼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李景肃竟然在舔他的穴!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头皮发麻,脑子快炸开了。火热的舌尖细腻地伺弄菊穴的入口,耐心地舔过每一寸褶皱。巨大的羞耻感和从未有过的细腻感受同时冲击着他的身心,他愣了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用力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好脏……好脏……!!”

挣扎被强行压制。李景肃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像按住一只小猫一样把他按在榻上动弹不得。他用力扭着腰,徒劳地想要逃开,两腿也被李景肃用身体压住,怎么都摆脱不了。

“不要这样,景肃……放开……快放开……”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李景肃不为所动,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戳弄穴口。他快疯了。想逃又逃不掉,只能被迫体验这种致命的感受。

“景肃……景肃……啊……”

呻吟声不经意间漏了出来,他被舔得腰眼发痒,穴口松开,整个身子都软了。李景肃的舌头趁机攻入穴内,浅浅地戳弄。他已无力抵挡这份巨大的快感,抗拒的力道渐渐放松下来,只能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下。

李景肃一只手禁锢着他,腾出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握着他的器官不住套弄。火热的手掌包裹着寂寞已久的器官,不轻不重地揉搓摩挲,配合着舔弄后穴的节奏反复套弄,逼得他啜泣着扭动身体,嘴里胡乱地讨饶。

他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身前和身后同时经受着强烈的刺激,体内高涨的情欲令他发疯。想到自己最肮脏最隐秘的地方正在被爱人用舌头精心舔弄,他觉得自己浑身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激情裹挟着,想要去回应、想要去证明、想要告诉他……

我也愿意为你奉上全部,毫无保留!

下腹中燥热的激流毫无章法地冲击,后穴被火热的舌尖搅动得饥渴难耐。他听到自己哭泣的呻吟,叫喊着:“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身体里像是猛然间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他痛快淋漓地沉浸在那份酣畅的舒爽之中,浑身瘫软无力,徒劳地喘息着。

脸颊被轻轻拍打,李景肃满脸惊喜地喊他:“曳儿!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什么……?”

他茫然地被李景肃扶着坐起身来。李景肃抚摸着他的性器,欣喜地大声说:“你刚才泄身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回过神来,看到榻上的白液,浓浓的一滩,自己的小腹和性器上也挂着少量残余。度过不应期的身体逐渐恢复感知,他体会到了那种久违的畅快感。

“我……我好了……我好了!”

他欣喜若狂,搂着李景肃的脖子又哭又笑。

“我好了!我好了!景肃!谢谢你!谢谢你!”

“真是个傻孩子……”

李景肃抱着他,声音哽咽。

恭喜永嘉帝治好“不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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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24章 一二〇、情到浓处(中)

火热的光裸身躯紧密贴合,身体上的薄汗交融在一起。男人胯下粗壮的器物精神抖擞地怒放昂扬,前端渗出的液体带给肌肤微微的濡湿感。司徒曳红着脸轻轻捏了捏抵在自己腿间的器物,长发披散的脑袋抵在李景肃的肩窝上,软软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以后别再那样了……刚刚那样,多脏呀……”

李景肃搂着他的肩,亲吻他头顶,笑着问:“不会不舒服吧?要是不舒服,怎么会让你泄身?”

少年的脸红得更厉害,无法否认刚才的极致体验回味无穷,让他颇有些念念不忘。但他也不愿承认自己喜欢,别别扭扭地说:“反正别再那么做了……太、太脏了……”

“你不是仔细清洗过了?一点都不脏。”

“……你怎么知道我先前洗过了?”司徒曳嗔怒道,“你果然还是收买了程艾!我就觉得他今天服侍我沐浴时格外仔细!”

“我真没收买他。他也是想早些治好你。”

少年软软地“哼”了一声,毫无震慑力。气了一阵,想起男人的东西还硬着,却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

“那、那个……景肃,你……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