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痛苦,魏尔得口活极好,撸管比他自己要舒服很多,但是源自耻辱心的强烈罪恶感和世俗常伦的抗拒心让他极度煎熬,身体上的快感越强,他越是觉得自己该下地狱,眼前一片黑暗。

没几分钟,小谢瑜弹动着喷射出白浊。

魏尔得立马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他勃发的欲望根部,用皮环紧紧扎住。

刚刚爽到云端的谢瑜就像是起步飞不到几米就被打落的折翼飞机,他郁闷难受又疑惑不解的看向魏尔得。

魏尔得扳着他的大腿,用手指在抠他臀缝里的蜡封:“先不急着射,一会儿会有更舒服的体验,我们一起到高潮。”

被情欲折磨得恍惚的谢瑜,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魏尔得的话中之意。

他再次挣扎起来,抗拒激烈:“不!我不要和你做爱!你他妈要搞基别拉我一起!用这些奇怪的东西搞我就受够了,别想把你鸡巴插进来!”

“谢瑜,我发现你的自我认知问题很大,你明明就是Beta,Alpha操Beta,有什么问题吗?”

“我他妈的是Alpha!我只是腺体发育慢成熟晚!但我是Alpha!联邦最权威的腺体研究中心检查报告都说我倾向分化Alpha!除了这个拖延着没有动静的该死的腺体,我踏马哪里不是Alpha?你他妈刚刚还在吃我的大鸡巴,你见过哪个Beta能有这样的大鸡巴?啊?”

看来挨操确实是Alpha的死穴,就连谢瑜这样擅长情绪管理、且三棒子难打出一声屁的冰坨子都能为此沸腾,口不择言了。

魏尔得稀罕的多看了他几眼。

“哦。”

不做多余的解释。

他一点点抠下凝结在穴口的红色蜡封,将小穴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缓缓拔出。

这根按摩棒不大,就是一个肛塞的作用,拔出来时,被堵在肠道里的精液跟着一同流出,粘稠的乳白色延绵不绝的从红艳艳的小肉嘴里淌下来……

谢瑜前一秒还在纳闷魏尔得居然没有回嘴,然后愤怒的气焰就定格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当然能认出这是精液。

精液……他身体里居然被堵着这么多精液!

这么多?!

“魏尔得!!!”谢瑜脑袋嘭的爆炸,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离他而去,他大力的扯动四肢的束缚,结实的床柱如地震摇晃,“他妈的!我要剁了你!草你大爷!”

“嘿,之前你睡得太死了,我都没怎么尽兴。”

魏尔得半点不慌,捆绑谢瑜四肢的绳子十分牢固,他都不需要再去压制。谢瑜像束缚在蛛网上的猎物一样,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

“你他妈还要做什么?住手!住手!”

谢瑜暴怒的气焰很快被惊恐取代,他难以接受的看着魏尔得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掏出那根挺立的变态肉棒,并将前端抵上了自己还流着精液的、没能完全合上的红肿穴口。

“不、不……啊!”

谢瑜用力的收缩后穴,妄图抵抗被鸡奸的命运。但是被充分扩张,甚至才刚刚取出一个震动棒的可怜菊蕾连闭合都做不到,被操软的括约肌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魏尔得只用手协助着肉棒一压,粗大狰狞的龟头就插进了菊穴之中,和谢瑜亲密无间的结合成了一体。

谢瑜预期的剧痛没有袭来,那个变态粗大的凶器进入身体后,只是有些许的撑胀不适,更多的填满了从清醒时就一直作祟的空虚难耐。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道是苦闷还是享受的呻吟,不争气的肠肉争相缠涌,包裹住肉棒。

魏尔得舒服的喟叹出声,慢慢提腰进入谢瑜紧致温暖的身体,在谢瑜压抑的粗重喘息声里,挺动腰胯,就着里头未流光的精液和润滑液抽插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马上就要分化了,应该就是下章吧

蠢作者三次元要忙碌一阵,等我回来继续炖肉肉

狐狸的番外先欠着

第60章10,清晨炮内射加体内排尿,机甲联赛谢瑜分化

清晨熹微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探入室内,床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对谢瑜来说,这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魏尔得在他身上用了无数种他只在重口簧片里见过的变态道具和姿势,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身体,仿佛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最后一次做爱被捆绑的模样,脚踝与膝盖都被绳索束缚着,双手手腕从床柱上解下,改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臀部的姿势。

魏尔得从后背负距离的拥抱环绕着他,那根宏伟变态的大肉棒没有拔出,仍停留在他体内。昨晚做到最后,他被这个永动打桩机操得昏迷过去,失去知觉。现在醒来,立刻感受到后穴里火辣撑胀的不适感,饱受压迫的直肠被这根刑具搅得酸麻。当被药物激发的空虚褪去后,身体只余下被反复侵犯后的痛楚。

谢瑜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试图将插在后穴之中的可恶肉棒给弄出体外。

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插在甬道之中的半软肉棒就开始肿胀硬挺,如同一根烙铁再次深埋体内,将他贯穿得动弹不得。

“嗯……还不到六点。”魏尔得睡眼迷蒙的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环拥着怀中温暖的躯体,调整到让自己更舒适且方便抽插的姿势,“你平常都起这么早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亲昵的亲吻舔舐上谢瑜后颈处那颗红豆似的小凸点,一夜过去,信息素制剂刺激出的热度已然全部耗尽,光洁细腻的皮肤恢复了自然的体温。

“别舔了。”谢瑜疲惫的声音透着隐忍的嫌恶。

魏尔得听话的收了舌头,只用唇瓣亲吻。他昨夜尝试进入谢瑜的生殖腔,无论如何变换角度都挤不进那个窄紧的小穴。

“里面还痛吗?”

他问的是昨晚硬闯失败的生殖腔入口,当时谢瑜叫得凄惨,小谢瑜都痛萎了。

旧事重提,谢瑜回想起昨夜种种,屈辱难堪浮上心头。

这混蛋居然还有脸问他?

“我要是说痛,你会把现在还插在我体内的恶心玩意拔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