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趁谢瑜晃神之际解开了他手脚锁链的卡扣,圈在手腕上的电子镣铐如同简约手镯,束缚着谢瑜精致的腕骨。

他把两只电子镣铐铐在一起,压制下谢瑜受限的挣扎:“我们换个地方。”

谢瑜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他竭尽所能的挣扭反抗。

虽然手脚都被锁着,但谢瑜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照着机甲战士培养的准Alpha,就算还没有信息素激发二次发育,他也足有一米八三,手长腿长,熟练掌握各种战斗技巧。

魏尔得被他肘击踢踹了好几次,颧骨挂上了一块淤青,才终于将人重新控制住。

“真是小瞧你了。”

魏尔得半抱半拖的将谢瑜带到卧室,之前弄得又脏又湿的床铺已经换了一套新的,上面还洒着颇有浪漫氛围的香水。

可惜砸在床上的两个人交缠得半点也不浪漫,你挣我压,全是硝烟战火。

谢瑜很擅于分析战局和捕捉时机,他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有效反抗机会,拼了命的和魏尔得抵抗。

吃下的营养剂此时也转化成了能量,让谢瑜发挥出不容小觑的爆发力,几次三番让魏尔得吃痛。

反倒是魏尔得不想谢瑜受伤,束手束脚的只能挨打,最后仗着Alpha的力量优势,强行扳开谢瑜的大腿,狠狠抵住他屁股里的蜡封……

“啊!”

身体里震动的按摩棒顶撞上谢瑜的前列腺,刺激得他尖叫一声,被魏尔得镇压控制,喘着粗气骂道:“卑鄙!”

魏尔得压着虚软的谢瑜,抓住他双手,将手腕的电子锁铐固定到床头,接着将他的双腿左右用绳子绑在床角。

谢瑜反抗失败,被绑成人字形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体内的肛塞被推挤到更深处,他满头大汗,乏力的拉扯身上的束缚,望着魏尔得,虽极力强装着镇定,但眼底已然充满了对未知和无法反抗的恐惧:“魏尔得,你还要做什么?”

魏尔得也气喘吁吁,他摸了下被打青的颧弓,这点疼痛在看到床上如待宰羔羊的谢瑜后,尽数化作了淫邪的快意。

“谢瑜,你这么聪明,应该早猜出来了吧。”他恶劣的弹弄谢瑜下腹软不下去的阴茎,“我给你注射了一个好东西,是在皇后会所都拿不到的珍品。”

谢瑜对此确有所料,他垂眸看着那只在下体放肆把玩的手,屈辱又无力。

魏尔得玩了一会儿小谢瑜,跪坐挤进他的双腿间,俯身撑在谢瑜上方,用手揉按谢瑜的后颈:“这里也很烫啊,有感觉么?”

谢瑜莫名所以:“你的生理健康常识都被精虫吃掉了吗?Beta的腺体怎么可能有感觉。”

魏尔得皱眉。距离他给谢瑜注射禁药已经过了半夜,为什么还没有分化?

他稍稍加重力道,按摩揉捏谢瑜表腺体的部位,仔细观察着谢瑜的神情,确实不是作伪。

“稍等。”魏尔得爬起身,在床下找出随意丢弃的空针管,让小蘑菇验证,证实这药就是剧情中原身偷渡进考场的违禁品。

而在躺在床上的谢瑜也看清了特制针管上标注的字样:“拟信息素……魏尔得!你给我注射的这个?!信息素制剂是国家一级违禁品!你他妈真是个目无法纪的疯子!”

魏尔得看向谢瑜:“你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谢瑜身体的还能有什么变化?

他难堪的瞪着魏尔得,冷白的肤色在欲火蒸腾下透着绯色,眼角怒中含情,胸腹上下起伏:“……滚。”

嘿。

魏尔得舔舐下唇,也不想管谢瑜为什么还没有分化的问题了,他重新爬上床,压在他身上,用下巴磨蹭他动弹不得的胸膛和锁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一直被点火,但是发泄不出来……”

魏尔得声音带着磁,故意拖长尾调,说话像是带着钩子,手划过谢瑜的胸口,轻缓的抠下结块的蜡液,将被红烛封存的鲨鱼夹一同取下,露出了两颗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

“别、住口……”

温热的唇舌取代了冷硬的夹子,吸吮舔咬、碾磨挑逗,已经被折腾得敏感不已的乳头像是有电流在乱窜,又酥又痒,谢瑜不受控制的抬起胸部,迎合魏尔得的爱抚,甚至渴求更多,他双腿情不自禁的往里夹蹭,又被绑向床角的绳子牵拉得无法闭合。

“还想要更多吗?”魏尔得说话含糊不清,舔舐吸吮出淫靡的水声,唇齿沿着谢瑜线条分明的腰腹一路往下,呼吸的热气喷吐在精神奕奕的小谢瑜上。

谢瑜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闭合,又被绳子牵拉住。他敞露着自己的私处,魏尔得犹嫌不够,将他的大腿向两侧扳得更开,直到可以看见会阴下方的红色蜡封。

“别……”两人亲密的姿态却让谢瑜比被魏尔得踩在脚下时更紧张,他放低姿态,哀哀的乞求,声音里透着颤,“你放过我吧,魏尔得,我好难受,我撑不住了,你把绳子解开……”

“解开绳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回家。”谢瑜苦闷的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哭腔,他不敢去深究魏尔得对自己诡异的偏执,他怕,他是真的畏惧了,坚韧的弦被绷紧到极致终于再承受不住,悄然露出了一丝脆弱,“魏尔得,我请求你,不要毁掉我的正常生活,我不想搞同性恋,不想因为奇怪的理由被军校拒收,不想成为被嘲笑的异端,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除了这个,你想如何对我都可以,拜托了……”

“放我回家吧。”

家,大概是每个人忍受磨难时会想到的避风港。

但是谢瑜不一样。

魏尔得记得谢瑜现在只有一个监护人,是他小叔,谢瑜现在正是寄居在他家里。这个小叔后来自然也是黄文生命大和谐的参与者之一,但和其他强迫谢瑜的Alpha不一样的是,他算是唯一一个谢瑜自愿投怀送抱的人。

“你现在这副样子,回家找谁帮你解决?”

魏尔得声音冷了两度,握住了谢瑜欲求不满的阴茎,给予了他一直渴求的爱抚。他的手指灵巧的沿着冠状沟摩挲,平整的指甲磋磨着铃口,用力轻压。

甜美却耻辱的快感从魏尔得的手中迅猛传来,谢瑜下意识的抗拒挣扎,但他腰部一动,就牵扯到体内的凶器,那个埋在肠道内的按摩棒不仅会顶压到他的敏感带,尾部被蜡封后粘连着股缝、会阴娇嫩脆弱的皮肤,稍一动作就牵扯到这些地方的伤口,痛得像是有针在扎。

“唔!”他闷哼一声,绷紧的腰落回床上,不敢动了。

“这就有感觉了吗?”魏尔得撸动手里滚烫勃发的阴茎,对它做出了刚刚逼迫谢瑜去学的事情他张嘴含住了龟头,用比谢瑜娴熟一百倍的技巧吸吮挑逗起来。

温暖湿润的口腔突然将渴望被爱抚的欲望包裹,被给予的满足带来强烈到谢瑜想象不出的快感在身体里爆发。

“唔啊别、别这样,魏尔得,你快停、停下,唔……别吸、别,噢……”

谢瑜的身躯像是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弹跳了一下,继而被魏尔得牢牢压住,他的四肢还被绑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的死对头技巧高超的握着自己的阴茎撸、揉、含、吸、舔。

他瞪着眼睛,浑身肌肉僵硬的绷紧,低体脂的小腹青筋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