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任他施为了,甚至颇为配合。
俯瞰城市的落地窗成了他们下一个战场,埃克斯被压在单向反光的玻璃上,坚硬冰凉的玻璃把他饱满的胸肌挤压得变形,细腰下沉,跪在长毛地毯上,后撅着挺翘的屁股。
魏尔得驭马一般骑在他的身后驰骋。
啊、啊、啊……要射了!又要射了!
乳白的精液喷脏了光洁的玻璃,喷脏了白净的地毯。
魏尔得把露出疲态的埃克斯正面朝上,抄着他的两条长腿,放缓了抽插的韵律。
魏尔得俯撑在埃克斯身上,凝视着他迷醉中永远会咬住一丝清明的眼眸,伴着律动的节奏开口说道:“我确实不是普通意义上这个世界的人。”
埃克斯意乱情迷的眼睫颤了颤,过了片刻,他问道:“宋先生知道吗?”
“啊,我哥哥很聪明,大概早就猜到了吧。”
说罢,他猛地抱紧埃克斯加速冲刺,两人一同在高频的颠簸里发出震颤灵魂的低吼,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埃克斯的身体里。
第50章【宋脩昀番外】宋总中春药后酒店自慰,按摩棒插穴被撞见
香衣鬓影拱绕的高级宴会厅中,高贵与优雅之下浮动着灰色的阴影。
“他喝下去了。”一名神态端庄的贵妇捏着香槟,低声与身边裙摆华丽的女人交谈,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旁人看去就像是两位名媛聊起了自家可爱的宠物在会心一笑。
但她说的话却是:“今晚还爬不上宋脩昀的床,你就滚吧。”
时间一晃而过,自宋脩昀回国,已过去了数月。他在F国被绑架的经历随着毁灭的黑手党一起被封存在国际刑警的绝密档案里,回国之后修养了几周,就被各式各样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
少许的休息间隙,看见形单影只的一轮孤月,他会想起远隔重洋的弟弟,但是弟弟他在十六年前是旧报纸上寥寥带过的一个失踪者,而现在则是无法出现在阳光下的通缉犯。这世间除了他偶尔的挂念,就像是消抹干净了所有弟弟的痕迹。
“宋哥,林大小姐又在看你呢。你就天天只和文件为伴,不考虑考虑人生大事吗?”
“暂时没时间考虑。”
说是没时间考虑,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浮夸的魔鬼面具,精壮赤裸的男性身躯两相交缠,他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却恶劣难驯,要是今日在场,怕是会拖着他藏进宴会厅后的小花园,扒下他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带,压在灌木丛后纵情驰骋。
宋脩昀想得有些脸热,他随手拿起一杯酒仰头饮尽,头顶璀璨的水晶灯晃花人眼,这股热流顺着入口的酒水滚滚下流,很快烧得他下腹燥意火热。
恰此时,一位低V礼裙的美女款款走来:“久仰宋总大名,今天有幸见到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身边损友拈着酸劲儿凑过来低声打趣道:“招蜂引蝶啊~”
宋脩昀感觉好像有两道滋啦乱窜的电流分别从左右两边耳朵流进大脑,他被电得反应迟钝,唯独浑身血流滚烫,汹涌澎湃的往下身会聚。
“离我远点,香水熏眼睛。”他拍开损友,心中已经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趁着还能自控,招来助理,仓皇的半途离场。
那酒有问题。
宋脩昀沉沉的靠在车后座,想要将整个事件条分缕析的想清楚,但思维就像是跟他的身体一起喝醉了,除了肉体的欲望清晰的在叫嚣,其余的一切都变得迷蒙模糊。
“宋总,到了。”
助理依言将车开到了宋氏旗下距离最近的高档酒店,回头看向沉默了一路的顶头上司。
素来都会将衬衣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总裁先生,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拽松了领带。他横躺在宽敞的真皮后座上,俊美的脸上透着酒醉的红晕,眼神微微迷离,一同拽开的还有白衬衣的两颗纽扣,规律健身保持良好的性感胸肌在咧开的领口若隐若现,左胸口露出一角纹身。
助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是没想到一贯禁欲严谨的宋总还有这副面孔!
宋脩昀斜着眼睛看过来,他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踪影,皮带贴合束扎的腰身向上抬挺,试图起身。但可惜这一起只觉得身有千斤,除了腰往上抬了抬,人依旧稳稳躺靠在座椅上。
昏黄的灯光打在缎面的西裤上,质感丝滑高雅,清晰的勾勒出裆部耸立的小山包,连形状都隐隐可见。
宋脩昀哑着声音吩咐:“扶我上楼。”
助理赶忙照做。
将明显不对劲的上司送到顶层的套房门前时,助理自以为体贴的问道:“需要为您找个姑娘吗?”
“不用。”宋脩昀撑着最后的理智,将房门关紧反锁,身体里欲望的火苗终于再压抑不住,开始熊熊燃烧。
他来不及走到浴室,靠着墙,急躁地隔着裤子揉捏住裆下挺立了一路的阴茎。些许的抚慰像是吹进酷暑的微风,他仰头发出闷热的喘息。
但是这点隔靴搔痒的抚慰远远不够。
宋脩昀一手隔着裤子揉弄阴茎,一手单手解开皮带。
贴合腰身的西裤松开,裤头挂在臀和墙之间,熨帖齐整的衬衣衣摆下露出白色的四角内裤,棉质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昂扬的性器撑出了张扬的形状,布料上浸湿了一块水迹。
“哈……哈……”
宋脩昀从裤头里拨出自己滚烫发硬的阴茎,握住它快速的上下撸动,延绵不绝的情欲从摩擦里滋生。他自己是极少自泄的,丰富激烈的性体验尽数来自于那个不可言说的人。
想到他,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和他在一起的无数次性爱,床上的、墙上的、地毯上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法比他要高超一百倍,那样极致的性爱体会过一次都足以让人铭记,何况他们还共度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宋脩昀脑内炮火轰鸣,手上动作加快,俊美的脸上逐渐浮上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突然仰头低吼一声,手中坚硬的肉棒喷薄着射出粘稠的白浊。
呼……
射精过后,宋脩昀滑坐在瓷砖上,光洁的地板被他洒弄的精液斑驳,模糊的反射出他的轮廓。
如果是在一年前,此情此景定会让宋脩昀不适的皱眉。但经受过魏尔得的调教,再看这几点精液,属实是小场面了。
他面不改色的起身,直接从滑落在地的西裤中跨出,赤着下半身走到床边。
不够,还不够,身体里的那团火没有一丝一毫熄灭的趋势,闷燥得他心烦意乱。
这几个月从不沾情事时他可以忘情工作,但一旦触碰了情欲,食髓知味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汹涌的欲望根本阻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