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到一边的医生扶了扶眼镜,低低的笑起来,他取下眼镜,让埃克斯彻底看清了那双叫他觉得熟悉的黑眼睛:“埃克斯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呀,现在正在为你治疗,还请你继续配合一下。”
其实除了这双眼睛,医生的面容和那个男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是埃克斯就是有种直觉,他赤红着眼,怒视着眼前的医生,咬牙切齿:“魏!尔!得!”
魏尔得微微一愣,随后干脆的撤下了伪装,他将额前碍事的刘海往后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竟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来,露出棱角锋利的五官,笑得如沐春风:“哎呀,就这样被你叫破了,我的老朋友,看来你挺想我的。”
“魏尔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埃克斯激烈的挣扎牵动天顶的绳索哐当摇晃,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始终被结实的吊在原地。
魏尔得镇定自若的凝视着他,任他如网中猎物般愤怒挣扎。走近了,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魏尔得继续用心理医生温柔的语气说道:“埃克斯先生,你现在的状态很好,已经找到当时的感觉了,我们继续治疗,好好想想,接下来那个罪犯对你做了什么,是直接侵犯?还是……”
魏尔得说着,绕到了埃克斯的身后,双手沿着他被绳索吊得紧绷的肌肉,从前胸一直抚摸到后臀,“还是他在侵犯前对你做了些别的什么呢?”
“你可不要隐瞒哦,只有充分还原,才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啊。”
埃克斯被这毒蛇一样的温柔抚摸得破了大防,也不管挣扎会让绳结收缩,只找准了一切可以反击的角度去踢踹魏尔得:“滚!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魏尔得!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摸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魏尔得顺势抓住埃克斯的腿弯,把人岔开腿架到腰上:“真是敬业啊,你连来心理咨询都带着枪吗?”
埃克斯哑口,愤怒的瞪着魏尔得揶揄的笑脸,收缩的臀部下方,已经能感触到一根勃发的滚烫肉棒。
魏尔得捏着两团紧绷的臀肉,小腹上也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了埃克斯同样抬头的欲望。
“特警先生永远都是这样口是心非,非得让我编排些交易才肯放下身段。”
魏尔得说的话埃克斯一个字都不赞同,但他心里的探知欲和好奇心就像猫爪,不断怂恿着他探下悬崖。
每次都是如此。
“这次你要和我交易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飞机上的我做了什么?”
埃克斯无话可说,魏尔得就像是个有恃无恐的猎人,堂而皇之的在陷阱里放入他无法拒绝的大饼,就等着他乖乖就范。
“还是老规矩吗?”
“老规矩,新玩法。”魏尔得又拿出了几条粉色丝带,分别绑在埃克斯的腿弯和脚踝,连接天顶吊下来的另外两个登山扣,将人双腿大敞的悬空吊稳。
埃克斯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和腿弯、脚踝五处,他不得不用尽力气去保持平衡,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紧绷。
魏尔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取来剪刀,沿着埃克斯蓄力的肌肉轮廓,慢慢将他一对饱满紧实的胸肌裁剪出来,冲着上头一双绿宝石吹了个口哨。
埃克斯本就完美的身材,在发力自控时更加充满了力量的性感,麦色的肌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两颗穿环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
“我们继续治疗,你说那个罪犯把你如何了?”
埃克斯心里怒骂一声“还他妈的角色扮演上瘾了”,但面上只能冒着汗配合,咬牙说道:“他剪碎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屁眼露了出来。”
真不愧是当过卧底的特警,很上道嘛。
魏尔得依照埃克斯的指挥,照做了。
“然后呢?”
“然后他把书桌上的笔插进了我的屁股,嗯……用笔帽在里面折磨我,啊哈,很深,唔,太深了……”
“然后呢?”
“他咬我的乳头,唔……还有,揉我的鸡巴,啊哈,一边用笔玩我的屁股,一边撸我鸡巴,哦……”
魏尔得一一照做,愉悦的欣赏着埃克斯亲自指挥着他步步侵犯下去:“然后?”
“我要射了,哈,啊哈,把笔拿出去,嗯啊,换成、换成他的鸡巴……”
这次魏尔得没听他的,他把钢笔留在埃克斯的后穴里,同时又插进两根手指,一同搅动泛滥成灾的甬道,抠挖着里头绞紧温热的肠肉:“是这样吗?”
埃克斯被突然插进的老道手指搅得快感连连,他语不成调的应着:“啊哈,对,是的,啊哈,再快一点……”
“真是浪荡啊。”魏尔得两指带着钢笔快速的抽插,坚硬的钢笔回回精准的戳在埃克斯的前列腺上,每一次都捅得他发出低吼:“轻一点,啊哈,轻点,啊嗯,啊,啊……”
加快的节奏直插得埃克斯快要进入高潮了,魏尔得才放慢了步调,问他:“那个罪犯有没有让你说,‘请你用你的大鸡巴喂饱我下面饥渴的屁眼’?”
埃克斯卡在高潮的节骨眼,小腹一阵不规则的痉挛,喘着粗气重复:“请、请你用大鸡巴,喂饱我下面饥渴的屁眼……”
“如你所愿。”魏尔得终于抽出了钢笔和手指,解开裤带,早已挺立的肉棒一被解放就弹立出来,他抱着埃克斯悬空的腰,对准开合的穴口就贯穿到底。
“啊”埃克斯喉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下意识的收缩臀肉,括约肌和肠肉将粗大的肉棒紧紧缠绕,但在充分的水润下,丝毫不会影响到肉棒的抽插,甚至这样窄紧如处子的收绞增加了魏尔得操弄的爽感。
魏尔得拍着埃克斯翘挺的屁股,快速且用力的冲击顶撞。
“这些天里你有想我吗?”
“想、啊哈、想……”
“想我的大鸡巴,还是想我的人?”
被情欲左右头脑的埃克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喊道:“都想、哦啊、太深了,哈、哈,慢点,慢点……”
魏尔得却是被他的回答愉悦了身心,掐着他的腰骤然加快了打桩的频率。
“啊!啊!啊!……”
埃克斯的声调被捅得拔高,一声声浪叫从他口中溢出。再如何不愿面对,埃克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就被魏尔得驯服成了情欲的奴隶,这极致的高潮快感镌刻在他的灵魂里。
吊着操射了一发后,魏尔得解开埃克斯手脚的丝带,把人放下来,顺带剥干净了他所有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