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嗯了一声:“疤痕还需些时日慢慢褪去。”林婵仰颈看他,他也垂头看着她,双眸深邃,目光充满了爱怜。
房里没有掌灯,屋檐挂的红笼随风摇摆,映的窗前一片昏黄,街道的喧闹嘻笑声很响亮,他们却似没有听见,眼里只有彼此,看不够般。
萧云彰还在摸她的肚儿,笑问:“也快七个月了,这小家伙倒安静的很,秉承了他父亲的君子风范。”
林婵噗嗤笑了:“他皮的很,现在正睡着,到了晚间就要大闹天空了。”
萧云彰看她一脸儿娇媚,忍不住去舔吻她嫣红的唇瓣,林婵也乖顺地奉迎,他哑声道:“还敢叫我滚蛋麽!夫为妻纲,你要爱他,尊他,以他为天,奉他为旨,一切都要听我的,可明白?”林婵脸颊一热,方才以为他真的要走,心底憋气,连滚蛋都喊出来.....确实是过了,她也不答话,只是伸出丁香小舌探进他嘴里,咬住他的吸吮,让他言语不能。萧云彰品尝着这份甜美,享受她的热情,往昔夫妻床帏恣情欢爱的场景在脑海闪过,挟抬她的下巴尖儿,反客为主,绞紧她的舌,纠缠吸啜,交换吞咽彼此的津唾,那咂巴声儿不断,林婵脑里昏沉,手指自有意识地在他胸膛摩挲打圈,又顺着健实的肌腱往下滑,解松革带,小手插进裤腰里,浓密毛发扎的掌心发痒,一把握住那硬挺肿胀的大物,不知何时已经蓄势待发了。
“可以麽?”萧云彰分开彼此唇舌,见不得她星眸红腮、嘴儿湿肿,这般意乱情迷的俏模样,又难捺地去扯开她的衣襟。
林婵握弄着他的肉茎,喘着气有些害羞:“我看医书上说可以。”她发现自己腿间出水了,这是有多饥渴。
萧云彰当然知道可以,但书归书,看着这圆滚滚的肚儿,他还是怕伤着她。
林婵察觉到他的犹豫,一下子受伤了:“我晓得自己如今可丑.....九爷不必勉强。”就要缩回手,却被重重摁住,萧云彰嗓音喑沉道:“给我继续握紧。”又轻笑一声:“你倒挺会瞎想的,我要是嫌弃你,鸡8会y成这个样子!”
他说话真粗俗,林婵听闻军营里的将兵满嘴没个正经,果然是真的,九爷也跟着学坏了。
“臊脸皮!”她的手抽不回来,索性用指甲刮蹭他的j首马眼,很快有浓稠的前涎沾湿她的指尖。
萧云彰把她红绸肚兜剥落,那孕中的胸乳倒底和从前大不一样,胀得丰满圆翘,雪白的乳肉如两座高山丰峦耸着,两颗奶尖儿红艳似玛瑙,没有衣的遮挡,被房里的冷气儿催生的y实娇挺,颤微微的在他眼底晃着,这般活色生香的景儿、看得他血脉喷张,俯首要去含,却被林婵用另只手儿一挡,她故意道:“我肚子大着!九爷还是悠着些罢!”
“我心底有数。”萧云彰此时九头牛也拉不回,他抓住林婵的手箍在枕上,低头将一圈儿乳晕连同鲜红的奶尖儿吃咬进了嘴里。
第壹玖玖章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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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这般亲呢了,胸脯因怀孕关系,饱满挺胀,沉甸甸如熟透的蜜桃,平日里盥洗时,手指无意触碰到都敏感的抖颤,哪里经得起九爷这般吃含,他湿热的舌头卷裹住红嫩忽然用力地一吸,“啊呀!”林婵仰起脊背尖声高喊起来,感觉到甚麽从奶尖儿流出来,一缕魂魄都吸没了。
萧云彰唇间有股子香甜的n味儿,他松开,见得乳白的汁水滴嗒嗒,不由微怔:“怎地现就n溢了?”
林婵星目半阖,脸颊发烫,抬手揽他的颈子,频喘气儿小声道:“医书里说会这样的。”
萧云彰哑笑着:“为夫实在羞愧,回营里也要寻些医书钻研一番。”
他哪里有时辰看这些呢,如今战事吃紧,他辅佐宁王夺取天下迫在眉睫林婵缠绵的亲他嘴儿:“不用你钻研,我都懂得!”
“娇娇。”萧云彰心底愈发柔软,甚是愧疚,让她跟着自己吃这样的苦:“等天下平定,我定好生的补偿你。”他俯首把她两颗奶尖都舔舐干净,耳里皆是她抑忍不住的低吟娇唤,他的大手肉弄着她愈发圆媚的两片t,指骨顺着瓣缝摸到肉唇处,已经湿淋淋的滑不溜手,修长手指才试探地往幽洞里探,就被细细嫩嫩的软肉密叠紧挟住,反用力吸吮拼命往径道深处卷带,她想得厉害,自动把两条白腿儿大张开,任他为所欲为。
萧云彰手指开始不疾不徐地挺送,春液如溪流潺潺淌出,又添一根,再是一根,三根儿一齐抽辙,拇指则抵在肉唇里匿藏的花珠处磋磨,滑滋滋地,咕吱咕吱欢快的作响。他低头,温柔地亲吻她隆成弯弧的肚皮,留下炙热的痕迹,不止亲吻着他深爱的妻,也亲吻着里面的小家伙,好久没见,为爹也没多疼过,但能感觉挺识实务,知道此刻不能打搅了爹娘的好事,安安静静地。
林婵两手抓皱了锦褥子,指节隐隐发白,浑身哆哆嗦嗦如秋风吹扫的落叶,心尖则有无数蚁虫在爬行噬咬,两片肉唇被刺激的红肿,蓊蓊抖颤不住,花珠被他捻搓地胀大舂血,她觉得快乐极了,兴奋地眼泪汪汪,医书上说女子孕后情欲激增,果然诚不吾欺。她觉得胸前晃得难受,伸手去捧住,指尖触着湿漉漉的奶尖,在溢白汁儿。
她哼哼唧唧,深喘浅吸,窗外飘进腊八粥的糯香味儿,她听见茶客们高声谈笑,挑油郎在吆喝,妓儿弹着月琴唱情歌,僧尼敲着木鱼普渡众生,她还听见谁家在嫁娶,一路吹吹打打,曾经历的苦难连同上辈子的、都因和萧九爷的重聚而灰飞烟灭,她需要他,依赖他,为他生儿育女、彼此携手共度余生,想来都觉得是多麽美好啊!“潘郎,潘郎!”她嗫嚅地唤他:“我欢喜你,很欢喜你!”鞭炮声噼噼啪啪在窗外冒起青烟,她想萧九爷定没听见她的表白罢!他却直起上身来亲她的嘴,说他知道了,他也欢喜极了她。
他抽出手指,埋首她的腿间,用唇舌舔她的牝户,吃弄她的春液,汲吸她的花珠,咬吮她的瓣肉,突然大舌探进洞口,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
她哑着嗓“啊呀”地淫叫,背脊倏得一僵,腰肢也绷得挺直,脑里一道白光如电闪过,牝户处噗嗤喷射出一道春水,溅湿了萧九爷的下巴,顺着他精赤的胸膛往下流淌。他抬起上身,手指抚了把下颌,看着她浑身泛赤,因得了魇足,整个人软绵绵成了一滩水,低沉沉地笑起来,眼里聚满了炽烫的情欲。他褪掉里k,握住胀大惊人的器物,便要往幽洞里递送。
恰也此时,窗外响起鸣号声,一个时辰近至,所有将士必须立刻回营。
萧九爷晓得这一弄便没完没了,他自己肉弄了几下纾解些,就从林婵的身上离开,取过棉巾擦拭自己,林婵先还懵懂,后明白过来,坐起披衣,又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把脸儿贴上他的背脊,恋恋不舍地:“你别走!”
萧九爷回身把她抱在怀里,温和道:“军营里制度严格,谁回去晚了,要杖责十下棍子,上至宁王都不能幸免。我倒不怕打,就怕你难过!”
他身上的伤才初愈,哪里再经得起,林婵果然焦急起来,拿过衣袍替他穿戴齐整,再推着他往门边去:“快些,快些走!”
萧九爷忍俊不禁,狠狠亲她嘴儿一口,方才笑着离去了。
第贰佰章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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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婵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换了新的褥被,身子虽疲倦,心情却难以言喻的甜蜜,总是睡不着,出房下楼,将士回军营去了,茶馆里渐显清静,只有四五熟客在走棋打发时光。
金宝正吃腊八粥,见得她忙问:“吃麽?我给你盛一碗!”林婵道不饿,坐到火盆边取暖,火光把她的脸颊熏的如染红霞,金宝拿来一碟红皮大枣,也掇条凳子和她并肩坐了,林婵丢了一颗大枣在炭灰里,窸窸窣窣作响,散出一股子香甜的味道。三个尼姑子结队念佛,手端观音像,站在门前化缘,金宝放下碗箸,抹把嘴儿,替她们钵里盛满粥,又给了些钱,附耳嘀咕几句,尼姑子应承下来,千恩万谢地走了。
林婵晓得她在求甚麽,笑而不语。
金宝总觉她跟从前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半晌才道:“夫人难得有这样高兴过!”
有表现的如此明显麽!林婵摸摸自己的面颊,两个妓儿不畏寒冷地站在廊下、和男人在打情骂俏,林婵问她:“你和曹爷怎样认识的?”
金宝默了默,才低声回话:“娼寮里甚麽下三烂的人都有,我还是清倌儿,虔婆虽有意相护总有疏忽时刻,那晚被按在壁角处差点失了清白,是曹爷救的我。他也是奇怪,一会儿是杀人如麻的刺客,一会儿成了锦衣卫千户,也不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
林婵轻笑:“你连他官匪都难高明白,怎就把身心一窝端都给了?实在草率的很!”
“我是欢喜他这个人,哪里管旁的那许多。”金宝盯着炭火出神,忽然惊醒过来,自觉失言,连扒两口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想跟他说我已经不欢喜他了,都没个说的去处。”这俩人都是属鸭子的!林婵吃了一颗枣子,才笑道:“给你报个喜讯儿,曹爷还活着。”
金宝差点把碗给摔了。
林婵继续说:“他那晚劫狱确是受伤过重,无法出城,但幸得躲到钱神医家中,终是救下他一命。”
金宝颤着声问:“夫人怎会知晓的?”
“军营里有个萧九爷,今恰在楼上吃酒,听他顺嘴提了提。”萧九爷,林婵觉得这三个字都动听的不行,肚里娃儿睡醒了,蹬蹬腿,他表示附议。
金宝又问:“他和曹爷交情很深麽?”林婵摸着肚子答:“应该是罢!”
金宝掰着手指道:“我听曹爷提过丁大人、赵大人、陈大人、范大人还有徐j相。就未曾听有萧九爷这样的人物。”她愈想愈疑虑:“不行,我陪夫人还是去军营再问个仔细,勿要是同名同姓弄错人,或瞧夫人挺肚可怜有心糊弄,让我们白白高兴一场。”
林婵欣然同意,只要能再见萧九爷,她怎麽样都可以!
翌日一早,天气晴暖,金宝洗漱过,昨换下褥被床面儿还有几件衣裳,搁满了一盆子,她雇来个专做浆洗活计的村妇,随着一道要往河边去。却听楼梯嘎吱嘎吱地响,林婵竟从上面走下,金宝连忙迎前:“夫人怎起来了?”
林婵笑道:“我看外面太阳好,也想随你们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