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1)

“自从我们分开以后,每次见到你,我的心就像刀割般难受。还来不及沉浸在和你相遇的喜悦中,我的理智就在警醒我,马上,你就又要从我身边溜走了。”

“所以今天在餐厅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预谋到了现在。”

何梁抬起头来,主动将脸送到唐元面前,恸哭道:

“是我疯了!”

“我冒犯了你,你也对我感到愤怒,那么,就打我吧,报警吧,恨我吧……”

他的一声声哀嚎直钻入唐元肺腑。看着他脆弱惨淡的面庞,唐元不自觉地捧起他的脸,两只唇瓣轻轻贴到了他的额头,温热、细腻。

要她怎么恨他呢?

黑暗中,唐元看到,两行清泪又从何梁眼皮下溢出。怎么还越哭越凶了呢?

何梁颤声道:“这些年来,我总会想起一个吻。我们分开前的最后一个吻。”

“那年我骑车带你经过一片隧道。你亲吻我的后颈,然后对我说‘我们分开吧’。一想到这个吻,我的后颈总会产生一种奇异的酥感。先是甜蜜,后来转为陈年岁月里,我皮肤下一道溃烂的伤口。”

“我得抑制住想起它。因为…真的太痛了。”

“忘记那个吻吧。”唐元仿佛也切身感受到了那溃烂的痛,泪眼婆娑,托起他的下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的额头,“记住这个吻,这个吻,好不好?”

何梁就像是辛辛苦苦做了好多任务才得到一颗糖果的小孩,经年的愿望终于得到满足,在唐元的哄慰下,委屈地哭泣。

他哭一下,她就吻一下。在这片温柔的甜酒中,何梁醉得意识迷离,支离破碎吐出一些陈酿心事。

“每次我心情不好,或者想你时,就会去便利店买几罐啤酒,在你房间楼下站站。”

“今年寒假收尾时,那丛美人蕉下刚生了堆蚂蚁窝,我还没来得弄掉……”

……

这些年,他比她还清楚她房间楼下是什么样子。

唐元听着,忽然吐出两个字,“宝宝。”她摸着他的脸颊,断断续续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宝宝,我的宝宝。”

何梁连续嗯了好几声,也挑起她的下巴去亲她,从额头、鼻尖到红润的嘴唇。两人的舌尖都尝到了对方泪水的滋味。但何梁吻不了多久,就又忍不住在唐元胸口啜泣起来。

时间流逝,两人哭一会儿,抱一会儿又吻一会儿。

许久,街上静得只有偶尔飞驰的汽车声,光亮更暗淡了。

两人哭累了,但都舍不得移开,黏在对方身上,接起吻来。何梁的舌尖狂乱又紧密地探入唐元口中,仿佛进得越深,勾她的舌越紧,才是完全拥有了她。

狭小的空间内,温度越升越高,连车窗也蒙了一层雾气。唐元亲得嘴都麻了,没有知觉,溢出一滴白色冒泡的唾液到下巴。何梁马上舌头灵巧一扫,吃了个干净。

第138章 | 0138 135)、“你不要告诉我我们现在不是去上床的”(H)

墨黑的夜色,车内回荡的尽是羞人的吸口水、咽口水的声音,偶尔传来唐元细碎的娇吟。两个人的体温也在不断升高,肌肤、唇舌都火辣辣的,冒着热汗,体内就像有火龙在咆哮,即将破开衣物而出。

唐元涂了葡萄味的香水,皮肤上的汗液都是酸甜味。顺着香味,何梁有规律地去舔和吸她的汗,从下巴、细颈到锁骨。唐元很久没受过这样亲密、细致的吻了,感受到有两片柔软正在轻轻啃噬着她的锁骨,她一个激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方的双乳也变得沉甸甸起来。

何梁敏锐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解开她的衣扣,露出里面被内衣裹住的奶乳。他没有解开内衣,细细舔着没被乳罩包裹的乳房。

“哈……”唐元发出抽泣般的低吟。她快被折磨疯了,两只乳越来越重,奶尖也又痒又硬。但她没好意思说出来,只委屈地呻吟。

“在害羞?”何梁露出一个笑,主动往前蹭,亲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从乳罩中掏出她一只乳。果香味还在散发,白乳上的那点嫣红正是烂熟甜腻的浆果。何梁贪婪吸了吸她胸上的味道,又用鼻尖蹭了蹭,最后才珍重地含住她结好的果实。

“呜啊……”他一吸,唐元就又受不住地叫了。怎么能这么敏感。乳头的痒窜到了下身。唐元只觉得小穴也兴奋了起来。不自觉的,唐元主动扭起臀,用下面去蹭何梁的大腿。他穿的是硬质牛仔裤,穴肉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刚好能感受到他裤料的坚硬、粗糙。没几秒,花穴就吐出热液,湿哒哒糊了一圈在裤袜上。

发现她贪吃的小动作,何梁干脆抱起唐元,主动在他腿上来回磨蹭。又痒又有力,两瓣穴肉都被蹭开了,花蒂每次往前冲上面的敏感点尽数被刺激到。

唐元直接被爽哭了,边哭边抓他,“轻点呐…要肿了……”说完,她还看到何梁大腿那一截面料全被浸湿了。天,她就这样被蹭出了高潮!

见她脸红得滴血,何梁一只手来到她内裤,挑出一点她穴缝中的粘液,当着她的面含进了嘴里,“又不是没在我面前高潮过。”

唐元羞愤难当,骂道:“你还吃,变态!”

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心肝生气了,他哪敢懈怠。何梁只好又去亲她,哄道:“谁让我太喜欢宝宝了,宝宝全身上下我都好喜欢。”

果然,她还是被接吻这招吃得死死的。亲一会儿就不闹腾了。于是,何梁一边继续亲她,一边轻拍她的屁股,要她跪起来。

“干嘛……”唐元还沉浸在他缠绵的唇舌中,不情愿地立直了大腿。何梁的手掌来到她腿心,掌心覆住她的小穴,转动着,揉了起来。

“好热。”唐元烫得刚想躲,屁股就被他另一只手禁锢住。

她太湿了,从裤袜就能看出花穴的形状。何梁揉完穴后又伸起一根指头,隔着布料戳了一个指甲盖进去。

又痛又爽。唐元想要再深点,但这毕竟是隔靴搔痒。于是她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插穴的手而扭动。

何梁高频往肉里戳着,粗纱的丝袜也随着手指钻进了小穴。就这么一进一出,唐元就不可控地溅出密密的水花到何梁裤子上。

水太多了,比以前他们每次做爱都要丰富。这是何梁没想到的。一想到这辆车还是别人的,在唐元更汹涌以前,他不能不克制住。

何梁又慢慢收回手指,把指头的蜜液吃完,放手到方向盘上。

带来快感的那只手没了,唐元不满地嘤了一下。何梁让她又叉开腿,坐到他的左腿上,摸摸她的后脑勺,“乖,自己先磨着。”

唐元只好回到刚才的姿势,听话地去蹭他的布料来获得快感,半解开的双乳亲密地贴到他胸膛。

见她这副乖巧又可怜的模样,何梁也舍不得放下她,只好一只手抱紧她,另一只手去把靠背稍稍往后倾斜。

他打算回酒店了,路途不过两百米,已经很晚了,没有行人,也不会有人查。何梁重新点上火,任由唐元挂在自己身上,在夜色中行驶起来。

到达酒店门口,何梁把自己的外套系到唐元腰上,免得泄露下身春光。他竖着抱起她离开车门,踏进酒店,上电梯。

在电梯里的镜子上,唐元看到自己就像只树袋熊似的,手挂在何梁的肩上,两条腿交叉盘在他的腰上,面色胭红而水润,一看就知道一定才高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