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一看孟风遥不爽很久,二觉得江烛就是那个内鬼,三因为江烛加入孟风遥的队伍被挤占了地盘,久而久之便和他们积怨颇深。他的担心不无道理,谢槐知道他私底下的医疗人员在研究一些关于旧日种的禁忌课题,对方想必是由此察觉到了什么。
如果是普通变异种,也没什么威慑性。可如果它既能模仿人类,实力又相当于八阶,那的确需要提防。
只是,直觉告诉谢槐,这个理由还稍差一些。八阶异能者数量不少,而以目前变异种的普遍水准,能混入人群里的所谓人型变异种不是万里挑一简直说不过去,它或许能造成一些破坏,但不会造成最强者之间如此严重的隔阂。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压倒性的外力】迫使他们团结,【与外力存在关系的内鬼】迫使他们相互猜忌。
“不过,万一所谓的‘内鬼’是烟雾弹呢?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离间他们?”
仰望着再一次出现在梦境中的参天巨树,谢槐喃喃自语:“毕竟,共鸣了人类情感的变异种,想必也会明白人群的弱点在哪里吧?”
风像上次一样轻柔地拂过枝头,拂过微绽的花朵,在清浅的溪流上皱起一圈圈涟漪。随着流水声、风声一同响起的,还有金属摇晃碰撞摩擦的响动。
在粗大的树干上,比之前光裸的表皮多出了层层缠绕的漆黑锁链,自下而上一圈又一圈死死纠缠着巨树,酷似一场漫长而耐心的谋杀。在链条缓慢扭动收紧之际,平地突然刮过一阵大风,将大树的几根枝丫猛地折断。
谢槐抬手,恰好握住其中一根掉落的断枝。目睹另一根断枝沉入水中,叶片四散而去时,他挑了挑眉。
【我是不是该后悔,那天把卡牌的设计图纸埋在了那棵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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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66.温存
沈阙飞带着凛冽的寒风推门而入时,谢槐正骑跨在曲千屿大腿上与对方拥吻。
他裸着两条笔直细长的腿,身上唯余的一件衬衫早已被高高卷起,松垮地挂在他被曲千屿圈按住后显得格外瘦削的肩膀上。视线自柔软光裸的腹部往下,臀上新近养出的肉正颤颤巍巍地绷紧收缩,隐秘部位究竟贴合着什么不言而喻。他和曲千屿吻得也激烈,胸腔起伏的弧度在敞开了最顶上扣子的衬衣里若隐若现,唇瓣艳红充血,想来是被狠咬了好几遍。
曲千屿另一只手牢牢勾住他的腰身,和对方的体格相比,谢槐简直纤瘦得让人口干舌燥,甚至要怀疑他其实是被强迫性地圈锁在别人怀里承欢。
沈阙飞褪下染着冷意的外衣,温暖的身躯自谢槐后背覆上。他一过来就先掐住谢槐的脖颈,同时一拳不留情面地挥向曲千屿,强行将接吻的两个人分开。
曲千屿下意识躲了躲这份力道,抬头就看见谢槐被捏住下巴掰过脸,嘴唇还是微张着,只不过塞进了另一条舌头。沈阙飞的大手自敞开的领口往下,显然是攥着谢槐的乳肉在揉捏,那两颗乳粒才被曲千屿津津有味吮吸了一番,此时难以承受住覆有厚茧的手掌过分粗暴的把玩,连带着影响了谢槐本人的状态,以至于曲千屿能感觉到含着自己阴茎的后穴在不自觉绞缩着。
既然短暂达成了共享的默契,自然没有发脾气的道理。曲千屿把脸埋上谢槐颈侧的位置,双手默默搂紧身下人的腰,企图将性器嵌入到更深刻的地方去。被沈阙飞深吻的谢槐像是安抚他似的,也主动抬起手抚摸他的脑袋,温柔地放松和敞开去接纳他。
这样细小的动作,沈阙飞当然发现了。他一边唾弃曲千屿的所作所为,一边带着试探意味地去牵谢槐空出来的手。他本来只是要牵住他罢了,指尖穿过对方指根的缝隙,却不经意间做出了十指相扣的握姿。在他猛地停顿,想要抽离的空隙,谢槐先一步虚虚回握住他。
该死的。他想。这动作里什么意味都没有,毕竟是这小没良心的。过一会儿他又失笑,想他们之前未曾有过更进一步的关系,此刻为何要索取更多?掌心的温暖,只是一种因为体温,因为室内的旖旎而萌发的如梦似幻的错觉。
他吮着他柔软的唇瓣,以几乎要将谢槐吞吃入腹的急促。被他撑开指缝的手在微微战栗,尽管如此也没有流露出逃避的意味,而是顺从地承受着。
结束掉这个粗暴的吻后,沈阙飞贴在谢槐耳侧的发丝上,轻声说:“既然之前能吞两根,想必现在也不是问题吧?”
谢槐早有预料,回握他的手更用力了,半垂的睫毛下眼瞳里流光溢彩,掺杂着难以准确概括的情绪。
“那,请你温柔点。”
衬衫彻底成了摆设,被沈阙飞拉扯拽开崩掉了所有扣子。谢槐微鼓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牙印和指印遍布其上,两粒乳珠在挤压里摇晃,透着屡屡遭人亵玩的红。
沈阙飞一边揉着他半边的乳尖,听他嘴里变了调的喘息,一边将早已勃起的阴茎塞进谢槐的臀缝里。
“你要先用手指扩张才行。”曲千屿皱着眉。
“我用你教?小鬼。”
沈阙飞越过谢槐的肩膀看向曲千屿的脸。谢槐色泽漂亮诱人的乳粒在他掐捏着乳肉的手掌中展现出来是多么赏心悦目,一旁埋在对方胸口的曲千屿就显得有多么烦人。
他啧了一声,舔舔牙关,突然灵光一现。
他嘴角扬起了笑容的弧度。曲千屿一看,警铃大响,立刻就知道他准备使坏,做些人嫌狗厌的事情来。果不其然,沈阙飞开口道:“我腾不出手,你来帮雀鹰扩张。”
你是哪门子腾不出手啊?!谁要帮喜欢的人扩张好让第三者和自己一起操进来啊?
“那你蹭蹭算了。”曲千屿毫不犹豫拒绝。
“那我直接操进来。”沈阙飞挑挑眉。
夹在中间的谢槐抖了抖,断断续续吐着气在中间插了一句:“……别……我自己来。”
他说完,就主动倚在曲千屿身上借力,抬高臀部,抽出被沈阙飞牵着的手,自己将指根插进自己的穴里去。
曲千屿一时呆滞。因为以这个姿势,谢槐说是倚着他,不如说是将胸部都压在他脸上,让软肉紧紧贴合他的皮肤,一侧的小圆粒直接压在他的唇上,像是主动将自己喂到他的嘴边,让刚被吸出小股乳汁的乳孔散发出的淡淡奶香能够被前所未有地轻松捕捉到。
沈阙飞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在他这个角度观看谢槐给自己开拓,的确比想象中更刺激人的神经,实在叫人分不出第二份使用口舌的精力。
本就吞吃着粗大肉棒的小穴,被主人抓住机会亲自插进来拓宽,泛红肿胀的穴口一点点被撑大,露出深处更为柔软红艳的内里。谢槐的速度很慢,伸进去一根就要休息很久,想要耐心等待他自己完成的沈阙飞最后还是先一步乱了阵脚,跟着谢槐的手指顺势插入几根,操软以后挺腰将性器硬塞进去一个头。
怀抱着他的两人都能清晰察觉到谢槐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喉结上下滑动挤出几丝虚弱的吞咽声。他的腹部和被过度爱抚的乳肉一样微微凸起,弧度呈现出被塞满的圆润。在四只大手对敏感带无休止的进攻,以及下半身遭受两根肉棒的可怕碾磨下,谢槐被逼着抵达了高潮,翻着白眼表情涣散地射了精。
“哈……哈……嗯啊……”
他不自觉闭上了眼睛。湿润的感觉随即从眼皮上传来,是曲千屿的舌头在舔弄他。沈阙飞在背后吻着他的脊骨,两人一人一只大手,覆盖在他的腹部上,缓慢却又不容抗拒地按压着,强迫他感受体内属于他们的东西。
这对谢槐来说有点超过了。腹部微妙的饱胀感这段时间以来并没有彻底消散,还是若隐若现,偶尔撩拨着他的神经。此刻,这种感觉大概因为这两人的进入再次变得分外明显,小幅度地晃动操弄既使他整个下半身酸软酥麻,好像要陷进去,又使他产生一种肚皮变薄,要被洞穿的不适。
“轻一点……”他不得不那么说。
“恢复后变娇气了?这还没用力呢。”沈阙飞笑道。曲千屿没说话,用嘴唇亲亲谢槐的乳头,抬起亮晶晶的眼看他。
“毕竟……很久没杀过人了。靠死境里厮杀磨练的技巧难免退步。”
谢槐冷不丁抛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