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六

礼吟见刘育发现了肚兜上的词句,便问他,“喜欢吗?”

刘育恼怒地瞪向礼吟,但对方却并没有看他,面上也没有嘲弄的神情,而是目光平淡地看着他们结合处,进进出出。

刘育把肚兜解了,丢到帐外去了,丢完还骂起人来,“就你也配叫恩泽,你就是个……”刘育本想用“挨肏的”这个形容的,但他反应过来他才是“挨肏的”。

他想了想,准备换成“烂/货”,不过还没待他说出来,礼吟竟突然腾了只手来捏他的乳珠,边捏着还边说,“要破皮了。”

刘育低头一看,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把肚兜给扔了,他的乳珠已经红肿了,旌梨下午的时候咬他的这里,咬得他痛哭了,他还以为那时候就已经破皮了,原来还没有,但被礼吟看见,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刘育的身体又颤起来了,是被爽的,礼吟一边玩弄他的乳珠,下/身的粗长已经完全没入了,耻毛紧贴着他的穴/口,越是深处,刘育就越胀,同时也会越满足。但他恨这样。

礼吟想起刘育喜欢听床笫间的恭维,还教过他要怎么说,诸如“刘大人好厉害”这种。礼吟抱起刘育,让他坐自己的事物上,刘育已经很想呻吟了,可他强忍着。

礼吟轻轻朝着一点撞起来,问刘育,“是这儿吗?”

刘育都讨厌死他了,闭口不答,一会儿,礼吟就换了其他地方试探,试了几处便撞到了,刘育颤得更明显了些,接着,他就忍不住叫了起来。礼吟一直撞他的那儿,一阵阵快感袭来,越垒越汹。

因为被撞得忍不住叫,刘育更讨厌他了,觉得礼吟在戏弄他,于是张开嘴就咬人。

做了许久,刘育就咬了许久,一直咬同一个地方,口涎都流了出来。刘育咬人的时候也在叫,不过只能发出“嗯”声,各种调的都有,像动物幼崽在叫。

等交/合的地方都变成高热状态了,刘育才松口,不过是他昏过去了。

礼吟给他洗了身,便出了卧房去拿新的肚兜和月事带。

翌日,刘育被叫醒,因为屁股太痛,他不敢坐起来,礼吟给他穿肚兜的时候,刘育还低头检查了一下上面有没有字。

穿好了肚兜就开始上药,旌梨也会在第二日起床时给他上药,但礼吟端来的木盘上除了一个玉罐,还有一支细长的羊毫。

刘育见着这笔,立马就明白礼吟想干嘛。

待礼吟一走到床边,他直接眼疾手快地将笔抢过去,但因为腰腿酸软,他才刚摸到笔就栽下床去了,摔得他痛叫了一声。

礼吟见状扬起一边眉,把木盘放到床上后,去抱他,还好杉木板上都铺了动物皮毛做的蜀褥,刘育只是把额头磕红了。

刘育抢笔没抢成还摔了一跤,非常生气,开始瞪人,但看到礼吟打开玉罐时就不敢瞪了,赶紧抱住了他的手臂。

把死物插进屁股里,简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他无论如何也不要受这种羞辱,何况还是用一支劣质的廉价毛笔羞辱他。刘育低眉顺眼地向礼吟求饶,“你昨天都插好久了,今天就放过我吧……”

礼吟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就轻笑了一声,“你在想什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试试了。”

刘育脸上有片刻的茫然,只见礼吟将羊毫探进罐里,再拿出来时,笔尖的已经变成了黑色。刘育顺势往罐里看,里头竟然是墨水。

刘育看见里头是墨水后,意外的脸红了,这不能怪他误会,寻常人都用砚台盛墨,鲜少才会用玉罐。不过等刘育给自己开脱完,他就反应过来礼吟不是要给他上药,而是要继续在他的肚兜上写字。

他一张嘴,礼吟便猜出刘育想说什么,打断道,“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换成上药。”

…………

吃早膳时,刘育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礼吟一边给他喂粥,一边自己吃。

这粥里有蘑菇和肉碎,刘育尝到肉味后,一时间不敢相信这些臭东西居然给他吃肉了,他目光在桌上转了一圈,发现桌上多了一罐素白素白的清粥。

礼吟再给他喂一口时,他品了品,觉得味道熟悉,他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左莲在哪,最后发现,左莲并不在这。

左莲自幼上山修行,现在下来市井了便身无分文,他这两日作了几幅字画,来到离院子最近的一条街上找画坊售卖。

因为他的字画精美,标的价低,又主动和掌柜的说卖出去的钱和他五五分就好,掌柜便爽快答应了。

其实就算左莲说和他一九分,掌柜的也是愿意的,因为打左莲一进这店铺的门槛起,那张脸就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了。

因为找的第一间画坊就谈妥了,所以左莲很快就回院了。

他出来卖画,是为了给刘育买肉吃,还有付住进院子里的租金。

不过他回到院子以后,却后悔这么早就上街去了。

群☆6O7~985~189?整理.2022?05?03 19:02:12

章三十七

人还没进去,他就听到了刘育的哭声,院前还多了匹黑马。

好在院子偏僻,不然早引来了邻舍的关注,哭声里夹着掌掴皮肉的声音,左莲听得心一颤,大觉不妙便跑了进去。

刘育被按在太师椅上,脸都肿了,一边的鼻孔还流下来一道鼻血,流进了哭啼不止的嘴里。

刘育都不知道付伶为什么疯了一样,一进门就打他,一巴掌落在他身上,就骂他一句该死。把他打得直哭。

肚兜早被扯掉了,掉在地上,还是正面朝上的铺在地上,刘育觉得他现在的处境很荒唐,里子面子都没了,他被付伶按在椅子上打,其他书生却还在慢条斯理地吃他们的早膳。

他从来没这样挨打过,而且还是边打边干他,刘育最受不了虐待了,他从前不管多近的路,但凡是要出府,他都不会用脚走,都是坐马车,一身皮肉嫩得像软水袋。

刘育虽然哭得很惨,但同时他也在心里大骂付伶是条疯狗。付伶打了好一会,又变成掐他的脖子肏他。刘育这两日被压了许久,私/处本就被过度使用,现在又被挺入,没多久就把刘育给弄伤了。

左莲进了前堂就看见这样的画面,付伶再抬手打一巴掌时,这一掌却抽在了左莲的手背上。两人抬眼相视,左莲脸上难得出现了怒容。

礼吟在肚兜上题字的时候,刘育心里愤恨不已,根本没去看写的是什么。

肚兜上的根本不是艳词,上面写的是:量小无节,思其与,而不见其夺。

这里没有人把刘育当人看,只当他是用来泄欲的,泄怒的,在有人虐待刘育时,其他人就会冷眼旁观,甚至他们可能有过轮流虐待的内部协商。

左莲温善,虽然很生气,但他也不会打人,只是瞪了付伶一眼,把装画的竹篓扔了,竟然就要强行分开还在交/合的两人,说,“若你宽容大量,又怎会以‘夺’相报?若你有节,又怎会对他做出这种野兽行径?”

左莲不知道这字是礼吟写的,误认作是付伶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