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动作之间拉扯到自己身下的伤口,他脚步不稳一个趔趄直直倒了下去,好在薛鹤年的房间里铺了厚实的地毯,程溯不至于摔得太狼狈,只是他此时此刻本就虚弱,这一摔更是要把他全身骨头摔散架。
他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疼得咧起了嘴。
棕红色的暖色调地毯与程溯布满红痕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宛若被扒光的羊羔,弱小无助,楚楚可怜。
薛鹤年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下身立刻起了反应,直挺挺地站立起来。
“小溯!”薛鹤年动作迅速地下床,扶起程溯的身子,光溜溜的身体也不遮掩一下,直冲冲地指着程溯,吓得程溯连连后退。
“不、别过来……”程溯颤声道,“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薛鹤年一愣,鸡儿梆硬。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连连摆手,几把肿得几乎碰到程溯的胸口,“这只是男人早上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视线扫了一下程溯半勃的肉茎,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看吧,你也是!”
程溯苍白的表情一滞,随即面上一烧,逐渐转为猪肝色,他简直不知道怎么反驳,“你……你真是,流氓。”
流氓薛鹤年笑了一声,不要脸地凑上去亲他,哼哧哼哧地吻着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流氓的新身份。
程溯想不到他会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连推拒的动作都慢半拍,被轻薄了个彻底,嘴唇水润润的。
薛鹤年心满意足,摸上程溯翘起的小肉棒,嬉皮笑脸道,“我是流氓你是什么啊,小色鬼。”
床底下的手机响了一阵又停了,程溯没心情跟他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推开他的手俯下身子够床底的手机。
薛鹤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韧性十足的身体向前舒展着,饱满圆润的屁股上面还有自己猛烈撞击留下来的痕迹,白皙的背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那是自己在程溯睡着后嘬出来的。
由奢入简易,由俭入奢难。
和程溯做过后,薛鹤年更加难以把持,光是看到程溯的脸就能想起昨晚销魂的画面。
思索间,程溯已经够到了电话,电话已经挂了,十二个未接来电。
欲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质问,程溯不寒而栗,整夜未归,还是在生日这天,徐慧一定会大发雷霆。
忽地,手机被人抽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霸道,“别看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头疼欲裂,第一次明确感受到“焦头烂额”的意义。
薛鹤年揽过程溯的身子,兴冲冲地上下揉搓了一把,“那我们还不如在一起,不然你白白被我上,岂不是很吃亏?”
程溯眉头紧锁,挣不开他的怀抱,又气又急,“薛鹤年,你这是强……”
“强奸?”薛鹤年笑眯眯反问,“小溯老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叫的了吗?”
程溯如鲠在喉,“你……”
他记得,意识越清醒回忆越清晰,分明是酒后乱性。
“你这是诱奸。”程溯声音低了下来,“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失落的可怜样。
薛鹤年恨不得把程溯拆吃入腹,手痒心痒鸡巴更痒,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来说,心上人抽抽搭搭在怀里简直是世界上最难过的美人关。
虎牙含住程溯右耳耳垂吮吸,湿热的舌头细细舔吻,直叫他耳根子发软。
耳朵是程溯的敏感点,薛鹤年早有发现。
程溯呼吸开始短促起来,随着薛鹤年的舔舐一点点卸下防备,手上力气也逐渐减弱,小阴茎也颤颤悠悠地挺立。
薛鹤年爱看程溯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懵懂样儿,再怎么欺负都不够。
“嗯……好痒……”程溯声若蚊呐,“薛鹤年……别舔了……”
这种被狗舔舐的触觉似曾相识,就像程溯梦中里热情的金毛,跳到他身上边嗅边舔。
薛鹤年心猿意马,他在北京的家里是有养狗的,雪白蓬松的微笑天使萨摩耶,名为雪球,喜欢用舔来表达喜欢。
此刻他理解了雪球的快乐。
原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极致,会变成小狗,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剖出来以表心意,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
“老婆,我想操你,可不可以?”薛鹤年决定不强迫他,礼貌地给出两个选项,“如果不可以,我能舔你吗?”
程溯下意识拒绝,一把捂住了薛鹤年的嘴巴。
“白日宣淫。”程溯面红耳赤,“薛鹤年,我不做这种事。”
薛鹤年甜得冒泡泡,程溯任何举动在他眼里都是调情,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程溯的手心,吓得程溯立刻缩了回去。
“做嘛做嘛……”薛鹤年搂着他晃了晃,嬉皮笑脸道,“昨晚你醉成那样都不记得了,多亏啊……”
程溯面色绯红,不愿听到这种污言秽语,干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薛鹤年又是一阵湿漉漉的舔舐,嘴里发出幼稚而亢奋的呼啸声。
程溯拗不过,只能瘫软在他怀里。
薛鹤年这些天憋坏了,况且昨晚只做了一次,他实在是没吃饱,偏偏又对和程溯做爱这件事食髓知味,一刻也不想分开,只能靠着舔吻来表达自己兴致勃勃的心意。
正纠缠之间,客厅外传来一阵门铃的叮咚声,程溯猛地惊慌失措,颇有种被扫黄大队抓包的紧张感。
薛鹤年勾起他的下巴响亮地啵了一下,唇齿间品尝到程溯胆怯慌乱的情绪,心情大好,虎牙轻轻咬上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