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卷曲的阴毛浓密,随着程会卿动作幅度大的顶弄而扎在他的脸上,他几乎要埋在他的胯下窒息而亡,鼻腔中闻到属于男人的腥味。

流水的龟头充斥在他喉间,程溯被迫仰着下巴,唾液顺着他的唇角向下流,只知道吸气,不知道出气,正好刺激了程会卿旺盛的性欲。

阴茎简单粗暴的抽插着,上翘的龟头几乎抵到了他的扁桃体,程溯嘴巴里满是液体,唾液与爱液咕噜咕噜发出淫荡的水声,他鼻腔中发出阵阵哀鸣,就像是小动物求救一般的呼叫。

“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爽?程溯,跟我做爱不比跟薛鹤年爽?他都走了这么久了,你还怀念着他,他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他有的,我能给你更好,甚至连身体上的性事,我们都更加合拍。”他的语气夹杂着些许气急败坏,“你觉得你很爱他吗,你觉得他爱你吗?你们不就是酒后乱性搞上的吗!你觉得这就是爱了,你们之间不比我们干净吧?”

“他又了解你多少,他比我认识你认识的久吗?你为了他能做到这个地步,那你给他看过你的照片吗?”他喋喋不休,血液里像是有千万条蛊虫沿着血管蠕动,令他浮躁不安,“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一定要沉溺在过去里,不向前看看吗?你……”

你看看我。

程溯被顶得两眼翻白,脸颊通红,虚弱的手指捏紧他的囊袋。

程会卿意识逐渐回笼,放缓了动作,将硬如坚铁的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按住程溯后脑勺的手一松,他便失去了全部力气地俯到了地上,不住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嗽一般的剧烈。

程溯喉管被撑到巨大泛起阵阵痒意,双手撑在地上拼命的咳嗽,红润的嘴唇被阴茎磨破了皮,半张的嘴角含不住唾液,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汇聚到尖细的下巴,后穴的淫液如失禁般汩汩流出。

最里面的隔间是坐便器,程会卿放下上面的盖子,脱下衣服垫在上面,率先坐了下去,他眸间冰冷,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程溯抬头望他,灯光从头顶上打下,程会卿的表情隐在阴影下,他看到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阴影,看到高挺的鼻梁,他微微仰着头,垂眸向下看他,眼神像极了看地上的垃圾。

“我要操你。”他掷地有声地宣告,“坐上来。”

程溯又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嗓音带着几分情事中的低压,“温云白还在等着我们,现在做时间太久了……”

程会卿强悍的性能力一直令程溯胆战心惊,每一次跟他做爱之后,后穴处都会涌起难以言喻的空虚,仅仅射一次精至少需要四十分钟,而每次做爱不止射一次。

“你很在意他怎么看?”程会卿淡淡瞥了瞥他,瞳孔深处映出一抹血色,“别跪着了,地上凉,坐上来。”

“别浪费时间了。”他用脚勾起程溯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卖力一点,说不定我能早点射。”

程溯脸色煞白,嘴唇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他抬起下颌,嘴角向下耷拉了一瞬,随即撑着地站了起来。

程会卿静静的看着他,俊雅面容沾染着欲火,程溯只穿了上衣,下身光溜溜的小肉棒硬邦邦的挺立,顶起了宽大的短袖,性器若隐若现,两条细白的腿明晃晃的占据了他的视线。

这种男友衬衫的即视感在程溯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充血肿胀的肉棒更硬上几分。

“坐上来,自己插进去。”程会卿命令道。

事已至此,也顾不得反抗了,为了找到薛鹤年的蛛丝马迹,程溯捏紧了拳头,心一横,上前一步,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他小穴粘稠的淫液流到程会卿的大腿处,粗大的肉棒抵在他的小腹,程会卿揽着他的肩膀,将人搂进自己怀里,阳具埋进他湿润不已的臀缝中,感受弹滑肥软的夹击。

“这样才乖嘛,小溯,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程会卿吻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把衣服脱了,抱住我,我要和你身体相贴。”

程溯听得满脸羞红,他感受到喷洒在耳畔的热气,程会卿含住他的耳垂狠狠吮吸,又咬在嘴里不断拉扯,他听到粘稠的水声,如同惊雷般炸在耳边,坐在他身上的身体不自觉地弓了起来。

程会卿拍了拍他的屁股,似是催促。

他动作迟缓地脱掉了上衣,抱住了他的脖子。

此时,程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窝在程会卿身上,两人是亲密无间的动作,他瘦削的胸膛紧贴着程会卿的身体,下身被摩擦的触感无比真实,如同烤红薯一样滚烫,慢慢在他腿间抽插。

程溯羞赧极了,趴在程会卿的肩头,发出不清晰的闷哼声,后穴泄出的淫水成为摩擦间最好的润滑剂。

“嗯……啊……”程溯喉咙深处发出嗡鸣声,他咬住嘴唇难耐地呼吸,“唔……”

他眉头紧蹙,睫羽纤长,在程会卿耳边嗯嗯啊啊的叫唤,直把他叫的血脉偾张,手指越过程溯曼妙的身体曲线,从精致的蝴蝶骨顺着腰线向下来到鼠蹊处,手指探寻在流水的洞穴褶皱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

再多视频和照片都是虚的,只有抱在怀里,炙热的体温相交缠才是实的,程会卿头一次有种心房被填满的感受,程溯带给他的不只是性欲,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受,他匮乏的语言无法描述出这种心情,只能用嘴唇在他的身上亲吻。

“嗯……哥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程溯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的娇,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勾引,“哥哥”这个词在两人之间是一种禁忌,既是两人身份亲近的证明,又是床上的情趣,程溯只在做爱的时候喊他哥哥。

“小溯,插进去。”他捏着程溯细窄的腰肢,阳具在他臀缝中上顶,“我想艹你,快点。”

程会卿欲火焚身,一口咬在程溯的锁骨上,嗓音带着些湿气,“哥哥好想你……”

想程溯想到快要发疯,又酸又疼,他想要的不过是程溯能像对待薛鹤年一样对待自己。

他曾经见到过程溯和薛鹤年相处,他充满爱意的眼神只在薛鹤年身上停留,细想这么多年来,他似乎从未用过那种眼神看自己,即使是做爱做到高潮迭起,程溯被操的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被欺负狠了的表情,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却从不会施舍他一点爱。

程溯哆哆嗦嗦的扶住横冲直撞的肉棒,两人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他嗅到自己淫水的味道,大脑清楚地分辨出,自己和程会卿又在陌生的地方苟合,程会卿目光灼灼地凝视他,程溯受不了被他这样的视线打量,用手摘下了他的眼镜。

程会卿:……

“不要看我……”他一只手捂住了程会卿的眼睛,一只手握住身下的巨根,抬高屁股向下坐。

巨大而湿漉漉的巨根,一点一点破开充盈的小穴,内壁里强大的吸力诱使着程会卿不断向上顶,本就硕大的肉棒快速膨胀起来,顶的程溯两瓣臀肉颤震不已。

温香软玉在怀,程会卿名为理智的弦寸寸崩塌,被他极力包裹住的龟头像是陷进了千万张同时吮吸的小嘴,湿滑温热。

偏偏程溯的手还在不知轻重的把弄着肿胀的柱身,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程会卿呼吸粗重凌乱,指尖陷在他肥软白皙的臀部,喉间溢出嘶哑的低吼,他握住程溯的腰,重重向下一放,肉刃同时向上顶!

被猝不及防的闯入身体,程溯无法自控地尖叫起来,意识到他们身在厕所才堪堪捂住了嘴巴。

尾椎处涌起一阵颤栗不已的舒爽,胯下的肉刃插在他双腿之间,使得程溯虚弱的双腿根本夹不起来,无力的弯曲在他的大腿两侧,身体已竭力展开到极致,程溯可怜兮兮的望向程会卿,鼻腔中发出低音,虚弱的求救。

像是燥热的柴火忽然碰到火星,火花瞬间蔓延开来,摇摇晃晃中,程溯感到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无端升起的烈火肆意舔噬,铺天盖地的欲火将两人笼罩。

赤条条的身体抵死交缠,程会卿禁欲太久,狰狞的肉棒在他紧致狭窄的小穴中肆意抽插,打的褶皱处周围都出现了些许白沫。

他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暴力的侵入过自己,程溯只觉得快要被他抽插致死,紧致的肉穴被他一下又一下地凿的松软,程溯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双腿抖索不停。

“啊……唔……呜呜……”程溯唇齿间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啊啊……太快了……停下……”

他张口急促地喘息着,底下被操的烂熟的肉穴敏感柔软的不可思议,摩擦在程会卿腹肌上的花茎不断摇摆,膨胀到令人发痒,“慢一点……求求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