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会卿顶了顶后槽牙,面漏愠色,他冷声反驳,“不是我。”
他压上了程溯的身体,语调提高几个度,一字一句地说,“程溯,不是我。”
程溯如临大敌,身体不住后退,他厌恶地用手臂挡在他与程会卿的胸膛之间,“我不会相信的,程会卿,你是骗子,真令人恶心。”
平白无故蒙受冤屈,程会卿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被程溯气得几乎缺氧,他的确拿不出什么证据表明不是自己做的,更不能直言温云白才是主谋,既然解释无用,倒不如不解释,他一言不发地动手,动作麻利,将手伸到他的衣服内。
“程会卿!”程溯始料未及,连忙扯住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脖颈能看到淡青色的经脉,“你做什么,你是疯了?”
厕所门还没关,随时可能被来来往往的人发现,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地靠在洗手台上搂搂抱抱,要是传出去丢的可是温云白的脸。
程溯已经声名狼藉,不能再给温云白添麻烦。
“松手……啊!”胸口的乳尖被他用力捏住,程溯不由得惊呼一声,他的身体浑身是敏感点,一被人触碰就四肢发软,偏偏程会卿动作娴熟,和他做过太多次,清楚他每一个兴奋点,“不要……”
程会卿惩罚性地捏住乳头用力一揪,听到身下人的紊乱粗重的呼吸,他的怒火稍稍平息,不安分的阴茎也挺立起来,他总是在程溯身上情不自禁。
整整一个月没有碰到程溯,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他只能在脑海里描摹程溯的样子,程溯的照片和视频看了千百遍,比数学公式还牢记于心,程溯每个微表情都展示着程溯独有的诱惑,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对程会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要什么不要,程溯,照片是谁放出去的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是我,你能拿我怎么样?”程会卿用膝盖顶开他腿,强势地插入他两腿之间,“反正你都考完了,反正以后都不用去学校了,那些嘲笑你的人再也不用见到了,你有什么顾虑?”
“难不成你还觉得,发生了这档子事,没有女人愿意看上你了,以后不能结婚……”程会卿手指探入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他半硬的阴茎,“看吧,我一摸你就硬,以前还以为你是阳痿,后来发现你就是这么个浪荡货色,后面是不是又流水了,你的身子哪里还能离开男人?”
一想到程溯可能会与别的女人缔结婚姻关系、同床共枕,甚至他们之间可能还会有个孩子,程会卿心底就涌起一阵不可言说的愤怒。
他伸手扒开他的裤子,直直把松垮的短裤垮到他的膝盖底下,露出纯白的平角裤,他看到肉棒硬起的前端分泌出液体染湿了内裤的一处,程溯还在不断地遮住下体。
“程会卿,你放开我,外面……会有人看到的……”他这副被调教的淫荡的身体,早就被程会卿四处点火的手扰乱的不知天地是何物,紧紧挨着的下身能感受到程会卿胯下巨物的苏醒,燥热的气氛将眼眶熏得通红,“你难道还想在这里……做那种事吗?”
“又不是第一次在厕所做这种事了,这么久不见,你也很想我吧。”程会卿声音低哑,纯黑的眸子中染上欲色,他倾身上前吻住了程溯的嘴唇,动作意外的温柔,轻轻地含着他的下唇,用舌头在艳红的唇上画圈,“程溯,你应该谢谢我,照片不是我放出去的,相反,我还找人把所有群聊的照片全部封锁了,虽然我不、不知道是谁做的,但如果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瞒着你。”
他迅速地脱下程溯的内裤,像蛇一样柔软滑腻的舌头,柔和地在他唇缝间舔拭,“我舍不得和别人分享你,程溯,我是认真的。”
程会卿说这话时语气坚毅,手指却做着相反的动作,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后穴处,顺着他溢出的淫液向里重重一推。
“啊”紧咬的嘴唇突然一松,娇喘声泄出来,被入侵的后穴猛烈收缩起来,程溯踉跄了一下,被浑厚的性欲支配得浑浑噩噩,由于紧张,额前刘海打湿一大片,薄薄的衬衫被汗水浸湿,“啊……停下……停下……”
意识虽然模糊,但他对程会卿的说辞信了几分,按照他对程会卿的了解来说,如果事情是他做的,他一定不会给自己找借口,只是事情已经败露,他没有必要再掩饰下去了,程溯手掌用力,重重推开他的胸膛,“滚”
突如其来的推力,使程会卿的手指从他后穴中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而泥泞不堪的洞穴,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他急急忙忙地提起裤子,想要夺门而出,却被程会卿一把抓住肩膀拉了回来。
“别碰我!”程溯负隅顽抗,拳打脚踢,大腿内侧沾着淫液,双腿瘫软不堪,力气还未完全恢复,连喉间的怒骂听起来都十分软弱可欺,“照片已经放出去了,你没有资格再威胁我了,放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语气里满是与他断绝关系的决绝,程会卿听了火冒三丈,冷笑一声,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
“你跑不掉的。”他一只手掌按住程溯的嘴巴,将人抵在了墙上,“我可以拿照片威胁你,我也可以拿其他东西威胁你,就算照片没有了,你也别想逃脱,反正现在高考已经结束,我时间多,每天在你家楼下堵你,你看如何?”
“你想跑也跑不掉,就算离开c城,只要我愿意找,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脱。”程会卿另一只手脱掉了他的裤子,顺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你还想着薛鹤年吗?他就是个窝囊废,早就已经跑掉了,哦对了,你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程溯抗拒的动作停住了,怔愣地望向他。
程会卿冷哼一声,抓住程溯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把我伺候的满意了,我就告诉你。”
程溯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薛鹤年三个字无疑是最大的杀手锏,他一直想知道薛鹤年不告而别,是不是恨他?他一直想知晓薛鹤年近期的状况,如果有机会,他也想见到薛鹤年,告诉他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可是连刘锐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薛鹤年只存在于他们的记忆之中。
“你、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程溯赤红着双目,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他的衣领,语气颤抖,“我想……我想他。”
听闻此话,程会卿心中名为怒气的火苗又一下的冒了出来,他不是想知道,他说想他!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拳击打,骨骼像是被醋浸泡,酸酸涩涩的令人不适。
“我当然知道。”他咬着牙说,“他现在去哪里了我也知道,就看你愿意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了。”
程溯身体僵了一下,踌躇三秒后,抬眼看了他一眼,黑沉沉的眼眸里是程会卿从未见过的坚定,正当他要发话说点什么刺激程溯之时,只见面前人“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他如冰山似的脸庞裂了一角,瞳孔骤缩,程溯的动作在他眼里放慢了速倍,他看到这个懦弱的弟弟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炽热而巨大的阳物猛地弹在他脸上。
他抬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轻轻地撸动起来。
“你……”程会卿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随口一编的说辞竟让他心甘情愿的跪在自己底下,替自己疏解欲望。兰﹣生柠√檬
“哥哥……”程溯仰头看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鼻音,他看到他下垂的眼尾染上嫣红,委屈地乞求,“求求你告诉我……”
二
第97章H渣哥雄竞,小溯主动掰开后穴坐上去,肉体交缠抽插打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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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会卿这辈子也没有想到威胁程溯不需要恶狠狠的语调,也不需要令人身败名裂的照片,而只是简单的三个字,薛鹤年。
他沉静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程溯,他吃力的吞吐自己勃发的性气,湿润的舌头细细勾勒顶端的冠口,他体会过最好的接吻滋味,品尝过最香软的唇舌此时正在尽力的侍奉他的孽根。
肉刃勃然跳动着,他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从这个视角看程溯了,似乎从中能看到他的成长,看到那个矮小瘦弱的男孩,渐渐长高,身体却依旧消瘦,看到他肩胛骨顶起衣服,像是被折断翅膀的蝴蝶,残缺而美丽。
他抬手抚摸上程溯的脸颊,用指尖一寸寸寻访白皙细腻的皮肤。
看到程溯乖巧温顺的模样,心脏却像是被绵密的针细细扎着,充斥情欲的瞳孔闪动了一下,眼底划过几不可察的戾气,他明白程溯是为了薛鹤年才这么乖巧,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就这么喜欢他吗?就算他不告而别,不留下任何只言片语,还是想着他吗?
他耸动腰身,在程溯脆弱细嫩的喉管里用力抽插,将人顶得身子向后仰,葱白的手在空中 澜,生 无意识的蜷缩起来,程会卿抓住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囊袋上,恶声恶气地说,“躲什么躲,你就这点诚意?”
程溯被顶的难受,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呼呼声,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呜……咳咳……”
喉管发痒,程溯想咳嗽,却被他按住脑袋,闷声顶在胯下,他条件反射的吸紧了肉屌,抽抽咽咽的声音不断从激荡的水声中泄出,“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