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挺美，恐怕也只能想想了。”露娜态度淡淡，甚至有些自信。

M和A的搭档不仅在于一些支援策应行动，更在于一些扫尾工作的打理，她可以确定之前绝大部分案子都不足以构成足够且完整的证据链来将她或A送进去，一个人都不可能逮到，更不要说两个一起抓了。

除非逮个现成的，又把握了直接证据，但夜翼没能立刻抓到，红罗宾也同样放了水。

当然，她更愿意说，生路是他们自己找的，他们为了逃脱追捕也费了很大的功夫，真的和义警们进行了正面交锋。

迪克也清楚这点，所以昨天收尾拜托红罗宾搞定之后，他就基本结束了夜巡，回来便找到了露娜，也就是刺客M本人。

当然，后面的发展也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是有做一些计划和安排，但最后落实到实处，他不得不承认，布鲁斯的看法是对的，他确实是个很容易心软、情绪化且过分乐观的人。

至少，他没有办法做到像蝙蝠侠那样冷硬，但他其实也有感觉，不管是布鲁斯还是蝙蝠侠，虽然有些行为和表现专制、顽固、冷硬、残酷、理性，但实际上还是有极其柔软的一面，特别是在面对家人时

他看起来顽固，其实总是会对孩子们妥协，不开口是因为开了口多半就会“露馅”了，另外便是有些内情、有些关心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爱但是说不出口。

他们家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哪怕是他自己，迪克也得承认，自己平时是能够很轻松地和弟弟妹妹们拥抱、表白，但真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他的做法完全袭承蝙蝠侠传统，十有八九也是会把下面的叛逆弟弟妹妹们惹毛的。

现在理智回归，他还是没有办法提出“分手”，虽然想要和露娜谈一谈，但他又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注定没有办法达成完全的一致，但好的是露娜同样有所妥协，迪克也稍微低了低头。

最后，他们两个也没有出去吃饭。

冰箱里还有一大块牛排，露娜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似乎是迪克拿回来的。

迪克盯着看了有一时，才恍然大悟，是他同事去阿根廷旅游玩耍的时候给他带的特产，甚至空运，他这才拿到了家里，但也在冰箱里放了快有一周的。

因为是小洋房，空间比较大，除了冰箱，他们也有专门的储藏小冰柜，装一大块牛排确实不成问题，但放久了到底不好。

“吃了吧？”

“吃。”

煎牛排属于厨房基础活，上限和下限都能很高。论难度，她感觉和做意面差不多。

在有材料、配料且不追求星级水准的情况下，做起来还是挺容易的，只要肉质好，没完全熟也问题不大。

“这牛肉挺好的。”

“确实。”

负责切解冻后的牛排的迪克深有感触。

他正按照女朋友的要求，准备把这一大块全都切好

这样下次吃的时候就不用全块解冻，想吃几块直接拿就行。

他之前装冰柜的时候没注意这点，一大块肉直接塞了冰箱，他一点没意识到这种大块的牛排肉不能反复解冻，最好是切好后再放冰箱，不然容易不新鲜，反复解冻容易坏，导致现在吃的时候有点麻烦，不得不重新解冻再切片。

好的是忙完这下，他就能直接省事了。

算是涨了点经验，之前他几乎没有处理过这个，就算想吃牛排也是买切好现成的，或者直接到餐厅吃。

露娜到阳台摘了一点儿罗勒迷迭香，顺便还采了几叶薄荷叶尖，顺便取了几个水果。

“杏仁、花生都能吃吗？”露娜边洗水果边问他，他们很少直接在厨房做饭，虽然同居了有一段时间，但下厨的时候很少，一起下厨更是头一回。

“你要打果汁？”迪克抬头看了一眼，他给自己切得相对厚一点，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饭量，又切了一块，给露娜准备的是符合她要求的一指宽正常尺寸牛排原切肉。

忙完今天要吃的，他再把剩下的切成指节宽度，一片片的收纳好，塞进冰箱和冷柜，这样就算他的任务完成了。

“是的，我打算在牛油果香蕉苹果汁里面加几颗杏仁和花生。”露娜点点头，检查了一下他的刀工，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夜翼，虽然不会做饭，但牛排切得还是不错的。

“你自己选你想打的果汁？还是我帮你打？”

“我自己挑吧。”迪克看了一圈，感觉露娜这里的果蔬还是相当丰盛的，她经常吃蔬菜沙拉，也常常喝果汁，端的是十分健康。

“我打个黄瓜胡萝卜的蔬菜汁？”他问。

“那口感可能会比较淡，加个水果吧。”

“放苹果还是番茄还是雪梨？”迪克再度向她询问建议。

“其实我这还有橙子，不过我没洗，你要吃的话可以自己去皮切块，那个有点酸酸的，适合打果汁喝，直接吃感觉下不了嘴。”

露娜把牛排放进热锅黄油里，过一会再放打算迷迭香之类的调味增香。

“以我的经验，我推荐你那个里面放梨，我这次买的那个雪梨很甜，但如果你想喝蔬菜汁的话，可以加番茄，再添个小苹果也行。”

因为迪克不爱喝加牛奶的似乎是纯粹不喜欢牛奶的味道，据他说是在韦恩家的时候喝多了，他们的老管家每天要求他们一杯牛奶，喝得全家人都十分反感，但迫于老管家的“威严”又不得不照办他喝果汁一般是以纯水为基底，不放任何糖。

露娜则是看心情，什么都会吃一点。

有时候会放一杯椰汁，有时候放酸奶，也有放牛奶或纯水的，主要看搭配的水果口味如何。

如果是比较清淡的水果打果汁，那加牛奶变成奶昔的样子会好看好喝很多，如果用的是本身就比较鲜甜且很有颜色的水果，像是草莓、蓝莓、菠萝、西柚之类，她就更喜欢用纯水。

另外也要看她懒不懒，如果是打算过滤喝的，用水更合适，如果不过滤，喝那种浓稠的口感的，那用酸奶牛奶之类的口感更好。

不过这也只能说是她个人的看法，外面卖的果汁之类才没有这么讲究，自己准备健康餐、健身餐之类，就可以随便搭配，各种玩耍，不过有的水果口感确实很烂，吃起来喝起来都很糟糕，要不是营养充分，她才不会买。

“我就加个番茄吧。”他衡量了一下，还是打算弄蔬菜汁，不过滤、看起来非常健康、口味十分清淡的那种。

露娜就更喜欢喝果汁，主要是有点甜味，健康又易消化。

考虑到他的搭配，她还专门给了他一小碟的冻干蓝莓和树莓果，这种冷冻的蓝色与玫红色小果子并非鲜果那般富有汁水，确实可以榨汁，但吃起来效果一般，适合空口吃或者搭配燕麦之类的健康餐搅拌吃水果蔬菜沙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