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又闪现似的窜上阴唇,连着尿道口都在挛缩。咬着食指的牙关在打颤,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已经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果然,就像她预想中的那样,边然凑得更近了一点,说话时的气息,几乎是直直落在她最敏感的顶端。
“还是……这里?”
电流降临的那一瞬间,意识像是都消失了一瞬,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说:“真乖,抖成这样。”
传遍全身的痉挛抽搐中,柔软的唇印上在他的注视下挺立着期待已久的小肉珠,被硬控着积蓄起来的高潮本就强烈到让她崩溃,抿住,舔舐,吮吸的触感却还是清晰地直达大脑,快感瞬间难耐到痛苦。
小穴里的水疯狂往外涌着,屁股底下的被子早就吸水吸到饱和,双腿还在剧烈颤抖着,高潮像是停不下来了,大脑彻底失控,只有边然的声音还无比清晰地响在她的耳边,就像是直接响在她的脑子里。
他说:“就像这样,让哥哥把你肏坏,肏到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好不好?”
0071 本能
小孩子总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教育“爱”这个概念,但是边然从小就觉得,那些人所谓的“爱”这种情感,完全违背人的本能。
爱,是包装在利他,奉献,自我割让之下的精致利己,本质上还是满足自己的工具。
与之相比,欲望稳定而恒常。
高潮结束了,穴口还在余韵中发颤,透明的爱液失禁似地涌出,灯光下沾满汁液的肉瓣上是晶莹的水光,反射出来的高光还在随着纪知的身体一抖一抖。
长发在之前的挣扎中变得凌乱,又因为汗水黏在身上,赤裸的身体泛着粉色,已经被完全唤醒。
她一副快被快感给溺死的模样,视线是散的,聚不上焦,身体陷在被子里动不了,听到他的声音也只是张了张嘴,光顾着喘气,说不出一个字。直到龟头撑开肉缝,挤进还在高潮余韵中瑟瑟发抖的穴肉,才像是被突然唤醒。
“烫……好烫……嘤……”
或者说突然被烫醒。
身体本来就热得像在发烧,火上浇油似的,炽热的温度,从身体内部被插入的部分熨烫着,传遍全身,好不容易习惯冰凉体温的穴肉被烫得瑟缩不止。
纪知用胳膊支起身子,只来得及瞥到一眼,往常笼着一层灰白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血色,正在一点一点埋进她的身体,就又被他咬着唇连着双腿一起压下来,大腿根被他紧握着,身体几乎对折,滚烫的肉刃缓慢又强硬地入侵到深处。
贴上来的嘴唇是热的,钻进口腔的舌尖也是,心脏感受到阔别七年的温度猛地跳了一下,纪知闷哼出声,小腹在不自觉地收紧。
身体里被插入的地方胀得厉害,光是插入腰眼都在一阵阵地发麻发酸。
嘴唇被松开,她第一次听到边然也在喘息,“嘶”了一声,嘴唇又细细贴上她的唇角,低沉的声音哑得厉害。
“乖乖……你里面比我想得还要热,还要紧……”
柔软多汁的穴肉紧紧咬着柱身,源源不断的温暖潮水从她的深处涌出,多到把鸡巴都泡了起来,刚插进去,止不住的律动就又像是吸又像是舔,最深处的小嘴,贴上龟头顶端的触感,和接吻别无二致。
亲得他想射。
青春期性启蒙之后的男生基本上谁都用手试过,他也是,然后就发现,刺激阴茎,射精,大脑皮层在短时间内快速分泌多巴胺,了解流程之后就变得像机械活动,不过如此。
当欲望前面冠上“生理”二字,辅之以科学知识的解剖,再让人联系到最终的生殖目标时,好像就有超绝祛魅效果。反正边然在了解原理,知道青春期易感只是正常的,谁都会有的生理现象之后,易感期都飞快地结束了。
直到后来发现,纪知偷看他之后,会偷偷咬唇或者夹腿。
当下只觉得心口微微作痒,然后当天晚上,就梦到嫩生生的她,腿缝间夹着他的鸡巴,红着脸摆动着腰肢,用她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逼前前后后地磨。
一边磨一边抱着他的脖子说:“知知好想要哥哥。”
其实以她当时的年纪来说,这个梦多少不太道德,但是他也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只知道,被科学祛魅的性,在那个梦里,重新刺激着他的大脑分泌出了多巴胺。
从做过那个梦之后,他就一直想肏她,想看看,真把她按到床上,她会不会像梦里一样,逼都被磨红了还湿着眼睛抱着他说想要,又或者说,想要报复她都不知道的,他某一天夜里和某一天早晨因为她而出现的小小失控。
祛魅与不祛魅之间,只隔着一个纪知,所以他从前只认为,性快感更多来自于占有她的精神满足。
而如果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肉欲就过早暴露着实没有必要,便只保留了基本功能,有触感但不多。
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来自肉体的直接刺激也可以如此让人身心愉悦。
怀里的人还在推着他的肩膀说烫,眼尾的睫毛上又挂上泪珠,是被他肏出来的,边然的喉结上下滚了又滚,低头又在纪知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早知道……我就不忍那么久。”
粗长的阴茎将穴口撑得发白,缓缓抽出,带出嫣红的穴肉,又一口气重重插入,又狠又猛,直直撞在最深处,纪知皱紧了眉毛,喉咙往后仰着拉成直线,喉间发出破碎的哼鸣。
她的身体刚刚才声势浩大地高潮过一次,插进去不动都在细碎地抖,动起来每一次捣入更是浑身发颤,脚趾尖绷紧了,穴肉止不住地抽搐挛缩。
阴茎被吮吸得用力,边然的脊椎都在发麻,脊椎之上,纪知被肏得受不住,指甲在他背上乱挠,皮肉的疼痛这会儿也让他觉得爽,不由地从上往下入得更深,龟头重重吻上宫口,就像是在迫不及待地共享快感。
下面,小穴在飞快的抽插中很快被肏得红肿,淫水混着前精在阴茎往外拔时跟着被刮出,糊满股沟,而上面,她的两片粉唇被他亲得咬得同样红肿。
快感强烈到窒息,滚烫的肉棒磨得穴肉热得像是要融化,热气从内部将身体填满,又被他笼下来的身体锁住,纪知浑身是汗,挣扎间身下的被子更加泥泞不堪。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快又猛,她眼前冒出了乱闪的星星,整个人在筋挛中猛地弹起又瘫回床上,身体被溺在浪里,她哭出来了,边然还是没够,甚至不愿意慢一点让她缓口气,每次都一定要把她的高潮延长到极限,延长到难以忍受。
“哥哥、慢一点……要坏了……边然!”
“坏了不是正好?”
边然低头将她的呜咽声都吞咽进腹中,他其实偶尔也挺享受纪知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仅限被他欺负得受不了了的时候。
与爱相比,欲望是本能,但欲望也更好控制。
在发现纪知有想要他的欲望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他要满足她的欲望,再放大她的欲望,最好让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满足。
直到……
他的愿望,就像沼泽里的黑泥。
他一边想,在实现之前,最好不要被她发现,一边又忍不住去想,被她发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