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每年寒暑假我都会回来,再说我们也可以发消息。”祝馀安慰式地补充。
李平康:“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祝馀:“小年过完之后就走。”
李平康:“这么快?”
“是呀”,祝馀用食指尖点了奶油,慢慢靠近若有所思的少年,将白色抹在他的唇角,李平康惊了一下要跳开却被拉住,奶油从跟着祝馀的手从唇周晕开至唇中,而后指尖挑开那条缝隙,李平康尝到了混合着祝馀手指的奶油。“是很快呀,所以我们没有时间了。”
“什么....”
“小刺猬啊,我是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小刺猬....
“他在叫我吗.....”
“我想和你度过一个美好,令人难忘的夜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祝馀贪婪地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温度,他环上少年的腰,和想象中一样薄而韧性,他终于能探看这具包裹的严实衣服下的少年躯体是否和他的人一样,可爱,青涩。
“你说,你喜欢我....”李平康有些捋不直脑子,他觉得腰上摩挲的手很难受,但他一避开那只手就会紧随而来。为什么....
我以为你能明白的,祝馀亲着李平康的脖颈,少年的躲避让他烦躁,他掐住他的后颈让他避无可避,“你说一个人对你那么好他是为什么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做不得到回报的付出。”
“我--唔!别.....”
李平康整个人软塌塌的,那杯红酒他只喝了一口,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屁股下硌着他的东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
“小刺猬,别拒绝我,你说我不该拿点回报吗?
耳朵一热,李平康感觉到自己的上衣被脱了,“我不想.....”
祝馀看他眼神都模糊了,哄骗道,“你想的,那很舒服,我喜欢你才对你这样,你之前跟人做过吗?”
“喜欢....”李平康脑子混沌了,独独留下这一个词,他想喜欢是可以的吧,有人喜欢他他应该高兴的。
“我对你不好吗?”
不,很好,你对我很好,好到我会有不该有的错觉。
“我想要你,你乖乖听话配合我好吗?”
“你要和我谈...谈恋爱吗?”李平康被放平,屋顶的光晃晕他的眼睛,突然光被一个身体遮住,黑漆漆的影子,他看不清那是谁。
“嗯”,先哄着,等出了国再甩,祝馀翻了翻床头没有,他翻身下去抽屉找润滑剂。
李平康闭上眼,那挺好的,跟祝馀挺好的,等他们好了他就更没有时间想别的了,人是会随时间被淡忘的,对吧会忘记的,被另一个人重新覆盖所有感觉,然后就能忘了。
“嗯....”后面痛了一下,李平康感觉眼眶有种被灼烧的酸胀。
祝馀没想到李平康这么紧,他埋头努力扩张,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悄悄围拢上来的人。
一声闷响。
一个面色阴鸷至极的男人,踱步上前将手里烧红的烟摁灭在祝馀的胳臂上,他起身,将带血的烟灰缸放回原位,房间里是是阴森的寂静。
李平康反应迟钝,才觉得不对劲要睁眼去看却被一只手捂住眼睛,然后手即刻被绑住,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带着尖锐顺着下巴竖向划过身体,伴随着他的颤栗他听见男人近似轻蔑的笑。
“李平康,打算这样忘了我吗”
第49章【43】我想你。很想,很想。
“你是打算这样忘了我吗。”男人重复问道,尾音微微上扬,可语气却如陈述一般冷到极致。
那是李平康再熟悉不过的音色,每一个字都如同鼓点般敲击在心上。
裴绪亭......
可他不自觉从头到脚生出一股寒意,他头一次清晰感知到一个人的情绪,不像是愤怒,更像是失望后带着点悲凉的自我嘲笑,点在他胸口的手指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说不出一句话。
片刻的沉默后,男人用指尖压了压他的乳头,那里色稍深明显被人拨弄过,他音质发哑道:“不想说话?那我们换个方式,好好聊聊。”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酒店,李平康恍惚间感觉眼睛上的重量消失,然后没多久又陷入一片黑暗,之后他被重量不小的肉体结结实实压住,一只手暴力地扯开裹着他的被子,下体瞬间一凉,接着膝盖被从中间蛮横地分开,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被尺寸骇人的性器狠狠贯穿。
“啊.....”
疼,然后是胀,肚子里好像被强硬塞进一块烙铁.......李平康想蜷缩起自己减少点难受,可男人摁着他的肩膀不许他挪动半分,就好像故意要他受着折磨,就连些许的适应时间也不吝啬,胯骨被有力的手捏住,那人大开大合粗鲁动作起来。
李平康挣脱不开,整个人接连被撞击往前蹿,而身后的人也紧跟着再将滑出的性器重新捅进去,柔嫩艳红的后穴瞬间被硕大的阳物撑开,胀满,糜烂一样的穴肉许久才觅到自己的熟客竟然一张一翕贪婪吐纳,而他的主人已然抖颤得不成样子。
可即便这样,裴绪亭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托起他的屁股,让他摆出更加屈辱的姿势被进入,没有爱抚,没有轻声细语的安慰,有的只是肉体碰撞的情欲发泄,李平康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鸡巴套子,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人插。没人真正喜欢他,可悲又可怜。
他被抽插撞击逼至床头,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这时他绷紧的脚面即刻覆上一只苍白的手,它细细顺着凸出的骨骼摸至脚踝处,在次次由于抽插而显现的跟腱处摩挲许久,好似在研究什么,李平康从没被这样对待过,恐惧的感觉渐渐侵袭大脑。
他被喂了酒,也就酒里还有点别的什么,混沌之中记忆好似出了差错,这种陌生的感受让他开始怀疑身边的人到底是谁,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他尝试叫了几声。
没有回应。
他看不见的是,黑暗里,一双发灰的眼睛随着听到人名的次数逐渐暗沉,他收紧握住少年脚踝的手劲,口中吐出的字眼仿佛在齿间碾碎过般利如剑刃,“祝馀...”他嗤笑一声,“他操你你也这么爽么?”
“就这么欠操?”
前面翘起的性器突然被握住,李平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勃起的,男人摸他的力道很重,手心里的茧子似乎故意剐蹭柱身似的,弄得他又疼又难受,他没心思回答,推搡几下反倒惹恼了男人。
在裴绪亭看来,李平康就是默认,默认了他的担忧都是自作多情,默认了他舍弃了所有匆匆赶来就是一个赤裸裸的笑话。他的小刺猬根本不需要他的担心,他的到来可是打断了人家亲热的甜蜜时刻,他才是那个不速之客。
“唔....不要...”
李平康脖子一疼,裴绪亭咬住了他的侧颈,将他提腰托起,然后重重挺腰鞭挞脆弱的后穴,再将浓厚的精液射进最深处给自己的独占物做上烙印。少年高昂的脖颈抬起又垂落下,喉咙里发出哀鸣,他麦色的脖颈上留下清晰鲜红的牙印,微微渗出的血表明了刻印人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