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妮菲尔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套弄了好一会儿后,她又用手指去按了按肉棒顶端的出精口。

“殿下……”一会儿过后,德里亚压低声音,他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的性器往前送了一点。他的下半身此时舒服得很,像是一股暖流在他的性器处汇集,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奇妙的快感。但是他只敢用气音说话,因为他怕一旦声音大了,屋外的人就能猜到屋内发生的事情。

“没有关系,一会儿你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好了。”妮菲尔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又低下头,恶作剧一般地对着他性器顶端的龟头吹气。她的手握住性器的低端,然后加了些力气往上拉。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自己的未婚夫粗重的喘息声,但是他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看来是快到了。妮菲尔心下了然,按住他龟头的下方的肉沟,同时在他的出精口拍打了几下。

“噗”,极其轻微的一声,一道白浆从出精口内射出,还好妮菲尔手急眼快,将性器按到一边,白浆悉数落到了德里亚的腹部上。

看这样子,出精力度不小没有分叉,出来的精水也很浓稠,是个好料子,之后的事情就是把他娶回家调教了。所以说这就是处男的好处和必要性,一开始都是一张白纸,之后可以按照她的喜好被调教成让她满意的样子。

妮菲尔满意地站起身,宣布德里亚已经通过测试,戴上贞操锁后就可以穿好衣服回到客厅进行下一步商讨了。

在她去屏风后穿衣服后,德里亚在座位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他依然回想着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不好意思,原来刺激这个地方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吗?

妮菲尔穿戴整齐后,拿出木盒里准备好的贞操锁,订婚仪式上的锁对于男子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它的制作精良程度体现着妻主对那男子的重视程度,有时候女子的几房伴侣还会因他们贞操锁的昂贵精致程度而互相鄙视。

从木盒里拿出的贞操锁表面镀着一层金,整体形状像是一个小笼子,在那根最粗金属条上,还镶嵌着小颗的彩色宝石。

“谢殿下……”德里亚心里高兴,在他看来,这个贞操锁很精致,比他父亲的那个看上去昂贵漂亮不少。

妮菲尔把它戴到德里亚性器上,先让那小笼子把他的性器和阴囊全都包裹进去,再让他的龟头对准贞操锁顶端那戳有小孔金属罩,这漏孔是用来给他排尿的,毕竟他这段时间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下这个金属器具。最后,她用钥匙锁上了德里亚阴囊底部的那把小锁,又拨弄了一下贞操笼中间挂着的一块金色小牌子,这块小牌子上刻有她的名字,表明着这位男子的归属。

0024 惩罚之嫁给变态总督(重口H)

当听到自己的同母异父哥哥德里亚和三皇女订婚的消息时,塔纳尔心里又气又急,正想着能用什么方法让皇女殿下改变想法时,他的父亲快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在皇宫里安排人送德里亚出去?还是在二皇子的生日宴上?你这不是给二皇子抹黑吗?好大的胆子啊!”他父亲神情惊恐,也是被这个消息给吓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二皇子怪罪下来……

“我?”回想起那一天,二皇子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都包在他身上,塔纳尔意识到了自己这是被推出去当顶罪羊了。这下子,真的是,所有的罪责都要他一个人担着了,想到了这一点的塔纳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你怎么回事啊?我说的想办法除掉德里亚不是让你用这种方式啊!你说,快说,你当时到底想把他送到哪里去?”他父亲不依不饶,蹲下身子来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这件事你母亲已经知道了,你想隐瞒已经没有用了!”

“城里的地下伎馆……”事到如今,塔纳尔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也没有什么能隐瞒得住的了。

那日晚上,他被母亲叫到书房里,他本以为会得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与殴打,但没想到母亲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给你找了一门亲事,过几天去女方家里参加订婚仪式吧。”

“可是我……”塔纳尔开口想要询问母亲到底给他定了什么人家,没想到母亲像是预知了他的想法一般:“到时候你会见到的。”

得知自己宠爱的儿子竟然干出了这种事,阿希雅心里窝火得很,但这种事情又不能大肆宣扬出去让别人知道,于是她便想直接将塔纳尔找个人家嫁了,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阿希雅给自己这个惹事儿子安排的婚姻对象是一位丧偶的总督,这位总督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前途一片大好,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先后迎娶的两位正室都过世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心高气傲,肯定不愿意就嫁这么个妻主的,于是选择了向他隐瞒订婚对象。

于是到了订婚那天,塔纳尔才见到自己的妻主,那是一个体型丰满,约莫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子,她的圆脸上总是堆着笑意,待人也和善有礼。

虽然说比不上三皇女,不过也不算太糟糕。塔纳尔心里的石头微微放了下来,然而新婚之夜,他却见识到了这位妻主的另一面。

夜晚,他脱下自己的嫁衣躺在床上,期待着自己的妻主能对自己温柔一点。但当他看见这位总督手里的道具时,他的冷汗都惊出来了。

“过来,先给你破处。”妻主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裤子就去拽他的性器,动作粗暴,白天那种温和的气质一点都不剩了。

他的性器被刺激得硬起,被简单地用贞洁叶测试过就被妻主的肉穴迫不及待得吞了进去。没有经过刺激的肉穴干干涩涩的,里面的肉壁和他的性器摩擦着,摩擦带来的刺痛感让塔纳尔出声:“疼……停一下!”

塔纳尔在婚前就知道,如果得到妻主温柔对待的话,破处的过程不但不难受,还很舒服,但是看这样子自己的妻主根本没打算这样对他。

不知过了多少下后,他感觉那种摩擦的痛感已经消失了,自己的性器也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他心里放松了一点,现在总算是好受多了。

然而他高兴地太早了,他的妻主压根就没有想就这么放过他,她的肉穴离开了性器,一手握住翘得高高的性器,一手去摸边上的道具:“怎么长了这么多毛啊?一会儿自己剃起来又是麻烦,罢了,我帮你吧。”

“不,我,我会自己剃干净的,不会麻烦妻主的。”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涂着胶水的布,塔纳尔心里慌张。

一般来说,男子除去私处毛发时,都会事先用特殊的精油涂抹,将毛发软化后再用小刀刮去,这过程不会有痛感。

但是看妻主这模样,完全就是要硬把毛发粘下来。塔纳尔吓得用手去捂自己的裆部,却被妻主一把打开:“老实一点,不准遮,不然一会儿就打烂你的鸡巴!”

这不是妻主和他在调情,塔纳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毕竟妻主摆在边上的那些道具,简直就是刑具。在这样的恐吓之下,他只能松开手,将性器暴露在妻主面前任由妻主处置。

胶布被贴在他的私处,几秒过后,便被狠狠拽了下来。“啊啊啊啊!”塔纳尔被疼得夹紧双腿在床上打滚,而他的妻主则满意地看着胶布上粘下来的毛发和他痛苦的样子。

很快,他的私处的毛发就被妻主用这样的方式活活粘了下来,他的私处一片片的斑驳,甚至有的地方还有血渗出。

“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让你出精。”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样的折磨,塔纳尔听到这句话简直要开心坏了,还以为是妻主终于要让他放松一下。

然而他想错了,妻主从边上拿过来一根细细的银棍,在他的出精口比划了几下:“还没有开发过,这么细的就可以了,一会儿疼的话你忍着点。”说完,细银棍比较尖的那一头就扎入了他的出精口。

妻主并不管塔纳尔痛苦的叫喊,只是继续按着银棍往里面捅。一开始都是这样,这种细银棍都不能塞进去,但是到了后来他们性器的出精口就大得能塞入小指粗细的棍子。

到了那时候,只要轻轻拍打龟头下的凹槽,白白的精水就会自己流淌出来。再给他喂一些药物,这些精水便要多少就有多少。男子的精水是好东西,每日将它们都灌入自己的肉穴,用特殊的方法将它们吸收,就能够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这位年轻的总督这么想着,这方法是她的姨母教给她的,这位姨母已经年过七十,但外表力量都和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差不多,甚至一个月前还亲手斩杀了一只恶魔。

在这位总督看来,这样的方法有效就是有点费男人,除了正室之外,她还从奴隶市场上买了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奴当作自己的小侍,对于这些男子,她一向不怎么珍惜,一般少则半年,多则两年,这些男子就会被用废,这时候就需要把他们扔出去,重新买新的男奴小侍。

对于明媒正娶的正室,她就要收敛许多,用的方法也比较温和,但就算是这样温和的方法,她的两位正室也没能熬过五年。

“嗯?感觉怎么样?”她一边观察着塔纳尔的表情一边慢慢把细银棍往里面捅,然而捅进去三分之一时便再也捅不动了,按一按塔纳尔便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日里高傲的美男,现在正在自己床上被折磨得惨叫呻吟,总督觉得过瘾极了,除了要取男子的精水,她也格外爱看他们痛苦的模样。这么一个美貌的正室,可不能让他像之前那两位一样死得那么快,必得好好养着,这样才能多折磨些时日。

“痛不痛?”她轻轻抚摸着塔纳尔的脸颊。

塔纳尔含着泪对她点了点头:“求妻主放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可不可以拿出来……呜……痛……”

“痛?痛就对了,一会儿多出点精水来。”总督握住他的性器,把它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狠狠往上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