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菲尔……”大皇女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把这个问题跟妹妹解释清楚,“你可以和未婚男子搭讪接触,但是仅限于宴会上,其他场合,不可以。德里亚这种贵族男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要是哪天坏了名声就嫁不出去了。今天你把他这么送回来,已经是越界的行为了,你提出的进他卧室这个要求,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明白吗?”
“可是我,我就是想确认德里亚是否安然无恙,而且,我又能对他做什么啊。”妮菲尔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一番好意,不知怎得被姐姐理解成这个样子,“而,而且,我觉得,他,嗯,我的意思是,他当我的未婚夫就很好,我进自己未婚夫的房间也不行吗?”
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潜意识里把德里亚当成自己的未婚夫了,这要是换成一个不相干的贵族男子,她才懒得在把他送回去后还关心他的情况。
“那也得先经过订婚仪式,”大皇女原本挺直的背脊弯了一点,人也矮下去了一节,仿佛泄气了一般,“既然你中意,那就赶紧订了吧,你这么挑挑拣拣的,对人家也不尊重。你以为选正室跟选小侍一样吗?”
可别说,妮菲尔一开始觉得这还真没什么区别,不就是挑一个伺候自己的男人嘛,只不过这个男子的娘家有点势力而已。
就说她不该和五妹混在一起,五皇女尽给她送些不正经的男人,还尽把她往伎馆那种地方带,导致了她觉得天下的男子都是可以像伎子男奴一样随意对待的。大皇女心里暗想,但她还是没有把这些话对妮菲尔说出来。
三年前,也就是他们父亲被处决的那一年,她刚好出宫居住,又被母亲派往临近的行省跟着总督学习事务,这之后就一直和宫中的妹妹分居两地,彼此之间只能通过信件来往,仅在回首都的时候才能偶尔和妹妹见上几面。
她的心里有一丝愧疚,因为她对这三年来妹妹的宫中生活知之甚少,也没有在父亲去世后好好陪伴妹妹。看到妹妹有被带坏的迹象,她一开始总是说教,但试了几次发现三妹对此很是抗拒,遂作罢。
不过现在她因为那位总督的离任而回到首都,母皇也没有给她委派新的差事,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自己的亲妹妹一起度过,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弥补那缺失的三年。
0023 订婚?淘汰阳痿男!(H)
妮菲尔回忆着自己和德里亚的经历,发现其实他们两人也并没有什么交流,最多也是上次把他从四皇女手里救下来说了几句话而已。
所以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在潜意识里把他当成未婚夫啊。妮菲尔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后把原因归结到了他的气质上:姐姐说了,娶正室要娶贤惠的,德里亚看上去就是个适合结婚的,可比他那个孔雀一样炫耀美貌的弟弟强多了。
今日是两人的订婚仪式,这样的仪式一般是在女方家里完成的。在订婚仪式中,男女双方先要进入同一个屋子中,男子脱下裤子盖着深色薄布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开搭在扶手上。这时女子需要脱下身上的衣物,观察男子,看到他的性器成功硬起之后,这订婚才算是成功,随即就是两家商量嫁妆和婚期了。
“其实一般来说也没什么问题,他们总会硬起来通过最基础的这一关的。”趁着姐姐订婚的这一天,五皇女终于是能过来和妮菲尔见上面了,之前大皇女觉得她会带坏自己的亲妹妹,于是不准她和妮菲尔见面。
这么一个好机会,五皇女自然是把最近听来的八卦和奇闻逸事一股脑地说给妮菲尔听:“不过我最近听说,有个官员的儿子就被这样退回来了。之后的结局,嗯,听说是得病死了,我猜其实应该是被家族给秘密处理掉了,毕竟这样的男子也是无法再嫁人的。”
“这么一想起来,我还觉得现在这些贵族公子们都占便宜了,这么容易就能嫁人。在古代连城市都还没有的时候,嗯,其实现在南方沙漠里的部落也还有这种习俗。”说起风流韵事,五皇女可是能够淘汰不绝,讲上三天三夜,“部族首领会把部落里成年的儿子们全都赶出去,这些男子就在荒漠里游荡,有的被黑暗中的恶魔吃掉,有的通过嫁给别的女子的方式进入别的部族生活。”
“只不过要嫁给别的女子,需要先通过严苛的测试,能不能硬起来,那个部位的大小这些都是常规的,部族里的女子们会在一起,给男子全身上下打分评判,若是觉得不合格就赶他出去继续流浪,合格就留下来。”
“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考核方式我也略有耳闻,比如说什么,用鸡巴挂住茶壶给她们倒茶,抬起沉重的木板什么的……”
这边妮菲尔和五皇女正讨论得起劲,那边的门口就一阵喧闹,原来是阿希雅一家到达了。
阿希雅从马车上下来,她身后的二房带着德里亚前来订婚。德里亚跟在穿戴得严严实实的父亲边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怕他一不小心就做错了什么惹得三殿下不快,到时候婚事黄了,父亲又要被嫌弃。
按照原本的规矩,阿希雅的二房以及前来订婚的儿子,应该由女方的父亲和兄弟接待,可是妮菲尔情况特殊,这对父子只好尴尬地站在一旁等待阿希雅和两位皇女交谈完毕。
其实这订婚仪式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验身过程,其余的都是走个过场,嫁妆和婚礼之类的早在当初决定联姻后便商量妥当了。
验身开始前,德里亚先和父亲一起进房间准备。“不用紧张,这种仪式要紧张的是你的准未婚夫。”经历过两次迎娶正室的大皇女转头对妮菲尔说,随即她又把一个盒子递给妮菲尔,这里面装着的是给未婚夫的贞洁锁,从订婚仪式到正式婚礼的这段时间待嫁男子必须佩戴着它生活,直到新婚之夜才能拿下来。
一般来说,这种银质贞操锁都是由女方的父亲,或者是已婚的兄弟负责订做,但妮菲尔情况特殊,没有父亲和已婚的兄弟,于是便由姐夫负责这事。
“记得看一眼那个鼓包的大小啊,要是太小了……”五皇女想跟妮菲尔说什么,但说到一半就被大皇女的眼刀给打断了,只好悻悻地住口。
验身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用几盏灯做照明,这样是确保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屋内的场景,毕竟法娜帝国的人认为,男子的身体被看多了也就脏了。
妮菲尔进屋,将门锁好,坐在屋中间的椅子上的德里亚看到她,原本稍稍放松下来的手此刻又握紧成了拳头。
他对妮菲尔是有好感的,这位皇女曾经两度救下他,第一次是让他免于被四皇女骚扰,第二次直接是救了他的命,若是他真的被送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去处,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三皇女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应该对他以身相许,德里亚觉得应该是这个道理,毕竟他看过的故事里,很多都有这样的情节。
“准备好了吗?我可以过来了吗?”妮菲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可,可以了。”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从屏风后走到他的面前。
对于这样的行为,妮菲尔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在五妹的“浴室”,还有自己的男宠小侍面前都做过了。
但是对于德里亚来说就很尴尬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身体,他感觉自己下身的那个东西,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低下头,却看见自己下半身盖着的那块薄布已经被顶起来了一点。
“殿下……可,可以了。”按照父亲跟他说的验身仪式流程,那他现在已经成功完成了这个仪式,他转过头不去看妮菲尔,以为这样就能冷静下来让自己的性器恢复正常状态。然而事实却是,他的性器反而因为情绪波动而充血挺立得更加厉害,薄布被顶起了一个大包。
“可是你看上去不好受,我帮你解决一下吧。”妮菲尔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这副害羞的模样起了玩心,“你这样走出去也没法见人啊,把布扯掉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反正以后我们也会做那种事情的。”
“我可以,可以的,用冷水冲一下身体就好。”德里亚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硬起的性器而失败了,更糟糕的是,妮菲尔握着他的手,这种和女子肌肤接触的感觉唤醒了他的本能,那性器更无法回归原本的样子了。
“放心,这里就只有我们两,别人看不见的。”妮菲尔蹲下身子,语气柔和,“而且又不是新婚之夜才能做的那种事情,今天我只是用手帮你解决而已。你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还是处男。”
“我……”德里亚犹豫了,他直直地看着妮菲尔,他怎么能拒绝两次救了他的三殿下呢,不过要是答应她,万一她让自己婚前失身了怎么办?就算是未婚妻也不能这么做吧。
他的父亲曾经一遍遍地教育他,说是男孩子的身体是要留到新婚之夜干干净净地献给妻主的,婚前就不检点地和女子亲密接触的男人都是伎子淫夫。
“话说你知道怎么让他变回原样吗?”见他良久不回答,只是用呆呆地看着自己,妮菲尔指了指他下身硬起的鼓包。
“这……”德里亚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父亲之跟他说这个地方会立起来,仪式结束的要佩戴上贞操锁,但是没有跟他交代怎么让它复原啊。
“对呀,所以这就是未婚妻的任务了,这种仪式就是这样,未婚妻让男子这里鼓起来,然后她们再让它回到原来的样子,这样才好塞进锁里去啊。”妮菲尔循循善诱,虽然表面上她的浅棕色眼睛眨巴着,看上去很真诚,但其实她心里在为诱骗清纯少男而窃喜,“你父亲没有跟你说这个吗?怎么你还不知道这个呀?”
冷汗从德里亚的脑门上冒出来,父亲确实没有跟他交代,他怕不是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没说吧:“好,好吧。”他小声答应了。
“刷啦”一声,那块盖着他下半身的布被扯掉了,他的性器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
“不用遮住的,没事的,我又不会笑话你。”妮菲尔手急眼快,打开了他伸过来试图捂住性器的手,“我帮你把它恢复原样,但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不能用手去碰它,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负责。”说着这话,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那好……”德里亚真的信了她的话,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尽管他的手已经紧张得颤抖不止。
妮菲尔蹲下,用手指拨开他私处的毛发,仔细打量着他的性器,她越看越觉得,自己这次的运气真是好,这性器尺寸不小,怎么看都有个二十厘米,粗度也可以,不是什么细杆子。而且它长得端端正正的,没有歪七扭八。颜色也是粉粉嫩嫩,就连后面的阴囊颜色也是浅浅的。
她伸手握上去,顿时感叹,这个肉棒真的好硬啊,别人的肉棒一般都是硬中带点软,但这一个摸上去就跟一根铁棒一样。她又瞄了一眼肉棒后面的阴囊,果然,阴囊比她之前见过的男子的都大一圈,据说阴囊大的男子,肉棒也会比较硬。
她打量得出神,但是德里亚可不好受,男孩最私密的部位被女子抓在手里随意打量着,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揉揉捏捏,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那感觉让他想找个东西把肉棒塞进去来回蹭。
不,不能这样,这是淫荡的伎子想法,好人家的男子怎么可以把性器露在外面。德里亚努力压制着本能带给他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这个良家出来的男子,私处被人随意打量玩弄着,他又一阵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