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行不行啊,鸡巴软的话,干脆出去得了,也不要在殿下面前丢人。”他带着得意的神情,不屑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同伴。
既然他先硬了,那就先上他吧。妮菲尔走上前去跨坐到那伎子的身上,湿润的肉穴一下就把那根肉棒吞入了一半。
“嗯……”那伎子皱起眉头,显然是感觉有些不适,不过他很快又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殿下,殿下的肉穴让我好舒服……殿下……”
旁边的那两个伎子,羡慕地转头过来看妮菲尔。他们心里幻想着三皇女骑在他们身上,用湿润的肉穴一下一下将他们的性器吞入吐出。不知不觉,他们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两根性器也硬邦邦地直立了起来。
“你们也兴奋了?”看到那两根性器,妮菲尔起了玩心,她从高个伎子的身上爬下来,又顺势爬到那个温柔伎子的身上。
“殿下!殿下您怎么可以这样!”高个伎子转头看过来,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妮菲尔身下的伎子,显然是吃醋了。
吃醋了生气了,真好玩,妮菲尔更兴奋了一点,她往下一坐,将那性器吞入了三分之二。“刚才我操了他六下,所以现在我也操你六下。”她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伎子,“一会儿我再去你另一个同伴那里,再操他六下,这样才公平。”
“殿下,这一点都不公平!”高个伎子十分不满地扭动了几下身子,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了几下,“好歹你也……唔,我现在就想要……”
“忍着点,一会儿就到你。”妮菲尔压根没有转头去看他,只是在他的性器顶端狠狠弹了一下,在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后就继续用力地操着身下的伎子。
“殿下……”六下结束后,妮菲尔又骑到最后那个伎子身上。
“一,二,三……”那伎子看着妮菲尔的脸,认真地帮她数着。
“一会儿……谁第一个射出来就有惩罚,嗯,具体什么惩罚我还没想好,就由你们来定。”妮菲尔拍了拍身下伎子的脸颊。
温暖的房间内一篇旖旎景象,伎子们的呻吟叫床声不绝于耳,今晚就继续留宿在这里吧,妮菲尔打定了主意。
与此同时,妮菲尔的宅院中,米克正站在客厅的窗前,呆呆望着窗外的院落。他的妻主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不用说,又是被外面的不要脸的勾了魂。
不过就算是回来又能怎样,反正她也不宠幸自己……想到这里,米克的心情更加低落,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恐慌,他怕三殿下厌弃他不要他,把他赶出宅院,让他过回以前那种穷困的生活。
这时,院子的门突然打开,一辆马车在仆人的引导下进入了院子。米克一阵兴奋,但在发现那并不是三殿下的马车之后,心情重新回到了谷底。
看到来人是一位年轻女子,米克赶紧躲到了边上的房间里,只通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先前他早就被宫人教育过,若是家里来了女性客人,像他这样的家眷就要回避,否则就是不守男德夫道。
那女子似乎是腿脚有些不便,被两个仆人搀扶着坐下,随即便开口就要找妮菲尔。米克在门后看得真切,这女子容貌和三殿下有七分相似,应该是三殿下跟他提到过的大皇女,也就是她自己的同胞姐姐。
“她一直不回来,你们都没有去找吗?一个个都是死人吗?”大皇女又是着急又是气愤,指着仆人骂道。
“殿下息怒,可是,可是我们也,也不知道三殿下去了哪里……”几个仆人跪在地上,一个稍微胆大一点的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实情,“三殿下,她,她就说,出去和认识朋友聚会,我们,我们也不敢多问啊。”
“罢了,”大皇女苦恼地扶着额头,“你们给我准备个房间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不信她不回来。”
三殿下究竟去了哪里,米克其实知道。有一天晚上三殿下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他在搀扶她的时候听见她口齿不清地说什么,五皇女的浴室,美人之类的词语。米克没有当面问她,而是私下里去找了宅院内的马夫打听,这才得知了三殿下去过拉格街上的一间“浴室”。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浴室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一定是私底下暗倡汇集的地下伎馆,也难怪三殿下泡在里面就不肯回家了。想到这里,又看着坐在门外的大皇女,米克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三殿下对于这位姐姐一直是有些敬畏的,那如果自己现在去透露三殿下的行踪,那么……
其实他并不是想挑起两位皇女的矛盾,他只是想让三殿下回家。他只是一个小侍,几乎不可能劝得动三殿下,但是大皇女可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个告知也不能直接跑到大皇女的面前去,必须得用一些巧妙的方法:米克安排了两个仆人,让他们在给大皇女倒茶过后,在墙角处低声谈论着三殿下的行踪,并假装以为大皇女听不到。
果然不出米克所料,大皇女听到后显然是吃了一惊,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去那种地方,她呆了几秒后揪住那两个仆役反复询问。随后便站起身,也不等仆人来搀扶,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门外跑去。
有了姐姐的劝说,今晚三殿下应该会回家的吧。米克看着离去的马车,心里暗想。
0016 惊变
妮菲尔半躺在铺着毯子和软垫的卧榻上,刚才那位有些羞涩的伎子正趴在她身边,用手捻起一颗糖果往她嘴里送。
“这次的舞蹈是父亲让我新学的,保证殿下您以前没有见过。”高个伎子穿着纱衣出现在几人面前,其实那也不能叫纱衣,而是一层层裹在他身上的薄纱而已,这些薄纱的边缘还缀有小铃铛,他一动起来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的双手指尖都戴着指钹,他的胯部随着指钹打出的节拍抖动。
这种舞蹈的起源众说纷纭,有说是以前皇帝后宫内的男宠们,为了表现自己灵活的胯部和硕大的性器,在皇帝面前争宠所跳,也有说是伎子在酒馆里拉客所跳的。
无论起源如何,到了现在,法娜帝国的人们都有了一个共识:这种舞蹈是属于闺房情趣,在除自己妻主外的人面前表演这种舞蹈,是一种没有男德的行为,一般只有伎子才这么做。
现在这伎子在妮菲尔面前跳的,属于是经过“改良”的舞蹈。妮菲尔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旋转,扭腰顶胯,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薄纱一件件扯下来扔到旁边,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件挂在他的腰部。
不,更准确地说,是被顶在他硬挺的性器上。他快速抖动着自己的腰胯,将性器挺在前面,薄纱随着他性器抖动,缀在边上的铃铛发出声响。他腰间的薄纱从他身上滑下,最后那一整块的纱都挂在了他的性器上。
温柔伎子慢慢从她身边滑下去跪到她的双腿中央,他的手指伸向她的私处,随即脑袋也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刚才还紧紧关着的门被撞开,发出一声巨响。
“干什么?”妮菲尔正想斥责,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吓得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姐,姐,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就像是美梦被人戳破,眼前脸色严肃的大姐让她心生恐惧,小时候在宫廷里生活时,大姐就常常监督她学习,查验她的功课,若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大姐也是毫不留情地惩罚她。
对这样的姐姐,妮菲尔一向是有一些敬畏的,现在自己逛地下伎馆被她当场逮住……妮菲尔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下去,都给我下去!你们几个贱男在这里是等着进牢房吗?”大皇女看到房间里衣衫不整的三个伎子,怒不可遏道,“勾引皇女,理应处死,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
几个伎子被吓得浑身哆嗦,见大皇女不准备拿他们开刀后,一个个麻溜地穿好衣服,缩着脑袋逃出了门。
“姐,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我只是想,放松一下……”妮菲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放松?你的放松就是连续好几天不回住宅,专往母皇禁止的地方钻?”大皇女快步上前,扬起手想给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一个耳光,但却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打她一顿也意义不大,还是先把道理给她讲明白要紧。大皇女深呼吸了一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一点。
妮菲尔跟着姐姐下楼,在楼下看到了垂头丧气畏畏缩缩的五妹。
“我们回你家里再说,别待在这里了。”大皇女拉着妮菲尔就往门外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瞪五妹一眼。
大姐一向不喜欢五妹,这一点妮菲尔是知道的,年少时姐妹几个还住在皇宫里时,大姐就跟她说,五妹一天到晚只吃喝玩乐,别和她混在一起,不然迟早沾染了她那不学无术的习气。
然而妮菲尔却不以为然,虽然经常趁着姐姐不注意偷偷跑去和五妹玩耍,等大姐到了年纪出宫居住了,她更是肆无忌惮地一天到晚和五皇女混在一起。毕竟在她看来,什么“不学无术的习气”,那明明就是五妹聪明会玩。
“妮菲尔,”马车上,大皇女神色严肃,她拉着醉醺醺的妹妹,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七妹,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