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被他说的心底一阵凉,即便是出于好意的欺骗,那也是欺骗,他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连追求爱人都要在母亲的掌控之下吗?
可是偏头看见程之远疲惫的面庞,顾真真还是没忍心继续责备他,兀自沉闷了一会儿,推推他:“算了,早点休息吧。阿姨不欢迎我,我打个车回去就是。”
“不能走,”程之远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腕子,脸色骤然变冷,凌厉立体的五官让他看起来不容反驳,顾真真被吓了一跳。
“不要走,”他又沉声说了一遍,声音柔和许多,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抱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真真你相信我,我既然把你领进了程家的门,自然要把你娶回家。这个家,最终是我说了算!”
看他这般坚持,顾真真也就没继续反驳。来程家吃顿饭而已,没必要闹得都下不来台,一晚上的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顾真真抬起胳膊抱住他,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两人正耳鬓厮磨的说着悄悄话,房间门被敲响了。
“哥,妈妈叫你去书房一趟。”外面传来岳时涛柔弱的嗓音。
程之远浑身僵了一下,仿佛岳晓琳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勒的他透不过气。他别过脸在顾真真唇上浅浅吻了一口,沙哑着声音道:“等我回来。”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顾真真呆在原地,从门缝里看见程之远在门口和岳时涛说了句什么,岳时涛还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顾真真瞬间如临大敌,跑过去关了门并用背抵住,手摁在锁上准备随时上锁。
门外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走远,顾真真知道那是程之远的步伐。但是她知道岳时涛并没离去,心中依旧保持警惕。万一他犯浑怎么办?顾真真十分后悔来程家吃这顿晚饭,假如不来见程家父母,也就不会遇见岳时涛,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尴尬…
不多久,门外传来浅浅的叹息声,脚步声再次响起,岳时涛也离开了。
顾真真松了口气,坐回床边看手机。
程之远敲响书房门,里面传来岳晓琳充满威严的声音:“请进!”
程之远推门进去,岳晓琳端坐在书桌前,气势如同在开董事会。
“之远,你今天是故意的吧?”她蹙眉开始质问:“一直在我面前提起的,对你的事业多有助益的姑娘,应该是于曼吧?根本不是这个顾真真!”
程之远坦然承认:“是。”
岳晓琳眯起眼:“你连我都敢骗?”
程之远沉默不语。
岳晓琳脸色愈发难看:“我一早就说过,要进程家的门,要么门当户对,要么有出色的经商才能,我们不要贪图虚荣却一无是处的女人!”
程之远抬起头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妈,真真她不是贪图虚荣,更不是一无是处的女人。她学的油画,在经营一家很好的画廊,有自己的事业!”
岳晓琳听后却连连冷笑:“经营画廊,学的油画?是位优秀的艺术家咯?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儿子,你爸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迷恋什么狗屁艺术家,还给你搞出个野种弟弟!”
“妈!”程之远握紧双拳,冷声道:“请您以后不要再这样说时涛,他今年已经22岁了,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早就把您当成亲妈。若不是您这样严厉,他又怎么会这么懦弱!”
“懦弱?”岳晓琳嘲讽道:“你太小看他了,狐狸精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善类?他可不简单…”。
房间里不断的争吵着,岳时涛站在门口双拳紧握,指甲近乎插进肉里,强忍住泪水,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真真在房间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程之远并没有回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不想再等下去。今天一天过的如同走马灯,连她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简单的卸了妆,洗漱后顾真真便和衣躺回床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程之远的身影,一会儿又是岳时涛。
直到凌晨两三点,她才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什么重重的压在了自己身上,她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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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真,是我。”程之远疲惫的贴上她的脸,呢喃着。
顾真真松了口气,忍不住捧起他的脸:“怎么,才回来?”
程之远闭上眼,只一下一下的亲吻她,并不回答。顾真真心中了然,肯定是岳晓琳的意思,不许他和自己太过亲密。
“真真,我今天很累。”他拿下巴拱拱她:“很累…”。
顾真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轻轻抚摸他的头,安慰道:“睡会儿吧,睡一觉就好了。”
他默不作声,把头埋进她的长发,半晌呢喃道:“真真,我爱你,你疼疼我,疼疼我…”。说完便伸手摸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揉了几下,转而加大力度重重的的揉。
顾真真捧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掀开薄被,让他躺进来。他吻上她的唇,把舌头探进来搅动她的舌尖,不一会儿又霸道的抵住她的舌床滑进她喉间,手摸索到她后背,拉下拉链,挑开她的上衣,捉住她的乳尖,用指腹打着圈按压。
带着麻痒的舒适感瞬间填满顾真真的心,她浑身泄了力,忍不住抬起下巴迎合他的吻,喉间发出娇软的呻吟。
“真真,你疼疼我,疼疼我好吗…”。他呢喃着离开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品咂,隔着衣服用下体一下一下顶她的花穴。
顾真真忍不住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她爱程之远,他的一句情话都能让她浑身酥软,他含她的乳,她的下体忍不住涌出热流,那清晰的流动感觉,让她觉得痒的难耐。
程之远很喜欢吃她右侧的乳房,恋爱快一年,顾真真甚至发现自己的右乳比左乳大了一圈,他经常像个孩子含着她的乳头睡着,手就握在她左乳上。顾真真以为这回也是一样的,正想哄他睡,他却牵起她的手往下引,拉开裤子把硬了的肉棒塞进她手里攒动。
“帮帮我。”他沙哑着声音说。
顾真真握住他的东西,一边攒动一边用拇指按摩他的龟头,他断断续续的喘着,说着我爱你。大手捋着她的腰线探到她腿根,在她的穴口逡巡揉捏,顾真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腿根处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突然就探了进去,压着阴蒂时缓时快的往里顶。顾真真忍不住随着他节奏呻吟,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娇喘道:“别,别,我,我受不住。在你…在你家,被,被听见,不好…”。
程之远翻身压上来,凑她耳边说:“这一层只有我和时涛两个人住,他早就睡下了,不要紧。”
顾真真听见岳时涛的名字心里一惊,可是又什么都不能说。程之远已经脱了衣服,掀起她的裙摆,用力压上她的同时,把硬热的阳具探进了她的花穴慢慢用力抽插,他栖身看着她的脸,低低的问:“喜欢我进入你的身体吗?真真,告诉我,跟我做舒服吗?”
顾真真浑身酥软,喘着回应:“嗯…喜…喜欢…喜欢…嗯…”。
程之远突然一个猛力,整个占有了她的嫩穴,他身形比顾真真高大太多,箍住她的肩开始用力顶冲,床不耐的发出吱呀声,顾真真抓住他的胳膊,惊恐的问:“别人…会…会听见,你…嗯…你…嗯,嗯…嗯…轻,轻一点…”。
“没关系,时涛早睡了。”他说完又加大了幅度,顾真真受不住,贴着他的耳朵一阵娇喘淫叫。
岳时涛是早早就回了房间,可他一样的睡不着,一想到待会儿大哥会趴在顾真真的身上像自己一样操弄占有她,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难受。同样是程于风的儿子,他为什么什么都要和自己抢?连女人也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