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孟行雨早就被石棒插得泄身了好几次,每一次泄身都会让罗厄丹的药性减弱几分,让她更加清醒。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感到更加羞耻,穿着淫亵的服饰,被以羞耻的姿势绑缚,再加上木驴游街,一想到如此,秘处射出的淫蜜如溪流一般,从木驴驴背上滴滴答答的滴淌下来,洒落在大街上。而不管天女门掌门怎么喊叫,她那淫乱的声音也早已淹没在街上的嘈杂声音之中了。
红色的车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通过腾龙城的北门,奏着鼓乐琴瑟的车队继续前进,而让唐夕瑶心悸的铜铃声。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唐夕瑶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况,她怕自己的母亲以更羞耻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知多久,等到唐夕瑶鼓起勇气将头伸出窗外,却发现载着孟行雨的那辆马车不知何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一旁的骑马护卫善意的提醒道。
「本公主知道!」
唐夕瑶拉上马车的红色窗帘,索性在马车中开始闭目养神。寒风吹拂,周围的景色开始显得荒凉起来,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出嫁车队正向未知的北方草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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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外面锣鼓喧天之时,腾龙城的一家酒楼中,别人都在看街上路过的天丰公主出嫁车队,却也有其他人与大多数人格格不入。
就在酒楼二楼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两名头戴白色斗笠,面戴白色面纱的女子,正对坐在座位上,小口往嘴里扒着饭。两女均身穿着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在袖口之上精心绣出一朵朵白梅,煞是好看,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白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双腿着银丝混纺过膝袜,足蹬素白流云纹长靴,两柄剑鞘与剑柄雕银啄玉的华贵宝剑斜放在桌上,虽然只是吃饭,但这一身打扮,宛如白衣剑仙一般。
不过一会儿时间,两女面前的两碗白饭与简单时蔬都被分食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汤水都没有留下。其中一名女子使了个眼色,另一名女子点了点头,将一把铜钱丢在桌上。
「小二,结账。」
这淡淡的四个字仿佛带着一股寒气,两女将饭碗推开,拿起桌上的宝剑,起身离开。可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四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走上楼梯,一看到下来的两名剑仙一般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连路也走不动了。
「这就是……刚才那个……仙……仙女!」
第一百零九章
四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就这样堵着下楼的路口,不愿意让开路。而两名女子则站在楼梯口,仿佛很有耐心的,静静地看着这四位堵路的公子哥。
那四人之中,有个略胖的带头华服少爷是这酒楼的常客,今日上街本来想与自己的狐朋狗友本地的粉楼喝一杯花酒乐呵乐呵,却在街上看到两位持剑的白衣仙女,顿时惊为天人。四人很想乘机调戏一下,当然最好是可以带回家,嘿嘿嘿……
可好景不长,两名白衣女子走路速度很快,转眼就把这四人给甩在了身后,了无踪迹。正当这四人正要进酒楼吃饭的时候,却正好见到自己苦苦寻觅的两名白衣仙子正要下楼,就算是戴着斗笠和面纱也遮不住这白衣剑仙的美貌,尤其是离他最近的那位仙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艳,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正淡淡的看着自己。
真是难得一见的冷美人!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一小段时间,在楼梯上谁也不愿意让谁。
终于,离华服公子最近的那位白衣女子伸出手做了请的手势:「请问四位看够了么?若是看够了,请给我们让开一条路。」
白衣女子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就连声音也如此动听!……这位仙子!让路可以,能不能……我看仙子清瘦的很,跟本少爷去府上大鱼大肉伺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我们就去床上,好好运动运动!本公子的调情手法,想必两位仙子肯定很是受用……」
后面的他的三位狐朋狗友也是如此,官二代,在城里横惯了,听到华服公子的话,顿时露出淫笑来,仿佛这两名白衣仙子已经是他们的床上玩物一般。
这微胖的华服公子的父亲在朝廷也是挺大的官,平时在腾龙城欺男霸女惯了,对于这两名白衣仙子自然是想当然的要调戏一下。说完那华服公子就想走过去,伸手握住白衣女子伸出的白嫩小手。
「呼」那只手不动声色的换了个位置,那华服公子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伸手去捉,不料又扑了个空。
「你竟敢玩本少爷,知道本少爷是谁……」
白衣女子眼神冰冷,直接伸出手,一把拎起那华服少爷的衣领,将他二百多斤的肉直接提到了半空,那抓住衣领的小手隐隐有寒气流动,华服公子的衣领处开始慢慢结起霜来。
「仙子!仙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管你是哪个官的崽?刚才我好好说话,你听进去了么?现在知道有话好说了?」
然后看都不看,往外用力一丢,仿佛只是随意的丢出去一块小石头一般。二楼用餐的人只感觉头顶劲风一刮,一个人形物体从上方掠过,二百斤的肉带着一身昂贵布料已经飞出了窗外。
「啊!!」
这可是二楼啊……
楼下正好有一辆送米的独轮车,那背米的壮汉正背起一袋米正要往旁边的米店里送,不料刚走一步就听到街对面酒楼二楼一声长长的惨叫,天上就掉下个东西来,「砰!」的一声就把送米的独轮车砸了个支离破碎,那壮汉仔细看了一下那掉下来的东西。
「出人命了!」
「刚才谁从天上掉下来了?」
「诶?这不是尚书府的白公子嘛?」
本来围观公主出嫁的人群听到那独轮车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呼,纷纷探出头来观望,只见一名华服公子就这样被丢了下去,摔了个头破血流,嘴里哼哼唧唧的。过了一会儿,又是几阵惊呼以后,那酒楼二楼又有三人被丢了下来,正砸在那华服公子的身上,如叠罗汉一般。
乘着人群混乱的机会,两名白衣女子持剑走出了酒楼。
「墨竹,看见没有,我们行走江湖,总归有一些歹人暗中窥伺,对这种人就要狠一点!」
名为墨竹的女子回头瞥了一眼四人叠在一起的惨状,又急忙将头扭回去,不过街上大多数人都被那掉下来的四人给吸引去了,仅有少数人注意到仙子一般的两女。
「唉,封寒姐姐,话虽如此,可是掌门交给我们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完成,急死了!」
不过两名白衣仙女实在是太过惹眼,越是往前走,越是有人看。就和几个月前在南方一样,到哪里都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虽然白道门派时常有人下山走动,但都是采买药品、粮食、日用物资的,必须限期回到门内。但这一次不同,几个月前,作为天女门的新进一代,荆墨竹和慕容封寒得到掌门的密令,命她们下山寻找「麒麟门」的传人,但却未有限制时间,也没有说明为什么要找麒麟门的人,只是说这个人对于天女门非常重要。在这几个月,两女顺着天女门门内秘密给予的线索在中州四处寻找。但最终只是获得了十几年前麒麟门唯一传人早已身死的消息。
两女多次传书质询,但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继续寻访」。几个月大海捞针一般的寻找,两女几乎失去了找到麒麟门传人的信心,就在她们即将放弃的时候,门内突然传书说,麒麟门的传人依然活着,有可能从北方地区进入中州。于是两女一路向北行走,终于在数天前来到了腾龙城。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天女门的掌门就在刚刚经过的公主出嫁车队中,光着身子,骑着木驴,遭受着地狱一般的欲望折磨。
「再往北走可没有大城了,那这个麒麟门的传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从荒郊野岭蹦出来的?」荆墨竹问道。
「别多问,你知道这一次传书的执笔人是谁吗?」慕容封寒道。
「执笔人?这和执笔人有什么关系?」
「这次回信的执笔人是天门圣女叶流霜。」
「嘶……」荆墨竹倒吸一口寒气:「圣女的亲笔传书,那说明这麒麟门的传人对我们天女门非常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