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人的寿命悠长,自唐韦这个皇帝遇到了天女门的两位仙子之后,再看看自己的后宫,仿佛草鸡一般,索性遣散了后宫诸人,仅留下孟行雨与叶流霜供他快活。后宫?随时可以招募嘛,相当皇帝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唐韦振臂一呼,无数漂亮女子便会纷至沓来,乖乖躺到床上,自觉地分开腿子,让自己随意淫玩。
但是现在,天兆帝只想再搞几个天女门的冷傲女侠,让她们乖乖来自己皇宫做妃子。可眼下,草原上的黑狼王,让他只能先将女人的事情先放一下,专心对付来自北方的威胁。
车亭处除了各式马车以外没有其他人,只有天兆帝唐韦早已与从不离唐韦身侧的于公公等在此处,他们的背后则是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马车。天兆帝满眼欢喜的看着满身盛装的女儿,金红相间的嫁衣是由天兆帝下令制作的故意显得紧身的款式,更是透露出天丰公主的姣好身材。唐夕瑶一看见自己正笑眯眯盯着自己看的亲生父亲,脸马上就黑了下来。
「你又来干什么?」唐夕瑶怒道。
「干什么?朕作为你的亲生父亲,难道还不能来看自己女儿的最后一眼么?」
唐韦走上前,假装不舍得看着自己的女儿,甚至肥手直接抚上了唐夕瑶的裹着大红嫁衣的胸前。
「放开!」
唐韦的手被自己女儿拍开,但天兆帝依旧是笑眯眯的:「我的女儿,不要怪父皇狠心把你送到草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漂亮的天丰公主迟早是要飞离皇宫的,而放眼整个天下,只有那草原黑狼王才配得上我们天丰王朝的金凤凰。」
「呸!唐韦,你以为把我送给那个黑狼王,草原就会太平么?若是再行忍让,天丰王朝迟早要覆亡……」
「闭嘴!」唐韦「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在天丰公主的左脸印上了鲜红的巴掌印:「朕怎么做事,不用你这贱人指手画脚?何况你不过是天女门孟行雨那条母狗生出来的小母狗而已,你没资格和朕讲什么道理!于公公,把那条母狗给朕带上来!」
「嗻!」
车后四名太监押着一个同样穿着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的女子走了出来,只不过这名女子的配饰与唐夕瑶差了不少,而且这个女子的擦上了胭脂的玉唇之上赫然含着一个木制口塞,晶莹的口水正从嘴角中流淌出来。
「妈妈!唐韦,你这畜生!你又要我怎么样?」
被太监押着的女子正是孟行雨,只不过此时的叶流霜完全没有一丝冷艳高傲的样子,紧身的红色嫁衣包裹着孟行雨完美的身材,依然冷艳的面庞加上火红的嫁衣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孟行雨眼睛半眯、面颊通红、浑身颤抖,显然是已经发情了。
天兆帝看着这母女相见,笑了笑。
「嘿嘿,朕故意没给孟行雨这条母狗解药,结果才过了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今日女儿出嫁,母亲当然也要一起陪嫁了,不过放心,朕不会把她丢到草原去的,朕还没玩够呢!要想你母亲少吃点苦,就赶紧给朕上马车!」
「你……」
唐夕瑶很想要把面前这头肥猪撕碎,可自己并没有什么武功,只能咬了咬牙最后看了一眼孟行雨,最终还是上了打扮成喜轿模样的豪华马车。
「至于你这条母狗,根本不配坐朕的车。不过朕已经给你想好了办法!」
说着,天兆帝当着众人的面,掀开了豪华马车之后一辆被红布盖住的马车,只见那红布下赫然是一架木驴,那「驴背」之上已经被挖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被刻意用浮雕雕刻成龙首模样的、与下方机扩相连的粗大石棒,露出驴背足有五寸长!
第一百零八章
「给朕把这条天女门的母狗上绑,架上木驴!」
「嗻!」
听到天兆帝的命令,四个太监不敢慢下来。不过此时孟行雨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靠着最后一点点意识看了出嫁的女儿,本想说点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被口塞堵塞了的「呜呜」声,随即又被浑身的春意挤碎了理智。
四个太监倒也用不着他们太费事,虽然作为武功高强的天女门掌门可还是抵不住下作的罗厄丹。孟行雨嫁衣的腰带被解了开来,然后这件与唐夕瑶款式相同的红色嫁衣被太监们慢慢的分开,轻轻地从孟行雨的肩上捋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这会儿天女门掌门嫁衣中的秘密才完全显露在天兆帝眼前:孟行雨的胸前系着大红色的丝绸肚兜,肚兜秀制精良,上面还有牡丹和凤凰纹饰,但这肚兜比平常的要小,穿上以后孟行雨的大半个玉乳都露在外面,就连凸出的乳尖也清晰可见。而亵裤则同样是丝质的,用腰间的绑带固定,只不过那亵裤裆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兜在里面,而且那裆部早已湿了一大片。细嫩双腿之上套着过膝的丝质长袜,袜口绣有金线,足上则套着红色丝棉混纺的短筒蛮靴,靴面用金线绣着牡丹的图案。
天兆帝点了点头,看着孟行雨露出的白肉,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肚兜和亵裤被慢慢剥下来。
「你们,给朕慢慢的将她的肚兜亵裤剥下来!」
四个太监立即会意,两个太监制住孟行雨的左右手,一个太监走到孟行雨背后,将那大红肚兜的两条细带分别解开,肚兜飘落,孟行雨的胸前双乳的样子便落入天兆帝的眼中,而另一个太监此时已经蹲在孟行雨双腿间,颤颤巍巍的将天女门掌门亵裤系在腰间的系带解开,丝质亵裤没有了支撑,粘着腿间的银丝滑落下去,露出无毛的下体。这时众人才看到那兜在亵裤中的东西是何物原来是一根男人肉棒粗细的玉质的伪具,正深深地插入到孟行雨的下体之中,只有一个末端露在外面。
「看来,朕让你插了一个玉势,还真是受用啊,说吧,我们的孟仙子,天女门的掌门,为何变成了如此样子,就像是下贱的青楼窑姐一般?这套衣服朕也没给你选错,往后,你就穿着这一套嫁衣,来服侍朕吧,哈哈哈哈!!」
天兆帝忍不住走上前,蹲在孟行雨腿间,看着那玉势插入之处不断滴下的蜜汁,又忍不住用肥手握住那玉势末端,轻轻拔出一段然后又用力插了回去,反复十几次,孟行雨的蜜洞已经完全张开,本来的几丝液体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
「呜……呜……呜……」
孟行雨的叫声让天兆帝更加兴奋,但玩弄了一阵,于公公突然小声对天兆帝说道:「皇上,吉时快到了!」
「嗯……没关系,这母狗容后在玩!给朕将她绑上吧!」
说罢天兆帝将那玉势抽离,惹得孟行雨小小的泄了一次,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趁这个时候一个太监从袖口掏出一大圈红绳,与另一名太监将绳子对折起来,从孟行雨的颈部搭上身子,然后在双臂上绕了三圈绑在背后,绳子又环绕到身前交叉,将乳房绑的向外突出,这才将绳子打了死结。
将孟行雨反绑之后,四个太监把她抬起来,套着红袜和蛮靴的双腿向两边敞开,如同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孟行雨双腿间的秘密暴露在天兆帝面前,刚才玉势的一番蹂躏在加上这种姿势,孟行雨的肉洞已经完全展开来,那里留着粘稠的液滴,仿佛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肉棒的入侵。
一阵捣鼓以后,四个太监抬着孟行雨站上了马车,慢慢将敞开双腿的孟行雨放下去,只听「唧」的一声,天女门掌门的肉洞已经结结实实的套住了木驴驴背上那条凸出石棒的「龙头」。
「啊……」
不似他人骑上木驴的嚎哭,已经被欲望击垮的孟行雨头猛的抬起,只感觉一根冰凉粗硬的物体深入自己的下体部位,直到雪臀落在驴背上,那石质「龙头」几乎顶入花宫深处,只有令人感到满足的充实感。四名太监又将红绳分别捆在孟行雨套着红色蛮靴的足上,将她牢牢的绑在木驴之上,随后孟行雨轻哼一声,因为发情变硬的乳尖已经被两个太监捏住拉起来,将两个铜铃用细细的红绳栓了上去。最后在马车上安装假的木箱子,挖出通气孔以后将薄木板钉死在马车上,将载着孟行雨的木驴其伪装成陪嫁的财物。
「找两个太监扮作车夫,一会儿走到半路上就给朕把马车拉回来,不要出了什么闪失!」
这是天兆帝的声音。
随后,车亭中只剩下豪华马车中低低的抽泣声,还有那辆伪装成陪嫁物品的大车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沉重的「吱呀」声响起,车亭的大门终于打开,伴随着路旁「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宫外长长的红色队伍与马车在宫门口汇合,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豪华马车便是唐夕瑶的座车,后面则跟着十大车陪嫁的财物,以及数百名侍卫,五十来个宫女组成的送亲队伍。
马车通过,沉重的天丰王朝皇宫的宫门吱吱呀呀的合上,把唐夕瑶的出嫁队伍挡在门口。宫门一关,唐夕瑶只感觉无限失落,有可能这一生自己只能被困在草原里,永远没法回到腾龙城了。
微风吹过,公主座车上系满马车的红色丝带随风起舞,飘荡成耀眼的风景线。
「天丰公主出嫁,行人回避,勿要堵塞道路!」
随着喜庆的鼓乐琴瑟之声,出嫁队伍通过腾龙城的中央大街,大街上张灯结彩,满是祝贺的普通百姓,口中说着吉利的言语,目送着天丰王朝的公主出嫁。但除了唐夕瑶自己和驾驭第一辆彩礼车的车夫,谁都不知道,公主座车之后的这辆车中,居然有个天仙一般的女子被剥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以羞耻的姿势骑在木驴之上。
载着木驴的马车被拉动起来,那龙头石棒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上下运动起来,孟行雨发簪上的凤冠与金步摇都随着抽插摇晃起来。伴随着「啪叽啪叽」石棒入肉的声音,棒头一下一下地捅才孟行雨的肉洞中,浅不过只进去一个头,深则可达花心之中。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对于现在没有服下罗厄丹解药的天女门掌门来说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弄得孟行雨既难受又舒服,淫水在那驴背之上流湿了一大片。
「唔……嗯……啊……嗯……」
最后,孟行雨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索性放声淫叫起来,乳尖上的铜铃随着马车的摇晃「叮铃」直响,虽然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任人随意观看自己被那木驴抽插的情景,但从通风孔中传出街道上人们的声音,仿佛就是对她自己指指点点一般,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此时,只有唐夕瑶还能依稀听见,自己母亲被石棒贯入体内时的放浪叫声,以及清脆的铜铃声,可唐夕瑶虽然贵为天丰王朝公主,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听着自己母亲断断续续的叫声,腿间还有了一丝湿意。
公主出嫁队伍已经走出中央大街,向腾龙城的北门行进,路边除了天兆帝派下的士兵,还有天丰王朝的礼部官员,直到北门门口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管公主嫁给谁,大多数都是想要凑个热闹,一见到公主的乘坐的豪华马车,立刻大声喝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