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帏里效绸缪,倒凤颠鸾百事有...今日个嫩皮肤倒让粗棍抽.....啊!”她猝不及防花心满胀,满含媚意地扬声吟叫。

原是许彦卿掰张开她的纤腿,一手扶着如儿臂粗的龙柱、对着桃源口全力贯入,花径通幽层叠曲离,把他那物挨挨挤挤、捱捱撞撞、碰碰蹭蹭、包贴个严密紧实。

他喘息一声,俯首用力舔咂下乳尖儿:“我这粗棍儿今要抽你这嫩皮肤!”

桂喜这才晓他让她唱这段戏词的香艳用意。

这没皮没脸的二老爷,看表相明月清风正人君子一个,说起浑话来谁也不输。

又羞又臊地蹬起腿儿、没头没脑地朝他乱踢去。

许彦卿箍住她的不老实,大手绕至腰谷后,往下捧攥她圆翘似蜜桃的娇臀两瓣。

“在老宅登台唱红娘时,看着你掐腰跺脚的样儿!”他顿了顿:“就想这样抽你...”

第八十一章戏鸳鸯(高H)今天一更,太费脑子

桂喜“啊呀”尖叫一声。

他竟似猛虎下山般、整个连根直冲入花径深处,大片浓密粗硬的黑林,贴抵娇嫩的两瓣粉唇及白肤厮磨戳刺,三分痛七分痒。

桂喜一口气吊至嗓子眼,又察觉他拱腰抽出半截,才待喘息松落,竟再度冲撞进去,她刹那间被撞得魂飞魄散,伸长纤臂一把紧搂住他的脖颈,蹙眉咬唇,附他耳边嘤嘤哭了:“你要撞死我麽,你怎麽这样的坏!我要死了,定要把那满桌财宝埋了陪葬.....”

许彦卿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撞用力过猛,哪想花径蜜道最里还有个嘴儿,将他马眼含住就是一通吸咬,未曾体会过样的感觉,又爽又麻,舒畅地滴出些精来。

岂能出师为捷身先死!咬牙待停,听她哭唧唧的话儿,有些可怜,又不由想笑:“财宝乃身外之物,你死了该带吾去方明智。”

“我才不要你,不要你....”桂喜抽抽噎噎地伤心:“我就要财宝,好多好多的财宝....”

“好好,我的全是你的!”许彦卿柔声疼哄,俯首含咬她红盈盈挺翘的乳尖一口,看她梨花带雨俏模样,又去亲吻湿肿的嘴儿,缠着丁香舌喂了些津液迫她咽下。

察觉交合处复又湿黏黏有春水流,他不再抑忍,攥握紧滑嫩臀肉一抽一插、一耸一撞、由慢至快,由轻至重,桂喜先还饱胀撑裂勉强承受,来回数次后,竟暗自滋生一股子酥痒麻烂之意,身子像被抽去骨头化成水,心底的虚空荒芜没个落处,除非那男人把他那物塞满花径,才能把飘散的一缕魂儿牵绊住。

许彦卿耸动欲抽出时,却被她挟紧悍猛腰身不允撤,反撅起臀瓣急凑要吞进,嘴里含糊嘟囔:“不要走。”

许彦卿喘息暗哑浑沉:“桂喜再骚浪些,看吾怎麽入你的。”

桂喜便把颈一垂,恰见那青茎盘踞的赤龙,在滑溜溜的两瓣间才显半截又尽根没入,儿臂粗壮不晓得自己那里怎会塞得进,看那被黑密阴毛搓磨发红的少腹,鼓突起一条杵物,又惊又骇又难言的酥痒难平,臊着脸撇唇欲要哭了。

许彦卿寻着先前花径里那张咬他的小嘴儿再战,顶开感受它咂吮马眼,再撤再急挺腰胯,顶到嘴儿深处,任它使劲儿猛唆狠吸,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舒坦畅美,在腰脊处攀爬叠堆不断。

常言说欲仙欲死怕不就是这样了。

他听得桂喜娇啼求饶不住,那声儿甜媚,听得噗嗤噗嗤春水乱搅、吧嗒吧嗒肉股交接,那声儿酥骨。

他的青龙愈来愈粗大,撑得花径愈来愈圆,连带两瓣发红的娇唇也被撑得愈来愈开,露出其中遮遮藏藏的肉珠儿,舂血般红肿发抖。

桂喜只觉自己的小命要折在许彦卿的手中了。

她浑身湿濡不堪,水液肆流,许多感觉都如潮涌般褪去,只想被他充塞戳插、狠捣猛撞得更深,只因酸胀痛麻的感觉,强烈的使她浑身痉挛。

可是.......还不够,她原来也是个贪吃不够的。

“二爷,还要....你入死我罢!”她气喘吁吁,一任嘴里胡言乱语,挺起腰谷扭动摆晃,要助他使劲儿横冲直撞。

许彦卿爱极了她此时放浪的样子:“桂喜,你要财宝还是要吾?”

“要你,要你!”桂喜叠声儿啜泣:“只要你啊,二爷!”

第八十二章余情尽(微h)

“给你,统统都给你!”许彦卿俯首大口含咬晃动不停的乳尖,手指揉弄她露出的肉珠儿,胯下青龙暴粗狰狞竟又胀大许多,“咕吱”冲撞进某处未垦蛮荒。

听得桂喜气嘘娇哭一声,抖颤瑟缩的身骨倏得紧绷僵直,他便觉马眼被紧箍住后抽不得,猝不及防一泼滚烫黏腻的甜水兜头浇盖,顿时腰酥体麻,吐出红亮湿盈的乳尖儿,粗喘低吼,脊背猛一仰挺,生插进宫内寸余,雪白浓稠的精浆大股大股喷泻而入,烫得桂喜紧攥住锦褥被子。

湘琴提食盒子进院要往正房走,赵嬷嬷打着呵欠拢起袖坐在明间槛上,见她来阻住路问哪去。

湘琴笑道:“给二爷送肉骨汤。”

“二爷正在吃肉骨喝香汤!”

湘琴听得不明:“肉骨汤在我食盒里哩,谁又多献殷勤了?”

赵嬷嬷瞟她两眼:“你去,你去,不长眼的丫头,莫怪我没提醒你。”

湘琴迟疑地走至帘外,恰听姨奶奶似要死掉般叫个不住,混着二爷喑哑粗嘎的喘息,架子床摇得都要散架了。

经妙棋被撵后,她也渐通人事,顿时红臊起脸转身出来,赵嬷嬷眯着眼嘿嘿看笑话:“明儿我要告诉二爷你听房。”

“赵妈妈可不兴胡说欺负人。”湘琴脸色由红转白。

赵嬷嬷抬手抚着睡毛毛的发髻,站起身慢声耍歪理:“我有阻你没?我可是二爷的奶娘,说的话儿你不听,抬步硬往里闯,不是要听房还能作甚?或者你对二爷也存有那样的心思...”

“赵妈妈您一把年纪的人,这种瞎话胡编不得。”湘琴急得直跺脚,朝周遭看圈儿静悄无影,才白眉赤眼问:“您到底要闹哪样才算罢!”

赵嬷嬷朝她食盒呶呶嘴儿:“肚里咕咕响个不住哩。”

“给了您,二爷问起该如何答他是好?”

赵嬷嬷瞅准机会一把将食盒夺下:“二爷可没闲情吃这个。”

她往明间槛里跨,回头看湘琴呆呆还站着,摇头道:“还不赶紧寻人烧热水,你旁处勿去,就守在这等二爷吩咐,总有你的好处。”

房内不知房外事,恰一片春情意浓满堂香。

许彦卿虽泻了元精,胯下青龙依旧半硬硕大,灼热的充塞花径不肯拔出,他拨开桂喜濡湿滴汗的发丝,缱绻亲吻她潮红未褪的颊腮。

桂喜蹙眉阖眼还在细细喘息,一场激烈狂肆的夫妻恩爱耗尽她所有气力,虽余温未散,理智却悄然悉数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