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在港城长大,这里不缺金发碧眼外国人,她自小就会说英语,所以甫一登上不列颠国土,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反倒无比兴奋,坐了这么久的船,她依然有撒不完劲头:“妈妈妈妈,不是说带我去泰晤士吗?还有康桥,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谢菱君看着眼前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不免有些头疼了,诧异道:“宝贝儿,你不累啊,坐船还没坐够?”
飒飒想了想开口反驳:“可那个船和那个船不是不一样吗?” ? 她划动手臂一大一小的比划着。
接他们的车从远处开过来,丁仲言一把抱起她,当即作出决定:“明天去,今天妈妈累了,先让妈妈休息一天,好吗?”
要是用别的借口,小姑娘非得据理力争狡辩一分,甚至会撒泼要几个爹同意,谁让他们宠着她呢,可不就得被飒飒拿捏。
可要是谢菱君出面,那这小魔王瞬间就熄火变成小兔子,耷拉着长耳朵,安安静静缩在怀中,怎么揉搓都行,一点脾气没有,惯会见人下菜碟。
“好!那我们明天早点去好吗?妈妈说,清晨的阳光照在河面上,划船特有意境!”
众人皆笑着点头,没打算戳破小姑娘的幻想,你妈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还不是因为有太阳的时候不多见,见得少可不就印象深。
几个大人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默默叹口气,照这天气,露太阳的可能性,悬啊!
回到别墅,飒飒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那股欢腾的力气顷刻之间从四肢融进床里,没两分钟就打出鼾来,哪能不会累,三岁小孩更该累得慌,精力再旺盛容量也不够大。
谢菱君躺在她身边,轻拍着女儿的小身子,眼皮渐渐发沉,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四肢被不停地摆弄,颈肩的毛发窸窸窣窣,胸前有两股被嘬动的力气,身下传来细密的痒意,整个人像在大西洋上漂浮。
“嗯哼~” ? 她闭着眼轻哼,不是她不想睁开,而是眼皮沉重地不许她睁眼。
身前感受到凉意,她想自己这会儿已经被脱光了,男人似乎不满足正面,把她翻过身,几只大手在后背、屁股、双乳和阴肉上,来回摸蹭,揉捏。
“啊…嗯~别闹…累死了…” ? 谢菱君以为自己挥动着手臂,其实她只是微微动了两下手指,身子像绸缎一样软,任由饿狼分食。
丁季行嘬着耳垂,吮了吮,促狭笑说:“宝贝睡你的,又不用你动,哪回用着你了?” ? 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充:“哦不对,宝贝在上面骑鸡巴的时候。”
再困的睡意也被烦扰不堪的手吵醒了,谢菱君睁开惺忪的双眼,她在另一间房间,身下的床,大得出奇!
能容纳七个成年男女在上面,可想而知有多大,更别说她躺在正中间,只能看到一侧。
“醒了?” ? 盛彦的脸挨到眼前,一双手横空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拉近自己的怀里。
前面的位置被占,后面就要看谁抢得更快,丁仲言凭借多年军中常备的矫健,抢先扑了过去,和盛彦把谢菱君贴得紧紧的。
即便她已然经历过无数次前后夹击,但是过于炙热的身体,还是让女人红了脸。
更别说那两根硬鸡巴正堵在两个小洞口,蓄势待发。
“嗯啊…嗷…老公、我累…嗯…想睡觉…” ? 管她叫谁‘老公’呢,反正自有人应,“而且飒飒还在隔壁,嗯啊…”
丁叔懿拉过她的小手罩在自己的硬器上,谢菱君自觉帮他撸动起来,她的手一如既往的软嫩,指甲修剪的平整,连个倒刺都没有:“嗯啊~唔…就干一会儿…嗯…飒飒醒之前、啊…就射出来…”
“就射一次,咱们速战速决。” ? 丁伯嘉摆正她的头,跪立在头顶,谢菱君以一个极扭曲的姿势,含进硕大的龟头。
“唔…嗯!” ? 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嘴巴里未分泌太多的口水,丁伯嘉抽插得发涩。
穴底羞藏的阴蒂被秦希珩揉捏挺立出来,他两根手指夹住顶端,向上揪起,来回搓动着指腹,眼睁睁看着淫水从小穴流出,打湿紧挨的两个大龟头。
谢菱君情欲乍起,嘴巴被塞满只能呜呜地叫,身子处在男人的各种禁锢间,一条腿跨在盛彦的腰上,动都无处动,唯有默默承受着秦希珩的“摧残”,不出几秒钟,抖着屁股,泄出一大股骚水,爽得瞳孔都放大了。
“呜呜!啊…呕…嗯…呜呜…嗯!~~”
“君君的小骚穴爽了?把鸡巴都浇湿了,是不是想赶紧润滑好插进穴里去?” ? 盛彦在床上一开口,身上儒雅的气质全部烟消云散。
到现在谢菱君独对他这样仍不习惯,可能是他们自幼认识得太久,那副永远紧着她,照顾她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一听到这些割裂的骚话,她反而湿得更彻底。
丁仲言与盛宴对视一眼,笑着调侃:“小东西骚味儿都溢出来了,馋鸡巴馋成这样?不着急啊,这就给你。”
男人间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丁仲言的龟头顶在收缩抖动的后穴处,秦希珩在前面手下不停,帮着挑逗放松谢菱君的身体和意志。
谢菱君嘴里那根,虽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捅到了嗓子眼,再加上穴里扣弄地咕唧咕唧的手指,直让她控制不住翻白眼。
“唔!啊…”丁仲言的龟头破开后穴的褶皱,里面软嫩湿滑,泌出不少肠液,他进去时,谢菱君都没有什么感觉。
“大哥,让君君嘴松快会儿吧,想听她叫出来。” ? 丁仲言说。
丁伯嘉不情不愿抽出拉着唾液的鸡巴,哼了两声:“你小子倒速度快,你快点啊,我们鸡巴都要炸了。”
“啊…啊嗯…好胀、嗯…老公…” ? 后穴的性器顶进大半,一只手不间断拨弄阴蒂,一只手抓揉着乳肉。
“嘶…嗷~骚君君真紧,嗯哼…干这么多年了,还和刚干你的时候一样…啊…夹死老公了…”丁仲言扬起头,脖颈可见的青筋凸起,闷声感叹。
“快点吧你们,我这半天还没捞上机会呢。” ? 丁季行在一旁看他们把谢菱君每个地方都占满,自己只能撸着鸡巴蹭蹭腿,蹭蹭小脚心。
“啊哈…好粗啊…嗯哼…啊…别扣了…啊…希珩…要、要到了…嗯啊…” ? 女人的脸上贴着丁伯嘉的肉棒,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在柱身下,显而易见的又粗了一圈。
谢菱君眼尾泛红,眼眶里舒爽地溢满泪水,忽然,脸上一松,另一根鸡巴转而贴上:“大哥,你起来会,让君君给我舔两下、嘶啊啊…”丁季行的肉棒都被他自己搓热了,蹭着微张的红唇,勾引那条小舌。
丁仲言看着她伸出舌头够着肉棒的舔绕,骚浪的不成样子,心里那根缓缓进入的弦,当即断裂,他一个挺身,整根没入,深沉的闷哼和女人的惊叫,足以让人知道里面有多紧。
“啊!啊啊啊…仲言…好深…”
“嗯哼…盛彦,我不动你进来、快点、妈的骚老婆夹得齁紧…我快他妈射了都,操!”他闭着眼忍了很久才恢复清明。
盛彦勾唇,轻挑地嘲讽:“你真他妈废物,等着,老婆的小穴只吃一根根本吃不饱,老公这就喂你啊。”
肉穴里抽跳的肌肉逐渐缓下来,他说得没错,谢菱君不满足,她的身子已经被他们养馋了,这三年她几乎很少有只赛一根鸡巴的时候,总得身上的洞都插满才踏实。
“啊嗯…老公…嗯…进来…嗷…想要…”她喘着气,迷离望着他,满眼渴求。
这骚样儿真恨不能6根都塞穴里去。
盛彦扣着她的腿,龟头用力插进蹂躏到湿泞的骚穴,刺进的那一刻,他愣了一下,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身下的秦希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