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三个兄弟,一直在各种吃醋较劲中来回穿梭,看不得谢菱君和谁更亲近,丁叔懿见两人吻得忘我,扒开了她的穴缝,毫不犹豫地揪住挺立的硬豆豆,不停揉捻。
“嗯!嗯啊…啊哈…嗯!不!”谢菱君挣脱这个吻,惊叫着阻止:“啊!不行…我、嗯啊…要、要泄了啊…嗯啊…要、要出来了!…”
两根手臂被从后面箍住,稳固的身体只有臀肉撞击时的波荡,小腹里那根肉棒贴着肚皮上下抽动,快得让人看了都害怕。
丁季行现在极力想让她喷出来,浑身使不完的劲,本就激烈的抽动越发狂暴。
“喷!都喷出来,喷了我给你舔干净!嗯!小骚货夹死我了,哥哥都射给你!射你一肚子精好不好?”
她的双手像两只兽爪大大分开,脑子里浮现出被灌满精水,肚子鼓起来的画面,这让她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上古壁画,她就是那只洞穴里交配的母兽。
谢菱君身子被操得发软,马上冲到顶峰的快感在大脑分泌出多巴胺,抽泣哭叫:“啊嗯~哥哥…嗯…我、好爽、啊嗯…到了…嗯!高潮了啊…”
这声哥哥将男人们的肉欲挑动,丁季行继续加速,在激荡的冲刺过程中,谢菱君体会到了浪潮席卷的快感,同步传递给子宫,它开了口,热烫的淫液在女人的尖叫中喷涌出体外,爱液浇洒在四个人身上,雨露均沾。
快感最强烈的还是小穴里这根鸡巴,他感受到马眼像是沙漠旅人急张开嘴,享受不可多得的甘泉,作为回报,鸡巴一抖一抖从囊袋里涌上滚烫的浓精,悉数交付给子宫。
谢菱君的叫声持续,几息的剧烈抽搐,精液烫得她大脑空白,小腹骤然胀起小山包,她垂眸痴痴望着,说不清的滋味。
丁季行缓过劲,慢慢放平她,俯下身爱怜地亲吻着额头,缓缓抽搐依旧直挺挺的性器。
这场性爱并未就此结束,还有两个男人没有交公粮,白浊的液体刚在穴口冒出头,就被鸡巴再次堵进子宫,接连不断地运动随即而来。
未来的某一天,君君躲在床角,揪着被子,瑟瑟发抖看着向她伸来的六只手,她摇着头欲哭无泪:“呜呜呜~我太惨了…”
臭不要脸的男人们:/坏笑/坏笑
0029 第二十八章 伊芸慧眼识端倪,攀好邀君君看戏
这场昏乱的性爱在丁季行射出来后,谢菱君就彻底昏死过去,她并不知道存满三股浓精的肚子,究竟鼓成什么样子,像三、四个月的孕妇。
男人们还可以称之为人,只要了一回就放过她,并且自觉地给她清理干净,换上新的被褥,还在穴里抹上清凉消肿的药膏。
谢菱君再睁眼时,已经过了晌,四肢退化一样酸软无力,只有手指能将就着动一动。
“唔嗯~”一声痛隐的呻吟从床里响起,身子虽沉但却格外清爽。
门从外面缓缓推开,灯儿露出脑袋往里探,正和谢菱君的视线对上,她一如平常地笑:“您醒了?饿不饿?”
她的正常倒让谢菱君羞红了脸,床上的女人没起身,微微把下巴掩在被子里,闷声问了句:“咳,什么时候走的?”
但其实灯儿只是面上平静,视线一直在谢菱君周围虚看着,就是不往她身上瞅。
谢菱君露出的小部分皮肤,肉眼可见的没有干净地方,灯儿没太见识过府外头的世界什么样,她虽知道小妈和儿子苟合不稀奇,可这四个人一块…着实打破了认知,犹如认识新大陆一样,心底接受了,理智还没跟上呢,强压住不让脸色太过羞红。
她既然下决心和谢菱君共进退,就得拿出些底气来。
灯儿:“后半夜了,快3点吧,在这洗完才走的。” ? 后一句话她没说,只不过是和您一块洗的…
谢菱君:他们院里缺那点水?哼!
晌午的树上趴着知了,嘶嘶长鸣,把原就不适的女人扰得更加心烦,躺在这里也得不到休息,再加上昨夜的剧烈运动,这会儿谢菱君早就饿了。
她刚要起身,想到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撇着脸打发走站在床边的小丫鬟:“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去。”
“诶!”灯儿把干净衣服放在床边,没多看,巴不得快步走出去。
早上她洗衣服时,看见谢菱君衬衣里沾上的湿痕,小丫头坐在板凳上都僵住了,更别提对着谢菱君,那背影逃得要多快有多快。
午饭还温着,谢菱君食欲大开,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今儿上午,没人过来吧?” ? 这真是掩耳盗铃。
其实平时也没人来,但今天,她太心虚了…可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还真有意外。
“三太太8点多来了一趟。”灯儿瞄了眼小摆钟说。
谢菱君喝汤的手顿住,微不可察地轻颤,说话没了底气。
“说了什么事?”她试探道。
“说是…想找您一块去听戏,但我说您昨下午睡多了,夜里没睡好,那会儿正补觉呢。”谢菱君倾耳听着,心里稳了不少,灯儿接着说:“三太太没多留,只说了待会再来,就走了。”
“她没怀疑?”
灯儿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反正也没事,不是画画看书,就是瞌睡,您放宽心,一切有几个少爷呢!”最后一句,她刻意压低了嗓子。
要是连这些事都弄不好,几个少爷趁早离她们太太远点!
“再说这不是有我嘛,好歹我也在府里待了几年,对几位太太还算了解。”
谢菱君听后,眼底微惊看了看这个胆大的小丫鬟,不得不说,身边有这么一个帮手,真让人踏实不少,要说进府她得到的最大的宝,当属灯儿是也。
椅子上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
饭后不久,伊芸果然再次到访,一进屋,看见窗前榻上看书的美人,暖白的阳光照在脸上,浮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这是年轻的象征。
曾几何时,她也经历过这个年纪。
她在门口站了半晌,差点忘了此番目的,轻咳一声,打扰了娴静的美人。
谢菱君抬起头,微愣了下,冲着伊芸展露一笑,遂直起身体,邀她到榻上坐下:“三姐来的一点声儿没有,吓我一跳,灯儿沏茶!” ? 把随手放得物什收到一边,给伊芸腾了个地儿。
规矩没那么多,伊芸一屁股同她坐在榻上,挨在谢菱君身边,窗外的风吹在后背,把盛夏的炎热吹出几份清凉,这真是个好地方。
伊芸环看着整个屋子,四处不是女孩子爱吃的零嘴就是各种语言的书,墙角摆着一个画架,上面是她欣赏不懂的画。
她突然萌生出一股自卑心理,这是个接受新式教育的洋小姐,能愿意和她一道出行吗,自己这趟来是不是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