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江听雨忙要解释,魏尔得却偏偏跟他作对,在这时候掐着他的腰用力顶撞起来。
江听雨用尽全力才咽下被顶到喉咙的呻吟,他跪在地上无声挣扎,想往前爬、想摆脱魏尔得的奸淫,最后却依旧只能徒劳趴在茶几上挨肏。
更让江听雨绝望和恐惧的是,他居然在极度的紧张之下感受到了后穴升起除疼痛以外的另一种陌生感受,酸酸爽爽、酥酥麻麻,随着抽插沿着脊柱细密往身上爬。
魏尔得也是越插越觉得顺滑,他火上浇油地提醒道:“江老师,你里头被我操出水来了,第一次就能自己流水的男人可不多见,你真的是直男吗?”
江听雨眼中闪过惊恐:“不是的!不是的!”
陈丽娅等了半晌,那边窸窸窣窣也只说了三遍不是,她语气中烦郁更甚:“行了,我对你的解释没有兴趣,瑶瑶已经去睡了,你还要说什么?”
江听雨用反铐的手艰难去阻挡魏尔得的作弄,声音难免带上喘息,听着便有些急:“丽娅,瑶瑶才七岁,你看过于血腥的画面时可以稍微回避一下她。”
陈丽娅露出明显不悦,语气更为锋锐逼人:“说得轻巧,你要我怎么回避?不看电视不玩手机,然后把窗帘都拉起来,瑶瑶问我外面嚎叫的东西是什么,我告诉她是疯子叔叔阿姨在唱歌?江听雨,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可笑,这次丧尸病毒是全世界大范围的爆发,你知道什么时候能平息?一年?两年?三年?”
江听雨夹着屁股干巴巴说:“我们要相信政府。”
“呵,行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我都不指望你来保护我们娘俩,你也别对我指手画脚!”
手机挂断,江听雨有些黯然,他好像忘记了身后的人正在侵犯自己,失落地问:“我刚刚又说错话了吗?”
魏尔得心下了然,窥探到江听雨和妻子之间真实的感情裂隙让他有些愉悦,大发慈悲地回答一句:“我哪知道,我又没有养过小孩,我爹妈也从来没为怎么养我吵过架。”
江听雨一噎,倒是给从忘我情绪中噎到当下里了,他低头看一眼插在屁股里慢慢搅动的大茄子,又看一眼魏尔得发青充血的模样,尸化程度没有再加重,但也足够让人提心吊胆。
“你还打算操多久?”
魏尔得没回答江听雨的问题,而是问道:“江老师,你和你老婆分居了?”
提到这个,江听雨就板起脸,依旧是那句冷淡回复:“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哦?私事?”
魏尔得把人从茶几上拉起来,钳着他一只脚踝高高举起,江听雨比他矮了六七公分,这个姿势几乎是挂在勃起的肉棒上,魏尔得还在往上顶胯,戳得龟头凸起在小腹上,好似快要突破肚皮。
“啊!”江听雨凄厉惨叫,刚刚升起的那些许快感尽数消散,只剩下不堪忍受的痛苦。
魏尔得变着角度往最深处顶:“江老师,你最私密的部位正含着我鸡巴在吸,还跟我分私事公事?这话听着可真叫人伤心。”
江听雨只剩单腿着地,还不得不用力踮高脚来减缓后穴顶弄带来的痛楚,他靠在魏尔得怀里哭着求饶:“好痛,放开我,这样太深了,我受不了,你放手……”
“你老婆有句话倒是没说错。”魏尔得用鸡巴顶着江听雨走到次卧门前,将他用力压在门板上,震声巨大,“这次丧尸爆发还不知要多久能平息,乱上半年,或许还用不着半年,社会秩序就不复存在了,什么法律都是废纸空文,到时候,谁的拳头硬谁才是道理!”
他这话,也不止说给江听雨听。
“啊!”江听雨被不减反增的力道顶得眼冒金星,魏尔得说完就开始加速冲刺,把他按在门上又重又凶地抽插撞击,好像在示威一般,撞得老旧木门咯吱摇晃,皮肉交叠啪啪作响,菊穴里头充作润滑之用的精液在高频快速的摩擦中被搅成白沫。
在激烈的做爱中,魏尔得已经感受到身体出现了一股特别的力量,他发热的症状也渐渐消退,头不晕不痛了,越肏越是神清气爽。
黄文男主的神奇体质诚不我欺!
不仅尸变逆转,他还觉醒了异能。
魏尔得觉醒的异能是金系,觉醒之后他就能清楚感受到周遭一切的金属物品,空气中冥冥也能感觉出分布弥散的五行元素。
这些玄妙普通人可能要花费许久才能掌握规律,但魏尔得有丰富修炼经验,所以只是稍加感悟,就摸索到了异能运用之法。
他直接操控异能解开手铐,同时腰胯不停,插得愈发大力:“江老师,你屁股被我操出感觉了,小布丁变成大布丁了。”
江听雨被操得连哭带哼,呻吟不断,连双手得了自由都没反应过来,闻言只是下意识生出羞耻,低头看向自己逐渐抬头的阴茎。
确实立起来了,耻毛中央那根白嫩的肉条,在激烈的撞击中上下前后地摇晃甩摆,画面淫荡得不像样子。
魏尔得一边操人一边脱光江听雨的衣服,将湿衣丢到地上,抓住江听雨的双手扣在门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江听雨尖声高叫了两声,终于聚拢被顶散的意识,变调地喊着:“别射里面!别射在里面!”
“你怕什么,我没艾滋,你也不会怀孕。”魏尔得可不理会,提速猛冲几十下后,埋在肠道深处的肉棒跳动着喷出滚烫精液。
江听雨小腹抽搐几下,浓郁精液自勃起的阴茎射到门板上。
魏尔得瞥一眼挂在木门上往下淌的白浊,又黏又稠:“江老师,你上次做爱是很久前的事了吧,也没自慰一下?”
江听雨满面情潮,做爱太久,湿透的头发变成半干,软软遮住一半秀丽的眉眼,衬得整个人更显温驯:“这回操完了?”
“嗯。”魏尔得抱起腿脚发软的江听雨走进浴室,毕竟末世医疗资源紧缺,江老师这身板看着也不耐造,可别给折腾出毛病了。
他帮江听雨简单清洗,抠出屁股里头的精液,用吹风机把半干的头发吹到干爽。
江听雨也不是没想过反抗,但魏尔得用异能给他露了一手他控制手铐改变形态与淋浴的水管衔接,然后将江听雨拴在上头。
江听雨震惊地研究着与水管融为一体的手铐:“魏尔得,这是你做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魏尔得走到洗漱台前,拿起刮胡刀,又当着江听雨的面演示了一遍异能操控,刮胡刀上数条刀刃悬浮在江听雨眼前:“很不可思议吧,我在操你的时候不仅感觉身体在恢复,而且潜力似乎也被刺激了出来,感染病毒或许有两种发展方向,不一定会变成丧尸,也可能会变成异能者。”
江听雨觉得这一切都太过魔幻,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也不合理。”
“合理不合理,试试不就知道了。”魏尔得说完,浮空的几把刀刃就急转直下,在他手臂上割出数道血口。
江听雨被魏尔得突然的自残行为震惊得瞪大眼睛:“你疯了?快点去止血消毒!”
魏尔得纹丝不动,笑眯眯地看着江听雨:“老师,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你还是关心我。”
江听雨哑然,他突然不敢再直视魏尔得。原本以为是死前的荒唐放纵,做完却发现不用死了,他真不知道以后还要以何心态来面对这个学生。
魏尔得却不给江听雨逃避机会,他强硬钳起江听雨的下巴:“江老师,我们来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魏尔得亲昵的举止让他不安,只是双手被铐在头顶水管上,他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