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被绑着手、蒙着眼,走得急了,被脚下的小凳绊倒在地,却依旧执着的往魏尔得的方向爬:“我会自己去报仇!我不要你帮我!你别走!你别走!你不要丢下我!”
但任凭涂宴如何哭喊,魏尔得还是走了。
魏影帝忙着一人分饰两角,赶场子换装换心法的倒腾去了。
涂宴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回想着恩人临走前说的话,明晃晃的诀别,让他心里百味陈杂。
他想起儿时族里的巫医给他卜卦,玩笑似的说过他命中有一绯色的桃花劫,不是要命,就是破命。
他会死在情劫上,也会活在情劫上。
恩人要帮他,要如何帮?
恩人不肯说,涂宴也想不出来,但他听出来了,这一帮绝非易事,恩人必会万劫不复,不然他绝不会说什么“最后一次”!又说什么代价是永不离开潜渊!
他这样算什么?恩将仇报吗?
要是得偿所愿的代价是失去恩人吗?
“我又忘记问你的名字了。”
涂宴蜷在小榻的角落,一遍又一遍的运转着逆转心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呼吸维持下去。
而这时,身后的殿门再次被推开了,轰的一声,带起张扬的夜风直冲而入。
涂宴自嘲的想着:这才是主人归家堂而皇之的气势啊。
归家的主人没有看见池中的美人像,气势急转直下,暴烈的妖力冷嗖嗖的覆盖住整座宫殿。
很快,脚步大步流星的走到墙边的小榻旁,在小榻的一角,拔萝卜似的挖出了蜷缩的涂宴。
“你……”魏尔得提着涂宴背后的绳结,话音突然一顿,将人拎到鼻尖前狠狠的嗅了嗅,暴戾的妖力乍然爆发。
他一把掀开涂宴眼上的布,对上这胆大包天的狐狸嘲讽挑衅的眼睛。
“好!好!好!好的很!”魏影帝用尽毕生功力,控制着一个让人窒息但不至于受伤的力道将涂宴掐在掌心,阴郁的声调每个字眼都透着沸腾的绿光,“在孤眼皮子下还能偷人!你当真是不把孤放在眼里!”
【作家想說的話:】
感觉这章的第一段应该放到上一章的末尾去,不然有误导你们这章就要结婚的嫌疑。我多写点,争取下章结婚,这样子节奏不至于拉太长。
超级大肥章!
彩蛋:悬吊特警,老规矩,新玩法,挨一顿操换情报~ 彩蛋內容:
埃克斯激烈的挣扎牵动天顶的绳索哐当摇晃,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始终被结实的吊在原地。
魏尔得镇定自若的凝视着他,任他如网中猎物般愤怒挣扎。走近了,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魏尔得继续用心理医生温柔的语气说道:“埃克斯先生,你现在的状态很好,已经找到当时的感觉了,我们继续治疗,好好想想,接下来那个罪犯对你做了什么,是直接侵犯?还是……”
魏尔得说着,绕到了埃克斯的身后,双手沿着他被绳索吊得紧绷的肌肉,从前胸一直抚摸到后臀,“还是他在侵犯前对你做了些别的什么呢?”
“你可不要隐瞒哦,只有充分还原,才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啊。”
埃克斯被这毒蛇一样的温柔抚摸得破了大防,也不管挣扎会让绳结收缩,只找准了一切可以反击的角度去踢踹魏尔得:“滚!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魏尔得!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摸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魏尔得顺势抓住埃克斯的腿弯,把人岔开腿架到腰上:“真是敬业啊,你连来心理咨询都带着枪吗?”
埃克斯哑口,愤怒的瞪着魏尔得揶揄的笑脸,收缩的臀部下方,已经能感触到一根勃发的滚烫肉棒。
魏尔得捏着两团紧绷的臀肉,小腹上也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了埃克斯同样抬头的欲望。
“特警先生永远都是这样口是心非,非得让我编排些交易才肯放下身段。”
魏尔得说的话埃克斯一个字都不赞同,但他心里的探知欲和好奇心就像猫爪,不断怂恿着他探下悬崖。
每次都是如此。
“这次你要和我交易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飞机上的我做了什么?”
埃克斯无话可说,魏尔得就像是个有恃无恐的猎人,堂而皇之的在陷阱里放入他无法拒绝的大饼,就等着他乖乖就范。
“还是老规矩吗?”
“老规矩,新玩法。”魏尔得又拿出了几条粉色丝带,分别绑在埃克斯的腿弯和脚踝,连接天顶吊下来的另外两个登山扣,将人双腿大敞的悬空吊稳。
埃克斯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和腿弯、脚踝五处,他不得不用尽力气去保持平衡,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紧绷。
魏尔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取来剪刀,沿着埃克斯蓄力的肌肉轮廓,慢慢将他一对饱满紧实的胸肌裁剪出来,冲着上头一双绿宝石吹了个口哨。
操翻美强惨九尾狐
第45章11,双头齐入撑哭狐狸,涂晏被迫穿着贞操裤登上大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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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还缩在榻边,在黑暗里哭得委屈兮兮的涂晏,一见到魏尔得这张恼人的脸,心里头的仇恨之火立马浇油一样燃烧起来。
“对啊,你明知我心有所属,还要把我强拘在身边,我恨透了你,你越生气的事情我越是要做!看你堂堂妖皇被我这个阶下之囚气得脸绿,我可真是爽翻了!你要么把我杀了解恨,要么……”涂晏贱兮兮的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陛下还是趁早习惯一下为好。”
涂晏浓密纤长的眼睫毛上还垂着湿润的眼泪,带着半掉不掉的我见犹怜,但掩在楚楚之下的美丽一出声就又成了锋利的小刀。他小嘴开合,气人的话不用打草稿尽往妖皇的肺管子上戳如果这顶绿帽子不是魏尔得亲自给自己戴上的话,这会儿确实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魏尔得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腹诽:这狐狸能成为妖界第一美人,那帮子投票的人一定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
“你以为这样,孤就会杀了你?”魏尔得拎着涂晏一路走到寝宫,将他丢上大床,“想要用死来解脱,可太便宜你了!行啊,这么喜欢被操,孤才离开几个时辰,你就饥渴得自己找人插屁股,是孤没有满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