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狠抽猛送又发泄一阵,才停下来。

穴口还是太紧,太嫩,虞仲夜一翻横冲直撞,那点软肉破了皮,流了血,连狐狸尾巴都被染红了一截。

虞仲夜将那截尾巴从刑鸣穴里抽出来,只看见那股间“洞口”一时难以闭合,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这才理智了,温存了,虞仲夜将刑鸣抱进怀里,细细吻了吻他睡梦中的眉眼,也闭上了眼睛。

一直昏睡到日上三竿,刑鸣才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疼,自腰部以下疼得都像不是自己的,他在床上挣扎良久,才爬起来。

去浴室洗漱干净,换上整洁衣服,下了楼。

虞仲夜正跟人通电话,见刑鸣出现,便收了线。问他:“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刑鸣不说话,只是看着虞仲夜。清醒过来以后,他还是有些生气的,既气高炼这个王八蛋想出这么恶心的主意,也气虞仲夜昨晚上兽性大发,差点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饿了?”虞仲夜丝亳不把昨晚上那场兽行放在心上,还笑笑问他,“想吃什么,给你做。”

“没胃口。”刑鸣眼帘一低,也没精神。

虞老板不提昨晚上的事情,态度却很明确:“以后这样的聚会就不要去了。”

刑鸣本来想辩两句,问他一句“凭什么”,但一想起来自己昨儿夜里丑态百出,也有点丧气,索性彻底闭嘴,以沉默抗议。

“那个高炼,在哪里工作?”

虞老板问出这个问题,显是要秋后算账了,虽说如今已不在政坛,但仍身处高位,方方面面的人情面子也都还在。就像上回刑鸣接受杂志采访,拍了一组以展露身体为主的性感大片。结果那组照片令他被日本一家网站评选为“最易令人产生性幻想的亚洲主播”,并拿他的照片二次加工,P成了全裸状态下的各种撩人体态。

事情很快澄清了,照片里的身体属于一个GV男星,明显没有刑主播一米八五的挺拔身材。刑鸣对自己的脸和身材都很有信心,丝毫不介意P过或是没P过的照片流传网络,遭人观瞻,引人品评。然而一夜之间,网上原本热度很高的这组照片突然就全没了。

想来是虞老板看见了。

刑鸣对高炼的所作所为确实还是有些生气的,但又觉得不过是酒后玩笑,罪不至死。他解释说自己确实被人下了药了,但不是高炼下的,他也没多做什么,后来就送自己回来了。

“你还护护着他?”虞仲夜给自己添了点红茶,虽不言语,但明显面有愠色。

刑鸣也不再多话,低下头,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气氛沉默,有点冷战的意思。

又各忙各地过了几天,电视台年底事多,虞老板也公务繁忙,两人白天不见面,晚上也基本不同床。刑鸣正趴在床上看新闻,虞仲夜从外面回来。见佳人在床,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刑鸣听见动静,回过头,表现得不情不愿地说:“今晚别碰我,下面疼。”

这话不是成心闹别扭,上回被用狠了,这几天,他白天也都尽量不坐下,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

衬衣完全敞开了,没继续脱下去,虞仲夜倒也没有强迫刑鸣的音思,嘴角勾了勾,道:“我看看。”

“不要了。”刑鸣合上笔记本,人往被子里钻。不为做爱的袒露身体、曝露后庭,他仍会不好意思,“你看也不顶用,还不如去医院看看。”

虞仲夜抬眼淡淡扫他一眼:“忍着。”

“忍不了,疼。”去医院只是随口一说,可这下刑鸣几乎要翻白眼儿。这老狐狸太小气,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还是自己的东西,不准别人有机会惦记,连看一眼都不行。

虞仲夜不理他,但到底还是心疼的,打了个电话给菲比,让她把治疗创伤的药送上楼来。

菲比只把药拿到了门口,也没多嘴问一句,这个时间这个气氛,虞老板的卧室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进的。虞仲夜从她手里接过药箱,点了点头,算是把人打发了。

虞仲夜回到刑鸣床前,又坐下来,摸摸他的头发。刑鸣今天格外不喜欢虞仲夜这种对待宠物的态度,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也觉得为了区区一个高炼跟虞仲夜冷战很没意思,但这老狐狸根本是借题发挥,完全不讲道理。前天台里跟他说让他主持春晚,他原本是想试试的。他本就是《缘来是你》出身,以笑脸迎观众,不是难事,《东方视界》已经上了正轨,几个小组分工有序,再没初期那每期节目都争分夺秒的紧迫感,慢慢地,他也就觉得日子太淡,挑战太少。

没想到答应的第二天,导演就又跑来跟他说,这张登上春晚的新面孔还是得从文娱中心里挑一位。

刑鸣与虞仲夜的关系,在明珠台不是秘密,至少高层间人人知道。负责春晚的导演特意打电话去请示了虞仲夜,虽说对方已经不是一台之长了,但那点威慑力犹存,台里人依然对他敬重有加。虞仲夜静静听完导演汇报,然后很客气、很明确地表达了不希望刑主播在春晚露面的意见。

刑鸣到底犟不过虞仲夜,算是半推半就地就被扒下了裤子。

虞仲夜将刑鸣两瓣臀肉慢慢分开,珍而重之,如待至宝。穴口风光一览无余,破损之处基本都愈合了。虞仲夜放下心,便以中指蘸了一点薄荷药膏,挤开那点软肉,送进去。

以前扩张没耐性,抹药倒是很温存,虞仲夜耐心在刑鸣穴内圈动手指,以那种发情的男人独有的浑厚嗓音附在他耳边说着:“宝宝,还疼不疼?”

“疼啊。”虞仲夜有阵子没这么喊他了,估计是哄他的意思,刑鸣知道这老狐狸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自己偏偏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脾气,高炼这事儿顶多算个导火索,想到以前被这位虞老板呼即来招即去,早想生出反骨,趁机把旧债偿了。

“真的?”听这口气,辨这态度,估计是好得八九不离十了,虞仲夜心里暗笑,将刑鸣翻转过去,又将他两条长腿分开,一条挂在了肩膀上。虞仲夜身体前倾,原先只没入一个指节的手指儿几乎全送了进去。

虞仲夜的手指很快摸索至刑鸣的敏感之处,顶在上头,熟稔地揉了几下――只是那么几下,刑鸣的大腿肌肉立马绷紧了,性器唰地挺了起来。

虞仲夜以手指不疾不徐地在那温软窄道里抽送,问:“这样还疼?”

“还是……还是疼的……”刑鸣完全口是心非,虞仲夜刚才送进里头的药膏已经化了,循着他的动作滑过肠道间隙,滑出肛口,又凉又爽。

“这样也疼?”虞仲夜忽然变了节奏,手指又抵住刑鸣最敏感的地方,以极小的频率捻压搓动。

刑鸣蓦地喊了一声,伸手抓住了虞仲夜的肩膀。

也不知怎么的,被虞仲夜摸了那么几下,自己腰椎下头就全麻了,他太了解他,那点生理反应,那点脾气心思,那点隐秘的欲望与难凉的热血。刑鸣的大腿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战栗,自知躲不过,索性把腿完全打开,摆出接受蹂躏的架势。

虞仲夜身体倾压下来,把刑鸣完全拢在自己两臂之间,他注视着他的眼睛,满眼柔情渗过长而密的睫毛,他说:“鸣鸣,给我生个孩子。”

刑鸣都愣了。虞仲夜说这话时语气太笃定,神情太认真,明明荒天下之大谬的事情,到他嘴里倒成了志在必得。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刑鸣那点冷意在脸上再绷不住,轻“呸”一声说:“我生不出。

虞仲夜这儿已经硬了,自解了裤链,扶出凶悍长枪:“不试试怎么知道。”

刑鸣有点乐了:“那要试了还生不出,就算你没本事。”

“生不出就一直试,夜夜试,直到生出来为止。”虞仲夜也不管那后庭秘处到底好没好全,欲火压抑得久了再难压抑,便提枪进入,狠狠宣誓主权。

这一晚,刑鸣被虞仲夜翻着花样狠弄,看着这老狐狸急红眼的样子直想发笑,这算是惩罚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