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扔往一边,刑鸣取了一个枕头垫在身下,分开长腿,开始自慰。

手指擦过阴囊,划过茎柱,掌心包裹坚硬前端,徐徐套弄。学生那会儿刑鸣就不爱自己吃自己的,这么不紧不慢地摸了自己几下,反倒觉得滋味寡淡,更没意思了。又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突然跟想起什么似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刑鸣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件东西,包装已经打开,内盒还没拆封。东西是虞少艾送他的新年礼物,一根狐狸尾巴式样的后庭塞,还是强力振动款。虞少艾送这东西是在发现虞仲夜与刑鸣戴着同款婚戒的第二天,嘴上说着祝百年好合,实则根本没安好心。他从来没打算用,但也没生气,没拆的东西一直扔在床头柜里,差点就忘了。

刑鸣拆开包装,将那粗长的硅胶拿在手里打量。仿真皮质做工细腻,还仿造真人性器,表面微微凸起经络。刑鸣轻轻抚摸那东西,心说到底是死物,既比不了那人的尺寸,更比不了那人的热度。

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特别想念虞仲夜。

虞仲夜比预计中回来得早,推开卧室房门,没想到床上已经有人了。

他知道今天刑鸣同学聚会,按说不该回来得那么早。

虞仲夜走近自己的大床,见刑鸣盖着被子,但被子高高隆起,似是被膝盖顶高的,显得睡姿有点奇怪。他眼睛紧闭,嘴唇微张,哧哧地喘着气。一张脸白中带绯艳若桃花,完全不是平日里那种冷感禁欲的样子,既像醉了,也像病了。

虞仲夜不禁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刑鸣的额头,还好,体温并不太高。

刑鸣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摸在了自己脸上,身上热意未消,反而更觉难受,他忽地伸手抓住虞仲夜的手腕,睁眼看他:“老师,帮我……我难受……”

场面更为可疑了,虞仲夜眉头皱得更紧一些,一把掀开刑鸣盖在身上的被子――

眼前所见令他眉头动,虽瞧着仍未七情上脸,可那向来波澜不惊的金身到底破了。

枕头依然垫在腰下,刑鸣衣衫大开,双腿大张,两股之间漏出一截纯白色的狐狸尾巴,还一动一动的。

方才虞仲夜探他额头,他还以为自己仍在绮梦之中,眼下被吹了一身冷风,刑鸣总算稍稍清醒一些,他盯着虞仲夜巴巴地看着,试图解释:“老师……真的难受……”

即使硅胶肛塞嵌得很深,也能看出振动频繁,将穴口擦得微微红肿,更带出些许晶亮淫液,已将狐狸尾巴的根部都打湿了。

虞仲夜与刑鸣四目相对,看得出他脸颊绯红眼波蒙??,可能是害羞的,却不见他有停下的意思,只伸手扯了扯被子,闭了闭原本大张的双腿。

这样的反应不像是喝高了,虞仲夜略一思索,便在床边坐下,他:“怎么了?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就和同学在KTV,喝了点东西……”

“喝了什么?”

“那个……那个药……”

刑鸣语焉不详,但虞仲夜立即明白过来,同学聚会上出了问题,被人下药了。

虞仲夜一下皱紧了眉头。他此刻既恼也怕,恼的是他这么掉以轻心,怕的是如果真被别人动了……他不愿意想下去。

知道恋人来到身边,刑鸣强打着的精神头就散了,体内那阵邪火燃得更旺,他拽着虞仲夜的胳膊道:“你来帮我……”

“怎么做?”眼前春光无限,虞仲夜却明知故问,他甚至试图抽开被刑鸣紧紧抓住的手臂,只是这小子死死抓住不放,连衬衣都被他捏得起了皱。

刑鸣声音微颤,一脸迫切:“你进来……”

虞仲夜又静静看他晌,才说:“好。”

穴口已经过扩张润滑,显是好亲近得很,但虞仲夜没将刑鸣穴中的狐狸尾巴扯出来,反而扶着性器一意挺入,打算来个“双龙入洞”。

“老师……”刑鸣迷迷湖糊,试图阻止虞仲夜的入侵,“这样……不好……”

虞仲夜面无表情,挺了挺腰,腿间物事强行挤开穴口,反问刑鸣:“怎么不好?”

“疼……疼啊……”穴里本就塞着狐狸尾巴,再无余地容纳虞仲夜的性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刑鸣头皮都炸麻了,他开始讨饶,“至少也让我把这尾巴……拿出来……”

“留着更好,这样更像小狐狸了。”虞仲夜脸色不变,语调倒有点调侃的的意味,“老狐狸干小狐狸,天经地义。”

刑鸣猜想自已被人灌药险些酿成大祸,老狐狸肯定有些不高兴。便又拽了拽他的袖子,解释说:“是那个高炼――”

虞仲夜的大手一把捏住刑鸣的下巴,使他后话完全说不出来:“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

这声音听来既冷且静。仅凭最后一丝理智,刑鸣也能感觉到,虞仲夜是真的生气了。

他又被对方招住了脖子。

虞仲夜久未在床上对刑鸣施暴,不是不再对那种性爱方式感兴趣,而是真的舍不得。刑鸣以前为了节目能吃苦,能遭电击,能搬水泥,如今为了节目他依然能吃苦,可人一旦上了床,却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还真跟小狐狸似的,仗着那点喜欢,便龇了牙,磨了爪,敢跟老狐狸讨价还价,使小性子。

虞仲夜倒乐意宠着他,他要累了就停,他要想含着睡就让他含着。

正因为宠得没边儿了,才险些发生这样的事。

“不疼不长记性。”虞仲夜说。

硕大龟头最终顶开了肛口,挨着那根硅胶肛塞,一起挤进刑鸣穴里。

那点欲求不满的期许全没了,刑鸣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叫喊,但浑身肌肉都痉挛似的搐动起来。

太疼了。

虞仲夜眉头教紧,松了松手。那道儿实在太窄了,几乎不可能多咽一根东西,那小口也勒得虞仲夜很不舒服。

“我――”

刑鸣得到喘口气的空当,赶紧强打精神,打算解释清楚,但话音还没落地,虞仲夜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摁,便令性器撞进深处。

穴内的玩物本就抖动厉害,刑鸣只觉一根铁似的硬物捅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剧烈痛楚之中,竟还有些难言的快感。虞仲夜看似不动气,却对刑鸣很不客气,他在刑鸣穴里变着角度反复搅动,数十下后,又重新架高了他的两条长腿,一下下地往最深处顶弄。

刑鸣痛得险些晕过去,视线一下模糊了,他胡乱向虞仲夜伸手抓摸,摸着虞仲夜心脏部位。几乎瞬间,他能感受而非听到一种声音,如稠密鼓点,透过健壮胸肌,循着抽插节奏,打在他的掌心。

“鸣鸣……”

虞仲夜喊他一声,也不待刑鸣回答,便压低了上身,吻住他的嘴唇。

他们吻得很深,吻得很久。虞仲夜含住刑鸣的唇瓣,舌齿并用,他要将他咬碎了,磨烂了,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刑鸣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