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1)

“爱不爱老公?嗯?”傅初霁把手从阮灯的内裤中抽出来,拉开自己的裤链,用膝盖顶到他的双腿之间,防止他跌倒。

阮灯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无法自拔,傅初霁紧贴着他的身体,口中呵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脸上,造成他以为两人是赤身裸体的错觉,他迷迷糊糊地任由男人脱下他的裤子,点头道:“爱……好爱老公……”

“老公的乖乖小狗又漂亮又听话,真棒,老公也最爱你了。”傅初霁借着身高优势把阮灯背对着搂抱进怀中,粗长狰狞的阴茎刚一贴到热乎乎的女穴上,他就满足地叹了声气。

阮灯感觉到那根熟悉的阴茎贴在自己的阴唇上滑动了几下,脑子瞬间清醒了一点,傅初霁结实有力的手臂绕过他的小腹,搂抱在他柔软的肚子上,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将他亲密无间地搂抱在怀中。

男人将他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肥厚的阴唇与大腿根部细嫩丰满的软肉将鸡巴紧密包裹起来,多亏了刚才喷出的淫汁,鸡巴在他腿间抽动得格外顺滑,没几下动作就把滑腻的阴唇顶开缝隙。

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还未消肿的阴蒂,带给阮灯更羞耻、更深一层的高潮体验。

“骚宝宝,我太想你了,绝对不会插进去的,用腿帮我解决一下吧。”傅初霁尽量控制自己的速度不那么野蛮,但肉棒与女穴摩擦的快感实在是太过舒爽,即便没有插进紧致的阴道内,只要能与阮灯进行亲密的性行为,他就兴奋得快要把持不住自我。

“唔嗯……你别让你的那个顶着我的小豆豆,我好难受……”阮灯刚褪去的情潮又被勾引上来,他想要让女穴远离鸡巴的摩擦,下意识夹紧大腿根部往上抬屁股。

“嘶……对……老婆夹我……啊……”傅初霁的动作又加快了些,阮灯被他蹭得娇喘连连,再也没有力气乱动了,只好夹紧大腿根部祈祷他赶快射精。

所幸傅初霁许久没和他亲近,在他腿间顶弄得快,阴茎跳得也快,在阮灯颤抖着身体再次进入高潮时,他痛痛快快地陪着射了出来。

傅初霁抱着阮灯疲软的身体,一刻也不敢耽搁,抽过桌上的卫生湿巾为他清理下体,又找了他放在这里的另一条裤子为他穿上。

迅速收拾好两人后,傅初霁本想抱着阮灯为难得的亲密接触说几句甜言蜜语,哄他开心,他刚把阮灯侧着揽到腿上,抚摸在阮灯小腹上的手背就落了几滴豆大的泪水。

傅初霁瞬间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自知做错事,疼惜着把阮灯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埋进自己颈窝里,企图用紧紧搂抱的双臂给予他安全感:“我太混蛋了,我一生气就……就好像连我自己也不认识我自己了……你哭完就狠狠地扇我,把我的脸扇肿,打我咬我都行,直到你解气为止。”

“你耍流氓……呜呜呜……我好讨厌你……”阮灯从一进门就积攒的委屈终于能宣泄出口,可他从小就不会说什么太难听的话,这就显得傅初霁的混蛋行为更加无耻、下作。

他窝在傅初霁怀里哭了一会儿,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傅初霁拿卫生纸给他擦鼻子,他就眨着一双湿乎乎、亮晶晶的小狗眼睛盯着他看,似乎有话要说。

“老婆终于要用脏话骂了我吗?”傅初霁忍不住屈起食指挠挠阮灯的下巴,笑着逗他。

阮灯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脸颊突然又透出可爱的粉红色,他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小声道:“可是……真的好舒服。”

傅初霁看着阮灯真挚的小表情,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他失笑着放松紧绷的身体,把脸埋进阮灯的胸口处蹭个不停,得到性欲上的满足后的慵懒声音好似裹着一层蜜糖:“怎么办啊灯灯,我已经彻彻底底的完蛋了,我现在过着今天比昨天更爱你的生活,我怎么能这么幸福?每次我觉得我好爱你的时候,一看到你,我就会觉得,不够,完全不够,我还要更爱更爱你才行。”

“嘁,假话,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阮灯任由傅初霁在他胸口乱蹭,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力气反抗他了。

“真的真的真的,我的话比钻石还真,我最爱你了。”

傅初霁抬头时额发被他蹭的一团糟,阮灯习惯性地抬手帮他拨弄头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生气,就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了。

傅初霁笑得开心,像块狗皮膏药似的又粘到阮灯身上去了,嘴里一会儿道歉,一会儿又说甜言蜜语哄他开心,这间小小的休息室承载着他多日以来的思念与爱欲,要是能一辈子都这么幸福,就好了。

第63章 63 爱是什么 63 “原来他真的做错了。”

那天店里的三人过得都很混乱,傅初霁忙着哄骗阮灯做坏事,外面艾硕脸还没洗干净,就接到家里安排相亲的电话,他留下一条“今天休息,改日营业”的消息就匆匆离开了。

阮灯本就是被傅初霁强迫着度过欢愉,在后厨清洗脖子上的奶油时看到上面好几个吻痕,气得店铺也不管了,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傅初霁一个人把甜品店收拾妥当,最后孤零零地前往万星继续做他的冤大头总裁。

年关将至,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的老总们纷纷活络起来,美其名曰为一年以来的共同进步举杯高歌,彼此巩固坚实的友谊,实际上就是借着聚会的名义打探各个公司的业绩,顺便闲扯这一年以来所有精彩的花边新闻。

傅初霁今年可算是出了名了,当年风光嫁到阮家就一直高居娱乐头条榜首,去年十二月又一脚把自己和阮灯踹上热搜第一。

即便后来他已经命人把这件事清扫干净,继续在互联网上保护阮灯的隐私,可大家又不是失忆了,光是谈到八卦兴起之时,众人打量在他身上欲言又止的眼神,就足以证明他发疯时有多恐怖。

因为这些眼神不仅带着八卦的兴奋,还掺杂着不易被察觉的恐惧,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讨论这件事,不然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位热搜头条的当事人。

大家都知道,傅初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表面上从来都是跟你和气微笑,背地里手段比谁都恶毒,他连自己年幼的爱人都不放过,更何况是身为竞争对手的他们?

傅初霁故意无视车内几道不友好的视线,淡淡地笑了笑,以表示自己有在听这群老东西开女明星的黄腔。

商务车平稳停在香澜会所的地下停车场内,他率先下车,回头微笑道:“那我先上去安排一下包厢。”

“要不是沾了傅总的光,我们平日里可很难约到VIP的孩子们。”其中一位老总打趣道。

“下次您来,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我给您安排。”傅初霁转身离开的同时,笑容瞬间消失,一旁的应侍生被他的变脸速度吓了一大跳,跟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傅初霁把领带往下扯了扯,他最烦年底的时候跟这群老总走动关系,又无奈于自己身份的特殊性,不得不听这群老东西一路上把女人和男人比作廉价的商品,明明自甘堕落,却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放肆批判色欲的不是。

他推开包厢门,对应侍生说:“让他们过来吧。”

“不用,我把他们带过来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傅初霁意外地回过头,看到白竹招呼着几个漂亮孩子走进包厢。

其中一个男孩胆子比较大,看到白竹站在傅初霁身旁,笑着打趣道:“今晚小白哥和傅总好好玩儿啊,我们可不敢跟你抢傅总。”

“去你的,别胡说八道。”白竹笑着踢了他一脚。

香澜会所现在还流传着白竹是新晋老板娘的谣言,大多数不知情的人都以为离家出走的阮灯已经是过去式了。

傅初霁从白竹手中接过酒桶,挑眉道:“梁云渡不是把你赎出去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竹带着礼貌的假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不是到年底了嘛,你们老总之间聚会太多,我得留下来好好看着你,等过完年我再走。”

傅初霁挤出同样礼貌的假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但我的裤腰带扎得很紧,不劳你费心。”

“你扎紧了我自然是放心,我是放心不下那群妖艳贱货会不会搞事情。”白竹对屋内的莺莺燕燕抬了抬下巴,直接拉着傅初霁走到墙角内唯一一张双人沙发上。

白竹抱着肩膀往傅初霁身旁一坐,彻底把那些老总与漂亮孩子们隔绝在外,留下傅初霁缩着肩膀坐在旮旯角里。

正好傅初霁不想跟那群老总瞎掰扯,坐在这里落个清静。

包厢内人齐了以后,就变得热闹起来,鬼哭狼嚎的歌声和娇滴滴的撒娇环绕在耳边,惹得傅初霁头疼脑胀,格外想念阮灯香香软软的怀抱。

他抱着肩膀愣神,在想阮灯这时候是不是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