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茶水里加一些令人会渐渐喜欢瞌睡的东西,吃的越多,那么那个人就会以后一直昏迷着,永远的醒不来的。”

南宫如歌刚已说完,南宫严脸色大变,急忙道:“歌儿你怎么知道这茶水有问题?”

“爹爹,在义父那里住的这些年,女儿全身是病,所以在治病之余,女儿也学会了不少关于医药的东西,对中药有些了解,你的茶水里,被人加入了一些容易致人昏睡的药物,要是吃多了就会长睡不起的。”

她的心里有些后怕,幸好是被她发现了,不然爹爹喝下这些茶之后,那以后昏睡了就很难醒来了,上次那个毒她也是研究了好几年才研究出来的,没想到刚好派上用场。

眼睛里的愤恨越发的深,没想到这杜美凤竟然不吸取教训,还敢如此,到底是什么让她敢一次次的冒险的害爹爹的?

“刚才这茶是你二娘端给爹爹的,这样子说来,难道是……”南宫严眼里带着不相信,这是嫁给他二十年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害他呢?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看出南宫严眼中的不相信,南宫如歌沉声道:

“爹爹,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事你我都说不清,要不是我发现了这茶水有问题,我想你可能或者我可能就喝了下去,以后那个下药的人还会继续向你下毒的,到时候,等你昏迷无法再醒来的时候,想要知道是谁都不知道了。”

南宫严似是非懂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所以爹爹,这件事我们必须严查,找出真相,找出证据,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不过现在我们得暗地里来调查,避免打草惊蛇。”

“嗯,歌儿说的对,我们先慢慢调查,有心人这么做,就一定做好了功夫,我们现在一下子的质问,也许会反噬,找不出真正的凶手,这件事慢慢来。”

“那么,这件事爹爹交给歌儿去办吧!我一定给爹爹找出这幕后的人的。”

南宫严脸色不是很好,本想说这事自己会查,但看见女儿那想调查此事的眼神,最终还是点头,说“好”。

看着爹爹这般通融,南宫如歌借势而上,继续说:

“爹爹,你看,很多事情有时候不是看表面的那么简单,这里面也许藏着一个大阴谋的,人们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是有很多东西,是被有心人故意蒙上了,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您知道吗?”

“歌儿,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毕竟是在官场浸淫了多年的丞相,又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这是话里有话呢?女儿竟然需要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话,估计是件大事,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点说出来,他帮的上忙的总会帮的。

南宫如歌点头,果然什么也难以拐弯抹角的瞒着说。

“既然爹爹都发话了,那女儿就跟爹爹好好说说,不过这里是大厅,人来人往,隔墙有耳,我们还是回你屋里说吧。”

“嗯。”

……

“爹爹,女儿先给你道歉!”

刚进屋里,南宫如歌“噗通”一声给南宫严跪了下来,南宫严赶紧上前。

“歌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南宫严被这个女儿吓了一跳,有些震惊。

南宫如歌没有起来,而是抬着头看着南宫严,一脸愧疚,“爹爹,女儿做了件不好的事。”

“歌儿,快起来,快起来,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怎么要跪着,快起来。”

“爹爹,歌儿做了对不起爹爹的事,希望爹爹的原谅,否则歌儿就不起来了。”她就是要这样说,否则爹爹待会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还是先让他吃颗定心丸再说。

“起来,起来,歌儿你做什么爹爹都原谅,别跪着,地上凉。”

“谢谢爹。”

听了这些话,南宫如歌才有些安心的站起来,做在南宫严的身边。

“说吧,什么事那么严重要跟爹爹道歉的?”

“爹爹,昨晚女儿去了爹爹的禁地去了,发现一个奇怪的事。”

“你去了禁地?!”果然,南宫严听到这事还是有些震惊,只是想起刚才女儿给的道歉,也没多大的怒气,叹了口气,“原来你要爹爹原谅的是这事啊?”

“嗯,是的,爹爹。”南宫如歌点点头,看了南宫严的脸色,没有升起,顿了顿,继续说,“那是不是娘亲以前住的地方?”

“嗯。”

“女儿昨晚在那竹屋里发现了一个柜子,有很多小孩子的东子,还有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人名,那是……”她看着南宫严那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估计说到这个份上爹爹也是明白的了,不必要全说。

也许,只是一个难以愈合的伤疤。

南宫严垂着头,半天没有回应,思绪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时候,那一年――

他刚与悦儿成婚三年,终于得了一个孩子。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非常的小心,除了公事,其他时间都是陪着悦儿在这小竹屋里享受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光。

那时候水月静好,一切都朝着幸福的步伐迈进,他功成名就,娇妻在旁,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好。

最后那个月,悦儿的脾气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急躁,他就带着她去了郊外一处自己名下的住所散心。

三月的天气很好,不冷不热,春意盎然,鸟语花香,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现在只需要等待孩子的出生,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一切的幸福却在孩子出生那一刻给截然掐断。

那时候他等在房外,听着自己的妻子在屋子里的每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心里异常急切的等待着妻子和孩子的到来。

最后一声破天长啸差点震破了他的耳膜。

门被推开了,可是孩子――

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是一个男孩,被产婆抱了出来,裹在红艳艳的布包里。

那时候他,真是吓傻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孩子好好的在母体的,怎么生下来却死了呢?

产婆说,孩子生产的时候难产,所以孩子在母体一下子窒息夭折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震碎了他一切的希望,抱着那具已经冷去的尸体,他的心在滴血,眼睛的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他的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