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槐鞍也暂时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打算一会儿伺候她洗澡时再问。
宁月心倒是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这时候来了?”
褚槐鞍却捏了捏她的脸道:“怎么,我来得晚了就不给我开门?不让我进屋了?”
宁月心立马一副娇俏羞涩模样靠在他怀中,褚槐鞍顺势将她揽住,低声说道:“闵娘娘好不容易放了我一晚的假,让我好生安歇,我一个人怎么睡得着?又听说皇上没在你这儿,我便赶忙来了。我是不是该庆幸其他人不在?”
宁月心却叹息道:“索性半路遇上了你……”
褚槐鞍欲言又止,只是抬手抚着宁月心的乌黑长发。过了一会儿,几个宫人备好了热水,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抱去那浴室里,为她宽衣解带,又将她抱入木桶中。
“闵娘娘也是这么让你伺候着沐浴的吗?”宁月心问道。
褚槐鞍笑笑:“闵娘娘大多让宫女伺候,但偶尔也会让我伺候着。不过,伺候闵娘娘的时候,我当然是规规矩矩的,眼睛不敢乱看,手也不敢有一丁点逾越的举动,其实我知道闵娘娘经常盯着我看,甚至在我面前自渎,可她是主子,她想如何都可以,我这下人却得尽忠职守、规规矩矩。”
褚槐鞍一边说话,一边伺候着宁月心沐浴,为她涂抹香皂、清洗身体。
听着褚槐鞍的话,宁月心的脑中也瞬间有了画面感,这女人分明就是在高擦边嘛,看着别的男人自慰,哎……饥渴难耐的时候可能只能如此吧。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知道你是假的?”
褚槐鞍笑着摇摇头:“这可是掉脑袋的秘密,我一直都守得很严,自然也不可能让主子知道。”
“那,她总是那么容易饥渴难耐,难道就没有想让你帮忙‘解解渴’的时候?”
褚槐鞍叹息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闵娘娘对皇上很忠心,是玩玩不让其他男人触碰她的底线,便是再饥渴,最多也只是自渎,从来没找过任何人帮忙。”
这时,宁月心抬手抚着褚槐鞍的手:“褚公公,我又不是闵娘娘,伺候我何必那么拘谨呢?”她毫不掩饰勾引之意。
褚槐鞍早就已经是欲火焚身,可一直都在忍着呢,眼前此景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差点脸脱衣服都等不了直接跳进木桶,但还好歹还是把衣服给脱了。
而宁月心每次看着他将身下的束带解开时都不禁一阵心疼。为了掩盖身份、尽可能不被人察觉他的真身,他时常在身下裹着束带,藏在亵裤里面。因为太监如厕时,也都和女人一样是蹲着,且为了避免看到彼此伤处的尴尬,基本都是单独如厕,因此一直以来也没人发现。可这样束缚着身体终究是难受且对身体不好的,尽管他也并非每日都带着束带,可仍然是大多数时候都被束缚着。
尽管已经有些手忙脚乱,然后便立即跳入木桶中,仅仅抱住了那温软的娇躯。
“心儿,你真是要让人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拥吻着她,脑中所想的一切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尽快和她亲热一番,泄一泄身上积攒了几日的欲火。宁月心也相当主动地转过身,跨坐上他的身子,热情地将自己的绵软娇躯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膛上,敞开下身,很快便用自己身下那热情似火的蜜穴将他肉棒给吃入了身体。
“啊!”身体坐下去的瞬间,她不禁泄出一声舒适愉悦的娇喘。
她也想她的男人,还想立即通过跟自己的男人交好欢愉来将刚刚被人侵犯的痕迹和感觉给盖去。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在空间有限的木桶里剧烈律动着,木桶里的热水被两人搅弄得如同沸水似的翻腾着。可两具身体却如同失控一般的剧烈交合着,根本停不下来,还情难自禁地加快律动的频率。直到一阵几近失控、近乎要将木桶给弄坏的剧烈律动后,褚槐鞍将自己这几日积攒的欲望终于爆发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宁月心身下也一片湿热,两人堕入欢愉的高潮中,宁月心的身子瘫软在他怀中,而褚槐鞍则瘫软在木桶边沿上。
这木桶还真结实,宁月心已经不只一次发出如此感慨。而她在对着御用木桶的结实程度的测试上也当真是出了不少力,如果将来有这么个项目,那么她倒是能帮上不少忙,能提供不少有效数据。
褚槐鞍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忍不住问了句:“心儿,就这么射在里面,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
其实褚槐鞍已经有所怀疑,之前还可以认为是每个月那几日特殊的不容易授孕的日子,可她总不能一个月大部分时候都不授孕吧?可她总不至于自己坑害自己,更不可能想借他的种来冒充龙种,又不是得不到皇上宠爱,所以她跟没理由欺骗他。可褚槐鞍又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缘由能让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用身体消化他的精液。
但他还是暂时将这事放在了一旁:“心儿,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宁月心登时心下一沉,可将那么大的秘密憋在心里又实在是堵得慌,她巴不得立即找个人倾诉一番,而最合适的对象,正是褚槐鞍。她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褚槐鞍,尽管褚槐鞍也很吃惊,但却并不那么意外。
“心儿,说真的,他会看上你,我一点都不意外。”
“可我不想被他看上……”
褚槐鞍却反而笑了出来:“怎么,你不想再多个男人?”
宁月心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让他瞬间又痛又爽,赶忙连连求饶:“哎哎,心儿饶命!”
宁月心噘着嘴道:“哼,他和你们你又不一样,我也不稀罕那种整天泡在妓院里的男人!”
褚槐鞍听到这话自然是很开心,如此相比之下,自己竟也有了一些比得过酆元澈的地方,可是让人好生得意。
0046 第46章 交换
“再说,要是他真的管皇上要我怎么办?我要是真被他要了去,你可就再也碰不着我了!”宁月心说着还抬手戳了下褚槐鞍的唇。
褚槐鞍立即将她的手紧紧捉在手中:“那可是要了我的命!”
“所以,你还不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身边能帮她出谋划策甚至是在这件事上帮忙的人或许不止褚槐鞍一个,但最适合讨论这事并出谋划策的,也正是褚槐鞍。
“唔,以前被颖亲王睡过却留在宫中的女人,不外乎几个原因,第一便是体验不好,用着不爽,他自然不要;第二便是女子不愿意同他出宫,他也不强求。”
“哎?真的假的?”
“真的,颖亲王为人善良随和,强迫他人的事,想来很少做。对你的这次,倒是个意外,以前都没听说过他借着酒劲强要过谁。”
宁月心却不信,看着暖枫阁里那些人的样子,她觉得从一开始根本就是酆元澈设好的陷阱,那些人也配合的很熟练,俨然就是个多次犯案、已成惯犯的犯罪团伙!
“可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干,他还是一个劲地磨我。”宁月心一脸不悦的说着。
“唔……我倒也不能确定以前颖亲王有没有如此央求过其他人,但若是你当真不愿意,他应当也不会强迫,你大可放心。再者,若是他当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喜欢你,自然也不会强迫你。”
宁月心撇撇嘴:“嫖客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褚槐鞍笑笑,却意味深长地说道:“颖亲王或许有所不同。”
“嗯?此话怎讲?”
“采买的太监们听过一些传言,说颖亲王是个‘品香的花客’,那些烟尘女子们都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简单来说,便是只‘品香’,不‘吃下’;只要她们伺候,却不要她们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