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明显是有意识的,并不是失禁。宁月心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道究竟是该觉得恶心厌恶,还是该庆幸他没有尿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以前就听说过有些男人有这种癖好,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尿尿,这种人当然能体会到尿道快感,不过这种事可实在是……反正宁月心可受不了。
因为他还一直勃起着,尿道很细,所以只能用很慢的速度尿,他一遍呻吟一边就这么任凭肉棒前端尿液缓缓流出,顺着他的肉棒流淌到他的大腿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感激”他没有尿在自己里面,宁月心看着这画面竟不觉得厌恶,还觉得无比色气淫糜。
直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尿完,他才又用肉棒贴在宁月心的私处缓缓磨蹭了几下,然后才又插入进来。但他或许也是有点累了,便将她举了好一会儿的腿放了下来,将她的身体压了下来,抵在了镜子前,而他则双手抱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猛烈的抽插起来,口中的呻吟也更是毫不掩饰的淫糜。
这一次,他直接做到她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他在她高潮后又抽插了几下,在一阵色气难耐的呻吟中,他将浓厚的精液射入她身体深处。宁月心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好几下,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完全被白浊炙热的高潮给占据,她已然失神,可身体更是彻底失控,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下好像也倾泻出很多爱液。
当她听到自己身下哗哗水流不停地声音,她还浸在高潮中的大脑一时间竟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她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下竟水流如注。酆元澈看到这一幕不仅是满眼的惊喜,他立马将肉棒抽了出来,伏下身,将头凑到宁月心身下,用嘴去接她身下泄出的透明爱液,宛若品尝这世间最神圣、最甘美的圣水甘泉。
宁月心不禁看呆了,这个男人他究竟……哎,算了,她已经无力思考了。她知道,自己大约是潮吹了,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经也能体会到这种失控的悠长的快感。
她泄了好一会儿,身体不禁有点虚脱,甚至有些失去意识。当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酆元澈最初强暴自己起点的那张床上,而罪魁祸首的酆元澈就躺在自己身边,正一脸笑意地玩弄着她的鬓发。
“你醒了?很快嘛,我本来还想着和你睡一会儿来着,呵呵。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宁月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酆元澈立马凑了过来,抱着宁月心,撒娇似的说着:“哎呀,你叹什么气?难道我做的不如皇兄爽吗?不会吧?唯独在这件事上,我自认不会输给皇兄。”
宁月心没说话,可这好歹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竟像个发情的少年似的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聒噪不已:“心儿,我可没说笑,我真的喜欢你,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跟我吧,好吗?我今晚就去找皇兄,让你做了我的人,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不好。”这一次,宁月心的回答相当干脆直接。
“哎?为什么?”酆元澈大吃一惊,不禁是满脸失落。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还请殿下自己想想。”宁月心口气冰冷地说道。
“可是,你为何会喜欢皇兄不喜欢我?皇兄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再说,你喜欢皇兄,皇兄也能一样喜欢你吗?他只让你做了个常在啊……”
“那如果皇上也喜欢我呢?殿下,皇上对你那么好,你可曾为皇上考虑过?”
“如果皇兄真的喜欢你,他怎么可能只让你做个常在?”酆元澈的口气满是委屈和不甘,“心儿,只要你愿意跟我回王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立即就能给你,好吗?”
宁月心冷笑道:“那我若是想当王妃呢?殿下也能给我吗?”
“我……”酆元澈有些挣扎,没能立即回答,可他低头挣扎纠结了一会儿后,抬起头又对宁月心说:“我会跟皇兄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要人,得罪朝中重臣又如何!”
眼看着他的脸上带着纠结挣扎后的决心,宁月心不禁吃了一惊,可她很快又说道:“算了,殿下还是打消那念头吧,我宁愿做皇上的常在。”
“什么?”酆元澈惊诧地望着宁月心,脸上很快被失落和难过的情绪给占满。
正常来说,一个后宫里的小小常在,竟然得到了一位亲王的青睐,甚至得到至少侧妃的允诺,至少应该很开心吧?他大约从来没遭遇过这种程度的冷遇和碰壁。
但宁月心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位份,无论是他的侧妃还是王妃,她都不感兴趣。
而这时酆元澈似乎也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忽然有些慌张焦急地问道:“心儿,你究竟为何会厌弃我?难道……难道是因为……我知道我素来名声不好,可是我……我其实……我其实没有旁人所说的那般放浪形骸,也没有那么肮脏不堪……”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是因为没底气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心儿,你告诉我你究竟讨厌我什么?你在介意什么?”
宁月心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这时他忽然小声说了句:“至少我今日与你做的这些亲密之事我从未同任何烟尘女子做过……”
宁月心惊呆了,这男人想说什么?流连烟尘十余载,归来仍是处男?天哪,他该不会觉得会有人相信这种鬼话吧?
0045 第45章 碰巧
酆元澈的本意是留宁月心在暖枫阁里过夜,酆元启的后宫女子在他这儿过夜大约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也不断安抚宁月心说,纵是有人看到了她在明日一早走出暖枫阁也不会有什么,就算是酆元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宁月心倒是听说了有被酆元澈睡过的女人还留在皇宫里,或许酆元启也不会因此而厌弃她们,也或许酆元启厌弃一个女人总有很多原因,完全不差这么一个,但她们之中也并无一人能晋升高位。
笑话,就算酆元启再大度,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已经被别人睡过的女人成为他的妃嫔?即便是对待自己的兄弟,即便他愿意,也总有其他人会阻止。
若是真被人看到宁月心第二天一早从暖枫阁里出来,哪怕酆元启本人当真不介意,可宁月心便也再不是他的女人了。
尽管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宁月心还是坚持要回去,没想到酆元澈在苦苦央求不成后,竟真的放她走了,宁月心多少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没多留一刻,并拒绝了酆元澈要送她回翡翠宫的请求,立即趁着四下无人和冰糯迅速离开了,只是跟他借了一盏寻常的宫灯来照明。
可白天走时没什么感觉,晚上走这宫中的路总觉得特别远、特别长,且宁月心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只能被冰糯搀扶着慢慢地走。冰糯当真是被调教得极好,尽管她一脸担忧交集,可还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只是提着宫灯、扶着宁月心专心走路。
可今天这条原本就有些陌生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宁月心早就察觉身后不知多远的地方有脚步跟着她们,冰糯也察觉,想要回头查看,却被宁月心给拉住,她叹了口气,只让冰糯埋头走路便是。宁月心也无法确定身后究竟是不是有人在跟着,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还是决定佯装不知。
中途,宁月心感觉自己已经认不清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度疲惫,脑子都不怎么会转了,但好在冰糯是认路的,她的脚步并未有半分迟疑。
可这时却不知从哪儿出来个没提灯的人影,把两个女子给吓了一跳,瞬间两只手攥得很紧,冰糯赶忙把灯举起查看,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褚公公?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褚槐鞍对后宫各处都了如指掌,因此他在宫里行走不提灯也不打紧,他心里早有了个地图。
褚槐鞍也是一脸吃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一看到这张脸,宁月心竟瞬间觉得眼眶有些发烫,她赶忙主动上前两步,却顿觉双腿一软,直接跌入褚槐鞍怀中。
褚槐鞍立马抱住宁月心,赶忙询问:“小主这是怎了?”
宁月心立即低声对他说:“劳烦褚公公送我回去,这里不方便说话。”
“好!”褚槐鞍二话没说,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冰糯立即在前面提灯带路,几人的脚步立马快了不少。
翡翠宫里的其他几人此时也是焦灼担忧,却又不知宁月心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人,也不敢让其他宫人知道他们的小主没回来,只好紧闭宫门,装作已经熄灯就寝的样子。直到褚槐鞍将宁月心给背回来,所有人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褚槐鞍本想立即将宁月心抱回房中,可宁月心却不由分说地让琉璃立即去备水,她要洗澡。几人也只好立即去为宁月心准备洗澡用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