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1)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欲望越旺盛,越利于我酆氏皇族开枝散叶,这是好事,不必难过,也不必自责,顺其自然、放宽心就好。”

有了皇兄这番话,酆元澈是彻底宽心了,只是,没有皇兄那么好的自控能力,依然想找到一个能真正满足自己一切幻想和欲望的女人。

0168 小传之九 酆庆康

按理说,酆庆康应当算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身为皇后长子,他便是父皇酆元启的嫡长子,以嫡长子身份出生在后宫之中,这是何等的尊荣和幸运?可他偏偏又极其不幸。

第一不幸,便是母后并不受宠。尽管她贵为皇后,可因为她的不受宠,父皇来凤仪宫的次数便很少,连带着他这个嫡长子得到父皇的疼爱也少得可怜。从小到大,他唯有加倍努力,才能博取父皇的目光和疼爱。他是多羡慕大皇兄,什么都不用做,天生就能得到父皇的疼爱和宠溺,而他呢?明明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却明显不如皇兄受宠。这令酆庆康从小就不禁怀疑,嫡长子这身份究竟有何用处?

第二不幸,便是他有个优秀的皇长兄。尽管他明明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可眼看着都已经过了寻常立储的年岁,储位却仍然悬而未定。他明明已经那么努力地追赶了,他明明一点都不比皇兄差,可父皇还是不愿多看他几眼。归根到底,他终究是没能比皇兄更优秀,也没法说服父皇正是他这个嫡长子。他不禁总是想着,若是皇兄没那么优秀、而是个娇纵跋扈、不学无术的草包便好了,即便父皇宠溺他,却也不至于如此纠结犹豫。

第三不幸,便是母后对他的期望。母后看上去温婉谦和、与世无争,但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是一直以来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傲气、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的野心,而终将这一切都压在了酆庆康的身上。她明知自己没法在闵云霭面前争夺酆元启的爱,便只好凭借多年来隐忍压抑塑造出来的温婉谦和、谦恭温驯来为自己博得个好名声。可她终究是不服气的,因此自己可以隐忍压抑多年,自己的儿子却必须要成为储君、并在将来荣登大宝,好让她成为名正言顺且唯一的皇太后。

为此,酆庆康这么多年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她一直以来都视而不见,也根本从来都不去计较,酆庆康心中的苦楚和委屈也无处诉说,也是因此才养成了阴郁内敛甚至看起来有些偏执的个性,他明明一直谨小慎微、尽可能表现得谦卑恭顺,可竟然反教众人渐渐对他敬而远之,不敢靠近。他觉得这一切都无比讽刺可笑,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他知道父皇也并非厌恶自己,只是因为对母后并无一丝爱意,因此才显得没那么宠爱自己而已,每每他表现出色时,父皇也从不吝惜夸赞溢美之词,他眼中的满意和骄傲也尽被酆庆康看在眼中,这也算是他心中唯一的慰藉。其实他从来都不想当什么太子、储君,只想看到父皇对自己满意、得到父皇和母后的爱罢了,可这后宫里哪来的那么多自由?

第四不幸,便是他连名字中父皇对他期望的那个“康”竟也丢了。其实原本他一直身体健康强健,并无病患。可正值少年情窦初开、春心萌动之时,又刚好被教养了床上房内之事,更是好奇心大增,急不可耐地想要尝试一番。正巧身边伺候的宫女也对他心怀春意,两人浓情蜜意,宽衣解带,正要初试雨云时,竟被母后给撞破,母后勃然大怒,酆庆康甚至从未见过母后那般盛怒模样,向来温婉谦和的母后,竟直接将那宫女杖毙。

酆庆康也难逃重罚,他被脱光衣服抽打一通后,又在寝宫中罚站,母后严厉训斥他,教他以后再不许想那些龌龊肮脏之事,身下那“淫乱之根”更是碰不得。

此事给少年心中埋下了浓重的阴影,和祸根。从那时起,酆庆康便再起不能了,哪怕是遇见心动的女子,哪怕是心动的女子脱光了衣服极尽引诱魅惑之能,他身下那男根竟也毫无反应。于是到了成家婚配之时,皇妃跟韶音哭诉此事之事,韶音又开始为酆庆康无法行男女之事而苦恼发愁。可她又生怕此事会影响储君册立之事,也不敢将这事告诉酆元启,便只好私下里四处寻医访药、为酆庆康医治。

多年来,药尝试了不少,针灸、按摩以及一些偏方土房全都试了,酆庆康身下之物却毫无动静,再也没能勃起过一次。韶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年铸成大错,却也追悔莫及。

原本韶音从不肯让任何女子与酆庆康亲近,生怕自己的乖儿子被妖女给带坏,可如今为了唤起酆庆康,她精心挑选了数个美艳宫女贴身伺候,甚至贴身伺候酆庆康洗漱更衣;从前她不肯让酆庆康碰自己那男根,如今竟专门让那几个宫女每日贴身伺候他沐浴,甚至在沐浴时,一定要用手口为他仔细“清洗”、“爱抚”那男根……可他依然未能勃起一次,甚至连一丁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眼看着酆庆安都已经子嗣遍地,通常已经娶妻的酆庆康却毫无动静,韶音苦恼痛苦不已,酆庆康自己更是痛苦难耐,却也毫无办法。

酆庆康也曾偶然撞见过父皇与妃嫔在后宫里纵情享乐,甚至野合,他看着那些淫糜画面心中并非毫无感觉,甚至也激荡不已、跃跃欲试,可偏偏就是身下毫无反应,越是想男女之事,他也苦恼越盛,甚至一度气恼到想要挥刀自宫,干脆斩断烦恼。

可若是当真那么做,他便要彻底远离储位了,不忍见母后痛苦模样,他终是没那么做。可多年来却依然之能为了储位之争而与皇兄不断攀比、相互折磨。

要说自己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不幸,怕是他都要数不清了。

直到一日在御花园中无意间瞥见一女子在树下乘凉,她身上衣衫单薄,却也不算暴露,可看起来竟比不穿还性感撩人,被轻薄衣衫包裹之下的妙曼身姿显得愈发饱满妖娆,教人光是看着便心痒难耐,酆庆康竟也不觉眼前一亮,身下好像也微微有了动静。

只是母后的教诲时时如芒在背地提醒着他,他早就已经养成了极度自律的习惯,即便再想碰,他也不去碰。

可每次只要远远地看着那女子美丽曼妙的模样,他那饱受折磨的身心好像就能感觉舒服一些。起初的几次,都是偶遇,但他从不露面,生怕惊扰了那女子,只是远远地偷看;后来他便忍不住主动寻觅那身影,主动偷窥。

而那女子,正是宁月心。

0169 小传之十 宁远涛

出生在将帅之家,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原本对宁远涛而言,应当是完全的不幸,母亲走得早,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年幼的孩子被留在家中,仅有一些奶妈婆子照料着,还要从小便苦读兵书、接受训练,生活除了苦便只有孤寂。

但妹妹的存在,让这问题的答案有了改变。

虽然父亲健在,但大小两人就过得如同孤儿般的日子,但好在朝廷想来善待将军家眷,宁家的下人向来人手充裕,也从不缺钱粮,物质生活倒是完全不必担忧,只是照顾妹妹的重担也自然落在了宁远涛的身上,但妹妹实在可爱又懂事,宁远涛从不觉得照顾妹妹辛苦,还觉得很幸福。

多年来,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同吃同住,甚至洗澡、睡觉也总一起,直到妹妹宁月心将近豆蔻年华之时,家中的教养嬷嬷一再提醒,兄妹二人才不得不渐渐分开,洗澡不再一起,睡觉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并渐渐也学着男女大防种种。

尽管表面上接受了这些,可兄妹二人心中却藏着难以言说的苦闷和孤寂。

向来脆弱的宁月心也没能独自坚持太久,就在教养嬷嬷开始教习她房中之事没多久时,积攒下来的问题便爆发了那一日,向来乖巧懂事、安静文雅的宁月心,忽然哭闹了起来,在院中习武的宁远涛听到妹妹的哭泣声便立即直奔妹妹房中,宁月心自己说哭闹是因为教养嬷嬷弄疼了她,正在宁远涛心疼爱抚之时,她更是紧紧抱住了哥哥的腰:“呜呜……哥哥,心儿不想学那些,心儿不要去伺候其他男人,心儿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这番话,令宁远涛动容不已,更是心疼不已。

可他明白,妹妹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在妹妹嫁人之前,更是必须要好好保护她的完璧之身,否则,会被将来的夫家看不起,婚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而父亲也一早便为宁月心打算好了,等到了年岁,她便要被送入宫中选秀,若是选上,便算是走了一个武将家中正常该走的路,家里的男人在前线厮杀,可他们功高盖主,常常会令君主不安,因此须得有个女子在宫中姑且算个“人质”,如此一来,既能讨好圣上,又能安抚圣心。

父亲近些日子寄回来的家属里也屡次叮嘱宁远涛,务必要遵守这安排,一定要让嬷嬷好生教养心儿……既然是打算要送入宫中伺候皇上的,房中之事就必须要好生修习。

既然妹妹不想让嬷嬷来教养,宁远涛便自己去研习那些房中书籍,然后再手把手地教宁月心。好不容易渐渐有了眉目的“男女大防”,转眼之间就被打破了,只是为了避免他人闲言碎语,两人开始懂得背着他人,在人前依然做出男女大防应有的模样,人后便恢复亲密无间的模样。

原本嬷嬷用“角先生”来教导宁月心,可宁月心不喜欢“角先生”,她连碰都不愿意碰,更别提还要将那东西放入口中舔弄,而今宁远涛亲自上阵,便有了现成的“好道具”,哪里还需要什么“角先生”?他直接宽衣解带,让宁月心上手实操。于是他便按照那书中所言,一字一句地教导宁月心该怎么做,而宁月心便按照哥哥所说,如何抚摸、舔弄、揉捏男人的肉棒,哥哥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所有的技巧、手法,全部都是这样学会的。

即便事后过了多年,宁远涛依然总是会想起第一次教养宁月心时的情形。

“哥哥,你为何要宽衣解带?”

“心儿,既然你不喜欢‘角先生’,那便直接用哥哥的,你将来要伺候的东西,哥哥这儿都有,就直接用哥哥的。”

“哎?”那时的宁月心还有些懵懂,却也不觉红了脸。

之前一起洗澡睡觉时,两人两小无猜,纯洁无比,宁远涛也从未让宁月心碰过他股间之物。哥哥的下身,宁月心倒是见过许多次,知道哥哥与自己不同,却也并未仔细探究过。

“男人的肉棒,指的就是哥哥身下之物吗?”

“嗯,心儿,来碰它,别怕。”

宁月心不禁笑道:“哥哥,心儿不怕。可是,这也不是肉棒啊?”

“你碰它,它就会成肉棒。”

宁月心将信将疑地伸出手,试探着捏住哥哥身下那柔软之物,按照哥哥所说地抚摸撸弄了几下,原本的软肉竟当真迅速变得硕大坚挺,转眼之间就成了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棒!宁月心不禁惊讶地瞪大双眼:“男人的下身竟如此神奇?”

宁远涛红着脸笑笑:“是不是很有趣?”

宁月心笑着点点头。

“心儿,继续摸它,将书中所有的手法都一一尝试并学会。先是上下抚摸撸弄……唔、对,就是这样……唔……然后,再握住那龟头,就是前面那里,唔!用掌心抚弄、摸索,让那顶端在你掌心打圈,对对,就是这样……嘶、啊!再试试,用唔……用手指抚摸抠弄那缝隙,对,就是那个孔啊啊……”

“哥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