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启却又捏了下她的鼻子,翻了个白眼道:“可即便如此,夫妻之间又哪有因为怕弄伤就不行房事之说的?太荒谬了。再说,即便他不知道怎么做,小艾还能不知道吗?嘁,自以为是。”
宁月心倒是觉得酆元启这幅肆意吐槽别人的样子有些可爱,不禁笑了出来,酆元启立马说道:“心儿,你笑什么?”
宁月心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启哥哥即便是天子,竟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呢,怪可爱的。”
酆元启却有些哭笑不得,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竟说我孩子气?哼,那便让你好看看我这分身有多孩子气!”说着,他便翻身将宁月心压在身下,肆意将肉棒插入,在她里面搅弄。
虽说是带着点恶作剧的感觉,可他仍是很有分寸的,宁月心心里泛着甜意,反而感觉他比以往更加兴奋。
0121 第121章 安抚
翌日,酆元启专门为莲瑷公主和宁远涛准备的喜帕上果然染了红,宁远涛可算是出色地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任务,然而,公主殿下还是受了伤。
莲瑷公主伤的倒也并不严重,只是下体有些红肿,外加……有些撕裂伤。
听过莲瑷公主的伤势后,可把酆元启给心疼坏了,可他毕竟已经跟宁远涛保证过不会责怪他,因此还是将心头的怨气给勉强压了下去。而且,仔细想想,似乎也可说明宁远涛并非有意,只是做的有些激烈而已。且酆元启一到莲瑷公主面前,她便一个劲地给宁远涛说好话,称他多么温柔体贴,生怕酆元启责怪,他便也更不好责怪他。
宁月心听说这事时可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公主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初次体验便遇上了宁远涛那尺寸的肉棒,受伤可谓是在所难免。可宁月心也知道酆元启必定十分心疼自己这宝贝妹妹,因此在外间等待之时,便一直在暗暗组织语言,想着一会儿要如何安抚才能尽可能减轻酆元启对哥哥的怨气和怒意。
可当酆元启出来后,宁月心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却不禁有些意外,他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生气,只是……很是困惑好奇似的?似乎也很容易想想,大概同为男人,他实在是禁不住好奇,宁远涛是如何在十分温柔体贴的情况之下,还将莲瑷公主给弄伤的,想来他这会儿必定对宁远涛的尺寸十分好奇。
宁月心也不急着询问,只是仔细地端详着酆元启,越看越觉得,他怎么好像已经产生了想要将宁远涛也给拉入房中仔细一探究竟的想法?这么想着,她禁不住有点想笑。但是想来,即便是真有那想法,恐怕他也不会轻易迈出那一步,毕竟是妹夫,比起自家兄弟,还是差了许多,禁忌感甚至还更强了,想要迈出那一步,也需要跨越更多的障碍和阻隔。
眼看着公主已经受了伤,身体需要调养,宁远涛自然没法再跟公主同房,酆元启便将他安排在隔壁的另一处宫室中。还特地给了宁月心一些时间去陪他。尽管时间不长,但对于两人来说,也可算够用了。
宁月心更是没浪费时间,才进房间,便立即飞入宁远涛怀中,一边与他拥吻,一边爱抚着他健壮的身体。今日的宁远涛更是愈发饥渴难耐,宁月心落入他怀中时,他的身体就已经灼热滚烫,她的手抚过他的胸口,便被他猛烈雄壮的心跳给吓了一跳。
“哥哥……”
“唔,心儿,别停下……”
宁月心动作有些急躁地拉开他的衣襟,用手直接抚摸着他滚烫的胸口,指尖触碰到他乳头时,他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激起电流迅速窜过全身,让他禁不住身体一阵颤抖,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冲动,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急促。她继续用指尖抚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原本绵软可怜的乳头,在她指尖轻轻抚弄之下迅速昂扬挺立,变得如同未熟透的樱桃一般硬邦邦的,可颜色却是比熟透的樱桃更深的红。
可没过一会儿,宁远涛便急不可耐地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下,近乎央求地呻吟着:“心儿,摸我,快摸我!”
这一次,倒也顾不得那等许多的情趣,还是先派遣他的寂寞和饥渴才更要紧。宁月心的手在他股间揉弄着,隔着布料揉搓着他那最为饥渴的下身,可眼看着他已经焦灼难耐,宁月心也不多磨他,很快便为他解开腰带,拉下裤子,将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
她很快俯下身,双手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握在手中,一阵揉搓抚弄,那肉棒很快坚挺梆硬,她便迅速将那前端送入口中,可她最多也只能将他龟头前端部分含住,甚至连整个龟头都没法送入口中,但即便如此,她灵巧的舌头也足以将他的龟头前端给侍奉的欲仙欲死。而她的双手也在一直揉捏、抚摸、上下撸弄着他粗壮坚挺的肉棒,仿佛要将他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根绷紧的神经都仔细抚摸过,将他那粗壮肉棒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全部都抚摸、展平。
直到他的呼吸稍微平复一些、身体舒服了一些,她的双手才来到他根部,一面继续填满他的饥渴,一边满足自己的情趣她双手抚摸揉捏着他坚挺紧实、富有弹性的阴囊,口中灵巧的舌头也快速的舔弄着他敏感至极的马眼。
这一次才没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了了,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拉了起来,在一番饥渴难耐的热吻中,拉起了她的衣裙,略显急躁粗暴地除下她的亵裤,因为他经验实在丰富,因此他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有些粗暴,却不会弄疼她。
她的身体也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变得饥渴难耐,身下早就已经是湿漉漉的,爱液滴答直流,他轻而易举地托起她圆润的翘臀,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蜜唇擦过他坚挺壮硕的肉棒,濡湿了他的肉棒,也激起一层强烈却难耐的快感,让他又不禁一阵颤抖,下身也饥渴难耐地动了两下,宁月心又主动抬起身体,用自己的蜜唇在他的肉棒上又摩擦了几下,但这样也仅能稍稍濡湿他肉棒的一面而已。
她还是很快便按着他的肩、撑起身体,将自己的蜜穴主动顶在他硕大坚挺的龟头上。或许是昨晚的事,令他还有些后怕,在她要往下坐时,他却忽然握住她的腰身,忍不住叮嘱了句:“心儿,小心一点。”
宁月心笑着说:“哥哥,我不是公主殿下,我的身体也不如她那般娇嫩。”
何况两人之间早就已经有过数次欢好之事,宁月心也从未受过伤,又何必担心?
她稍微用力,他壮硕的龟头便轻而易举地将她小小的穴口给撑开,她屏住呼吸,将身体往下沉,那貌似狭窄的穴口便接纳了他的肉棒,并将其吞入那幽深的腔道中。宁月心鼻腔里泄出轻微的呻吟,那声音如同鹅毛一般骚弄撩拨着他的心,令他不禁泄出阵阵粗重喘息。
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他也终于长出了口气。今晚,他终于可以好好释放一次、好好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尽管这一次其实也不能说完全尽兴,毕竟时间有限,他甚至也没有脱下她的衣服,只因想着待会儿她离开时能更便利些。
宁月心在他的身上律动着身体、扭动着腰身,尽管每一次在宁远涛的身上都要耗费更多的力气,也不可避免地会有疼痛感,可与他欢好却是极为特别的体验,总是三分痛伴着七分快感,身下私处也总是从最开始的酸涩、胀痛渐渐变得润滑、畅爽,最初的那些酸涩、痛感也会在欢好之中被消磨,转变为快感。
欢好之中,她禁不住一边在他身上律动,一边调侃:“哥哥,昨晚究竟是如何难耐?竟教你这身体比昨日更加饥渴?”
宁远涛只好苦笑,却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更不想和她说太多。即便两人亲密无间,他却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人,更不想分神。
但昨日的情形倒也很容易想象,即便莲瑷公主早就经受过闺阁之事的教导,知道该做些什么,也知道还如何行房,更知道该如何取悦夫君,可终究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真正做起来,与她所学之事还是相差甚远,且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生涩,想要体会到快感都很难,更别提取悦宁远涛。尽管她还是勉强自己、强忍着疼痛非要让宁远涛进来,尽管此前已经适应了宁远涛的三根手指,可毕竟他那肉棒比三根手指还是粗壮了许多,直到最后她在混乱失神中堕入高潮时,他也没能射出来。昨晚的经历,实在是纠结又无奈,他也实在是不想说什么。
他硕大坚挺的肉棒装满了他日积月累、无处消解的欲望和饥渴,每每都只能在她的身体里渐渐被消磨开,如同被一点一点研磨开的墨,没法让快感迅速扩散,也没法让欲望被快速消磨,却每每在欢好之中变得愈发愉悦甘甜,令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每一次都在近乎失控的失神之中堕入快感的绵软海潮之中,不能自拔,且久久不能抽身。
他每次高潮射精之时,身下也总是禁不住格外用力,像是要将他那精液送入她身体最深处,即便他原本就已经插得很深,他却本能地还是想要更深、更深,仿佛要用灼热的精液将她的身体灌满、淹没。
一次之后,两人便紧紧相依着,尽管他的身体只是稍微被安抚了一些,他也没再继续,且很快便主动为她穿上了亵裤、整理好衣物。剩下的一点时间,只用来与她相偎相依。
他的要求也不多,哪怕每次入宫时,仅有一次这样的机会也好。那么他便觉得这桩婚事的付出已经很值得。
宁月心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因此,她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更不打算说什么劝他爱上公主之类的话。
0122 第122章 “小礼”
转眼之间,便到了年关,这是一年之中整个都城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宫中最热闹的时候。宫里的人也比寻常多出了不少,不少外地的皇亲国戚都会在这时候回来过年,关系亲近些的便会直接回宫中来住上一阵。
莲瑷公主和酆元澈自然也要带着各自的家属回宫,如此,宁月心便又有了与宁远涛和酆元澈偷欢甜蜜的机会。
可这段时间酆元启相当忙碌,虽说只是被拜年,可天天都要会见各方宾客亲眷,也是一件颇为疲惫的事,而最重要的是很占用时间,倒是让他比平常显得更加忙碌,竟反而没什么时间满足自己。且到了这种时候,他更是要考虑各宫妃嫔的感受,更是需要“雨露均沾”。因此这年关之中,反倒是他最不得欢欣愉悦,还得强颜欢笑。
好不容易得空来宁月心这儿,便禁不住与她吐苦水,宁月心听得也无奈又觉得好笑,帝王看似高高在上,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也常不得自由。宁月心也只好一边用身体抚慰他的身体,一边用言语宽慰他的心绪。
只是某日宁月心在不经意间提起了一句话:“启哥哥,你可曾想过当个太上皇?”
虽说是一句玩笑话,可酆元启却听进了心里,眼看他脸色严肃陷入沉思,原本还打算打个哈哈糊弄过去的宁月心也只好止住了说笑,给他时间思考。
倒是也从来没人说过皇上非得当到死才能将皇位传下去,帝王活着的时候禅让皇位的例子从古至今都有,且当了太上皇也未必就彻底放权,表面上是让出了皇位,可却依然掌握着最高话语权,凡是遇到大事要事之时,朝廷上下还是要他来做主才成,且还不必像现在这样忙碌劳累。
对酆元启来说,这倒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且考虑到眼下两位继承人都相当优秀靠谱,无论是选择谁,他都可以放心将皇位传下。但酆元启也只是沉思了一阵,便继续与宁月心欢好,而他没再提起,宁月心便也没再说,以免他起疑心。
后妃不得干政,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一个后宫的女人突然提起任何与朝政有关的话题,都很容易被人怀疑是受人指使来吹枕边风。但还当真没有人指使宁月心,她还当真只是为酆元启着想才会忽然说了那么一句,真是发自内心的。
且后宫的女人也的确没几个安分的,但凡在外面有家属亲人的,便要想方设法为家人和家族谋划,地位卑微的便要想方设法往上爬,地位高的便要想方设法稳固地位并争夺帝心,以谋取更多。
帝王对妃嫔们的爱从不纯粹也不专一,妃嫔们又何尝不是呢?有几个人能当真是心无旁骛、不受其他任何因素影响只是单纯地爱着这个男人?有几个不爱他的钱和权?
反倒是宁月心这样仿佛丝毫不关心宫外之事的才是真正的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