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门之时,怒气未消的酆庆安直接拉走了宁月心,酆庆康很担心,想要立即追出去,生怕酆庆安会伤害宁月心,可他却被魏威给拦住:“二殿下,还请冷静一些。”
“可是他们……”
“我会悄悄跟上,还请二殿下放心。”
酆庆康也知道,于情于理,他都不该也不能追出去,于是也只好选择相信魏威,并说了句:“魏太医,拜托了!”
魏威重重点头,很快便出了门。宁月心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幽香,那并不是她的体香,而是他专门为她调配的一种特别的熏香,有安神养身之用,但那气味很轻,只有嗅觉异常灵敏之人才能察觉。酆庆安就完全没注意到宁月心身上的香气,可魏威却很快便循着那风中飘摇着的香气找到了二人所在。
酆庆安将宁月心拉入树丛中,借着树木的遮掩,将她给按在了树干上。只是夜深人静,即便他情绪激动,却也不敢高升怒吼,只好近乎耳语与她咆哮:“好你这贱女人!”
他这话说的难听,宁月心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却也听不得他说这话,便带着些委屈和倔强地说道:“这话恐怕轮不到大殿下来说!”
“你还敢顶嘴?!”
“我问心无愧!当初我可没勾引过大殿下!”
“呵,你还敢说?你可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相会之时?你看着我那眼神里都带着勾子,还敢说你没勾引我?!”
“……”宁月心不禁一阵无语,可能……自信的男人就是会有一种所有女人都会被他们的魅力所吸引,一见面就会用尽浑身解数来勾引的错觉吧……
“嗯?怎么,没话说了?”
宁月心实在是懒得和他争执辩论,便说道:“……大殿下怎么开心就怎么想吧。但若是你如今后悔了,想要把反悔也不晚。”
“你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竟然想甩了我吗?!”酆庆安忽然掐住了宁月心的脖子,她一时喘不上气,忍不住咳了几下,而他也很快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只是卡主了她的脖子,但并没有真用力。
“……大殿下何必那么想?大可以是你甩了我。”
“你……”酆庆安怎么可能听不出宁月心这话不过是在故意迁就他罢了,可她表现得越是“大度”、“体贴”,他便越是愤怒。
分明就是她不想要他了,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
酆庆安怒不可遏,一把扯开了宁月心的衣服,将她按在树上,动作粗暴蛮横地侵犯了她。这是他第二次侵犯她,尽管她依旧没有挣扎,可他的行动却是实实在在的侵犯,没有一丝温柔,也并不怜香惜玉,仅仅是为了发泄和惩罚。
他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恨不得要将她给肏烂、肏坏似的,动作粗暴蛮横地在她身下用力抽插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很响,如果有人从附近经过,恐怕很难注意不到这声音。
宁月心咬紧牙关强忍着声音,可最终也被他做到近乎瘫软,双腿都有些合不拢,就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但酆庆安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把她丢在这儿,他抱着她,将她送回到宫室中,并且还亲自处理了她身上被他撕扯坏的衣服。
宁月心不禁冷冷地笑了笑,这个人的自保能力,是真的很强,或许他真的很适合成为储君,就连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这点,也实在是很适合。
0112 第112章 畅快
回到房间时,宁月心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朦胧,酆庆安将她放下之后并未停留,直接离开,良安和琉璃立马过来服侍宁月心。不必查看宁月心的身体,他们也料到酆庆安对宁月心做了什么,因此在确认宁月心并无大碍、应该只是太累了之后,他们便立即着手为她清洁身体。
抬起宁月心的大腿,果然,下面是空荡荡的,她的亵裤不翼而飞,她白皙光洁的大腿上,还残留着些许粘稠的浊液。良安不禁皱了下眉头,满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低着头,立马为她擦拭着大腿内侧。
琉璃和良安配合得相当默契,宁月心的下身,永远都是良安来侍奉,她下身狼藉的模样,良安已经见怪不怪,可当他看到她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蜜穴时,还是不禁瞬间眉头紧皱,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虽然同为男人,可良安竟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力道、如何粗鲁对待她,才会让她的私处变成这样。
但好在她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虚弱憔悴的痕迹,否则,良安可能会忍不住直接去叫太医。
而宁月心看起来好像是失去了意识,其实在被放到床上的一刻前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这会儿看起来失去了意识,但其实是累得睡着了。而伴随着两个人为她清洁身体,没过一会儿,宁月心又撑开了眼皮,只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先确认了一番自己的状况,确定自己的确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而不是幻觉,她立马安心了不少。稍微睡了一会儿,这会儿醒过来,倒是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这会儿她也不禁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
酆庆安和酆庆康兄弟俩之间的对话,宁月心只听到了一部分,可哪怕只是这一部分,也足够让她心惊肉跳:仿佛酆庆安真的已经快要下定决心对这位亲弟弟下狠手,一口气将这位最强的竞争者永远地从备选名单之中给除去;而酆庆康似乎也早料到酆庆安很有可能会使出最卑劣的手段,因此一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酆庆安的肉棒还在她身下凶猛粗暴地抽插着,如同猛兽一般,可她的心中却忍不住在纠结着那些很正经的问题。
她很清楚,有些男人想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比如,酆元启,宁月心料定他必定是这样的人,即便他其实没见过他真正发怒的样子,可她却非常笃定。如果这件事真的走出了最坏的一步,她真的难以想象几个人即将面临怎样的结果。但凡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她都不想看到那个最差的结果。
唯一几乎可以预料到的结果是,如果酆庆安真的走出了如他所说地那一步,那么酆庆康也必定不会退让,那么两人必定会来个玉石俱焚的结果,而最终他俩必定都会被从储君竞争者的名单上彻底给划掉,最终渔翁得利的,说不定会是酆庆隆。
宁月心深深皱着眉头,她满心纠结,身下快感几乎已经难掩心中纠结心绪。但既然这样的结果她能料想得到,那么酆庆安应当没有理由想不到,那么他应该就不会走出那一步……
想到这儿,宁月心的心绪才终于稍微平复一些,如此说来,只要酆庆康不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件事应该就不会爆发。而酆庆康想来是个冷静睿智的人,主动捅破这件事对他也并没有任何好处,他应该怎么都不可能是主动的哪一个……
这时,他却忽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贴在她耳边说:“心儿,你明明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明明知道什么选择对你才更好,但愿你在关键选择上千万别做出错误的选择。一招棋错,可是会满盘皆输的。”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威逼感,这话也正是明晃晃的威胁。
宁月心却禁不住在偷偷翻白眼,哼,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她可太知道了!她只知道他酆庆安就算是胜出的可能性再大,他现在也还连储君都不是呢,而这当今的皇上,依然是酆元启,而她原本就是酆元启的女人,更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他,事到如今,有什么好选择的?又为什么要在他们兄弟之间做选择?
酆元启勉强忍耐了四个晚上,到了这第五天,他终于是忍不住暗暗对自己、对心底的欲望低头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是今晚,他无论如何也要宠幸宁月心。
因此他特地在狩猎回来后又一次去看望了酆庆康,眼看着他气色不错,几位太医也都说他恢复得很好,虽然还不能习武更不能出去狩猎,但显然伤口是已经没什么事了。于是,他便理所当然地“撤回”了宁月心,但为了表示对酆庆康的关心,他转而将自己的一位贴身太监留了下来,来细心照顾酆庆康。
尽管酆庆康不甘心,更舍不得,却也只能默默接受。好歹前面的几天里宁月心已经给了他很多抚慰和补偿,这一次的受伤,对他来说已经很值。
酆元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在见到宁月心的一刻,他的目光就几乎锁在了她的身上,几乎挪不开,在说出将宁月心回来时,他的手更是急不可耐地落在了宁月心腰间,在那之后,他的手也仿佛黏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没拿开。
回去的路上,酆元启那份急不可耐地心情便几乎已经要压不住,他的大手在宁月心腰间摩挲着,要不是估计形象,要不是他来时没有乘坐骄辇,八成他在路上就会忍不住开始。而今他只好勉强忍耐着,中途数次产生想要将宁月心干脆抱回寝殿的想法,但考虑到婉妃和酆庆隆也跟了过来,即便不顾及婉妃,也得顾忌酆庆隆。
回到寝殿,酆元启便再忍不下去,直接将宁月心给抱起,将她抱到床上也不肯放手,马上就是一个缠绵炽热的吻落下,深深纠缠着宁月心的唇舌。一吻结束,他才忍不住对她说:“心儿,我好想你。”
宁月心故意调笑道:“明明天天见,启哥哥怎么还会想我呢?”
酆元启收紧了手臂,几乎贴在她耳边说:“你明知故问!”话音落下,便一口将她耳垂含入口中。他甚至不急着与她欢好,倒是要先与她细细厮磨、好生亲昵一番。
一番亲昵后,酆元启还是对宁月心说道:“心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宁月心摇摇头:“辛苦的是太医们,我没做什么。倒是看着二殿下的样子……即便我并非他母妃,却也禁不住心疼难受。”
这话说的倒是没问题,可从宁月心嘴里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无比违和……她和酆庆康明明一般年纪,但却足足差了一辈,这实在是让人没法觉得不违和。可其实酆庆康与酆元启这位父亲的年纪也并没有相差很多,更别提酆庆安,只能说,这便是生育早的“好处”吧,都能跟自己的孩子当哥们儿了。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太监便将百里淳义带了过来,宁月心倒是不意外,可酆元启原本可是经历了好一番犹豫和纠结,他既像和宁月心好好享受一番这“小别胜新婚”的春宵良夜,却又想拉上百里淳义,好生欢好发泄一番。思量再三,他还是稍微“权宜”了一下先与宁月心单独亲热一会儿,然后再让百里淳义过来。
在酆庆康出事之前,百里淳义已经来过了几夜,经过了几个晚上的尝试与磨合,百里淳义非但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生涩害羞,甚至用上了他超强的学习能力,很快就成为了一个房事高手,看起来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身下肉棒也并没有多么魁梧雄壮,奈何他形状好,天资丰厚,再加上那超强的学习能力和悟性,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能将酆元启按在身下肏得嗷嗷叫、让他爽得忘乎所以。也难怪酆元启那么不舍他,不得不说,他选人的眼光,的确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