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1)

“唔……宁儿,别、别玩弄这里……”

“唔……怎么了?宁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唔唔……嘶、哈……没有,只是……”他咬着牙勉强又忍耐了片刻,很快又忍不住开口说道:“宁儿,我想要……”

“唔,宁哥哥,别急,马上就给你。”可宁月心却依然将头埋在他胸前,舔弄吮吸着他的乳头,让他脑中灼热混乱,几乎欲仙欲死。

她好不容易放开了他,一转眼的功夫,却又伏下身,将头埋在他股间,一边撸弄,一边将他前端给含入口中。

“啊、呜……”酆庆康忍不住抬起左手,咬住了自己的衣袖,这才勉强忍住声音。宁月心翻弄着唇舌,在口腔中尽情撩拨着他敏感不已的龟头。她的小口没法将他整根含入,她也不喜欢深喉那么痛苦地玩法,让自己吃苦受罪的事,她可不想做。她便很快将他前端吐出,继续用手玩弄,而唇舌继续亲吻舔弄着他的肉棒,又到下面将他阴囊给含入口中,还故意啃咬……

酆庆康又是一番欲仙欲死,没能坚持多久,他便忍不住说道:“宁儿、宁儿,快、快躲开……”

可宁月心依然凑在他身下,继续肆意玩弄着他的肉棒和阴囊,酆庆康还在拼命忍耐着,可他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没过一会儿,便射了出来,一部分的精液溅在了她的脸上。

“宁儿……”

她撑起身子,他便赶忙抬手为她擦拭。

高潮后的呼吸灼热滚烫,酆庆康将宁月心拥在怀中,但满足和愉悦仅仅持续了片刻。他与她拥吻,很快便对她说道:“宁儿,坐上来,给我。”

宁月心略微有点吃惊:“这样……还不够吗?”

酆庆康却理直气壮道:“当然不够!仅仅是这样的怎么可能够?我都还没进入你的身体……”

“可是……一旦真做起来,就很容易牵扯到伤口……”

“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说起来应该是自己小心一点吧?他只要忍住不动就行了。

眼看着他那副急切又饥渴的模样,宁月心实在是很纠结,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劝道:“宁哥哥,这事也得循序渐进,可不能做的太过,不如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

“不可!宁儿,我是为什么回来的?你明知道。若是我得不到你,我的伤不是白受了?”

宁月心顿觉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他倒是光明磊落地承认了。

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依着他,很快便脱下裙下亵裤,跨坐在他的身上,她握住他那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放到自己身下,稍微磨蹭了几下,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酆庆康更有感觉,他不禁咬住了唇,手攥住了身下被褥,勉强遵守着和她之间的约定忍住不动,任由她来行动。

宁月心将他肉棒前端挤入自己蜜唇之间,蜜穴好像很快便自动吸住了他的龟头,仿佛不受自控,身下径自便将他给吃入了进去。

“唔!宁哥哥……”宁月心不禁在他身上小声呻吟着,而他可是更有感觉。他的身体实在是饥渴了太久,昨日又未能进行,今天才终于能稍微发泄一番,身体敏感得不行,仿佛才刚插入她的身体,就感觉几乎要高潮,他只好立即咬住唇忍耐着。

宁月心的身体沉了下去,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身,让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一番后、被她的身体深处包裹揉弄一番后,她又缓缓抬起身子,然后又一口气坐下去……才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他便已经几近失神。

不多时,两个人几乎都快失神,可宁月心还是强行拉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完全沉沦其中,她必须要有所控制,保证不让酆庆康运动过度、不能牵扯到他的伤口。

可不多时,他便再也无法忍耐,在她身体里彻底发泄,而宁月心也不再忍耐,在他的精液灌入自己身体时,她也松下一口气,让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堕入高潮中,她的身体很快瘫软在他的身上。

0111 第111章 警告

酆庆康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他受伤调养的这段时间,也是他和宁月心最亲密的一段时间,为了照顾他的伤情,两人朝夕相处了数日,每天更是欢好数次。

魏威也没骗人,欢好非但没让酆庆康的状态变差,反而还更好了,不光气色看起来更好,似乎身体恢复得也不错。但这当然也是每次宁月心都小心翼翼、控制得当的结果。酆庆康不只一次提出要自己主动,但都被宁月心以他尚未痊愈拒绝。要是由着她的性子胡来,恐怕还真不会恢复得这么好。

但宁月心晚上自然不可能留在他这儿过夜,基本每次都是晚膳过后一段时间后,她便会返回自己的住处。可即便如此,时间还是有些晚了,自然不方便侍奉皇上,因而这几天酆元启都在宠幸其他人。

酆元启的心里多少有点后悔,早知道还是让萱嫔来照顾酆庆隆了,或者让她和宁月心轮流照料也成。几日没宠幸宁月心,可教他心中焦灼得不行,即便每天都能见到她,却依然难解心头饥渴。

可在心底的某处,似乎又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他,切忌太过亲近依赖身边的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且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即便是和一些人看起来走得很近、貌似非常亲近信赖时,在心底,他也会一直保留着一段距离。而每当他可能要打破那个界线时,心底的那个声音就会立即提醒他那也正是酆氏皇族一直以来仅流传于帝王之间祖训,身为帝王,必须要有无情和决绝的一面,无论到何时,都不能放弃。

因此,尽管心里饥渴难耐,可表面上他淡定如常,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异样,且每晚都照常宠幸着其他女人,这下倒是几乎来了个雨露均沾,所有人轮流来。这下可是让两位答应高兴坏了,原本秋猎被带出来就足以让人惊喜不已,如今竟然还得到和嫔妃一样的宠幸频率,这在宫中可是很少有的事,如果有,那么就意味着距离晋升不远了。

至于酆庆安和酆庆康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酆元启自然是清清楚楚,而这一次酆庆康受伤的事,虽说是有些严重,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的确是意外,如果真的是酆庆安有意而为之、精心设下了全套,那么即便是酆元启也看不出来任何破绽,足以说明他的确厉害。无论怎么说,都没必要追究。

大不了夺去看望几次、对他好一些,并给他多谢赏赐,作为弥补。

这天夜里,酆庆安忽然来看望酆庆康,原本宁月心已经准备离开,眼看着酆庆安过来,她立马警觉起来,也决定先不走了。

酆庆安很快在酆庆康的床边坐下,貌似关切地对酆庆康嘘寒问暖,一副非常关心这位弟弟的模样。按理说,这在兄弟之间再正常不过,可考虑到他俩的关系,这属实违和,酆庆康甚至连装都懒得装,完全是一脸迷惑又怀疑的模样。

而酆庆安“演”了一会儿,似乎也累了,不想再演下去,嘴角便提起一个深深地笑意,转过头来对宁月心说:“歆嫔娘娘,我与康弟,有些兄弟之间的话要说,可否请你,稍微给我性格方便?”

他这话说的相当客气,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她知道她没有理由强行留在这儿,更不该在明面上介入他们二人之间,即便很担心,也不得不离开房间,为他们关上了门。尽管她知道酆庆安怎么都不可能直接对酆庆康动手,可心还是禁不住狂跳。

宁月心出去后,风情抗拒便低声说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皇兄,不必再虚与委蛇了。”

酆庆安却又笑了笑:“哎呀,康弟,我明明是来关心你的,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虚与委蛇’呢?可真是好让人伤心啊。”可他笑着笑着,就瞬间变了脸他忽然整张脸都冰冷下来,还咬着牙说道:“你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趁早和她彻底断掉!”

酆庆康却将视线往旁边一挪:“皇兄在说什么,恕我愚钝,实在是听不懂。”

酆庆安却忽然抬手扣住了酆庆康的下颌,又对他说道:“那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但我只说一次,你给我清清楚楚地听好了:立即和宁月心断开,再也不可以见她,更不可以在和她有任何苟且之事!若你胆敢说一个‘不’字,我就立即将你们的事捅到父皇那儿去!”

酆庆康的目光中却并没有半分畏惧之色,甚至也并没有一丁点惊讶或惊恐之色,他对酆庆安忽然说出这番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还冰冷且淡定地回击道:“哼,皇兄,在你说出这话之前,不妨先看看自己可好?”

“你说什么?”

“你对她做过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若皇兄想要来个玉石俱焚,我乐意奉陪,但我还是像对皇兄说一句,即便是为了争夺大位,牺牲一个女人的做法,也太过下作肮脏。你明明可以用更加光明磊落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即便是输也输的心服口服;让若皇兄当真要利用她,那么我即便是当真输给了你,我也会一辈子打心底鄙视你。”

“你”酆庆安听到酆庆康这番话心中却破维吃惊,他自认自己做的已经很谨慎,他和宁月心的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究竟是自己身边的亲信泄密,还是宁月心……

可酆庆安也很善于掩饰和伪装,他更是没让酆庆康察觉自己的破绽,很快便继续说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看法吗?再说,她可是父皇女人,在你做出有违人伦之事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酆庆康,你真的觉得你很爱她吗?你不过是觊觎父皇的女人罢了!你真正想要的,依然是皇位!”

酆庆康却冷笑道:“皇兄,别把人想的跟你一样,若是要拿她来换储君大位,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你呢?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储君之位吧?既然如此,你尽管做出你的选择,我会用我的性命护她周全,如此一来,你便可一箭双雕、得偿所愿,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

酆庆康的声音冰冷而讽刺,非但刺痛了他的耳膜,甚至也刺痛了他的双眼和心。他怒不可遏地掐住了酆庆康的脖子,那一瞬间,他仿佛真的动了杀意,可酆庆康的眼中竟然依旧看不到分毫的惧怕,甚至还倔强且执拗地和他对视着。

但酆庆安最终还是找回了理智,很快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