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后来随着他办公室格局的潜移默化,他对她的例外也只到婚姻的程度。
可现在DNA的纠缠又带来纷至沓来的想法。
沈琼瑛以为他担心怀孕,连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吃过长效避孕药。”
这声解释把宁睿短暂的神游拉回了现实,对于没可能的事,他便不是那么有兴趣庸人自扰了。
“想骑马吗?”宁睿躺下去,扶着她坐上来。
这是沈琼瑛从来没有过的性体验,似乎跟她上过床的男士都过分强势,没有一个喜欢她骑乘自己。
唯一一次大概是跟周宇泽,但当时对方的心思也是为了方便拍下“证据”,而并非真的兴之所至。
“骑马”真的是一种很痛快的解压方式。征伐驰骋的姿态让人忘情又上瘾,似乎无所畏惧。
哪怕身体已经因为做过一次而劳累,但她仍不知疲倦地上下套弄。
身下男人很懂这种心理,迎合着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瑛瑛……你很棒……就是这样……再快一点……用力往下坐……啊……”他忍不住也挺动着迎合上去,弥补她力道的不足:“用你的身体……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哦……”她扭动着腰肢,被他唤起了屠龙般的热血,几乎是舞蹈般跃动起来。
披肩长发也飞舞出靡乱诱人的弧度。
渐渐的,她出了一身混杂着沐浴乳香气的汗,畅快极了,不知何时宁睿的手掌接管了她的腰肢,托动她继续浮沉。
“舒……舒服……”她气喘吁吁,大量的水从身体里冲刷下来,把刚才的精液几乎全都排空。
“那就……再快些!……”宁睿也嘶哑了嗓子:“乖女孩……快到终点了……你要赢了!……”
“啊啊啊啊啊……”她疯狂地重复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带出前赴后继的白沫,几乎无法捕捉的快慰渐渐弥散开来,充斥着生殖器里里外外。
而恰在这时,宁睿恰到好处地揉住了她的阴蒂,用柔软的指腹搌动揉搓。
最后的爆发来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她所有性经历中猝不及防之最。
大量潮水喷涌而出,她脱力地倒在他胸膛上,抱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身躯颤抖喘气。
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淹没一切的潮水和容纳着男人命脉的洞穴。
她并不是被男人攻陷了柔嫩,而是包裹夹缠了男人的脆弱。
宁睿大概是唯一一个,既给了她高潮、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纪兰亭也很少给她留下痕迹,但他的尺寸本身就是一种嚣张,且因为巨大,很难让现阶段的她真正享受到。
不同于别的男人只在高亢处做高亢事,宁睿会充分考虑到她事后的窘境。
这种近乎完美的尊重显得犹为不同。
她有些出神地回味着跟宁睿做爱的感觉,好像他不止在交媾,还在用身体跟她说话。
如果说跟别人的做爱像是一直被索取,在表皮层就被吃干抹净;那跟宁睿的做爱就像是一场双修,让她打从真皮层到皮下组织层都获得满足。
但并不是说被索取就不满足,当心脏沁出的愉悦和认可主导一切时,一切肌肤感官的满足就要靠边站了,比如被小隐不顾一切抢夺占领时……
她脸色突然一白,慌里慌张从他胸膛爬起来,手脚都快不协调了:“我得回家,我、我……”
宁睿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她惊慌的原因,虽然感觉遗憾,但依然体贴为她考虑:“要不要洗了澡再走?”
她想起了什么,愧疚讷讷:“会被发现的。”只不过这愧疚的对象变了个人。
虽说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她事后餍足的妩媚春情可也瞒不住,宁睿想了想:“这样回家恐怕也不行……”
第218章 | 0218 第218章 酸酸甜甜
夜晚十一点,沈隐提着保温桶站在书吧门口,急促地拍门。
情景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那个晚上。
也不知拍了多久,这次他比上次还要执拗,直到旁边五金店老板又火冒三丈探出头来,看到是这个瘟神,屁都没放就缩了回去。
南方的初冬很潮气,沈隐站了一会儿,已经一身的水汽。
他不敢想,她是被迫受困于人,还是主动夜不归宿。无论哪种,都让他崩溃。
他麻木地拍着门,手都肿了,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最后的执拗支撑着他,哪怕今天走遍云台市每一个角落,也要找到她,看她为什么不回家。
就在他僵尸一样放弃,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里找起时,门有些吃力地从里面拉开了。
沈琼瑛似乎是匆匆忙忙洗浴出来,头上还裹着毛巾,衣服有些潮潮的贴身,颈项还挂着水珠:“你怎么过来了?”
沈隐木然的眼睛里突然迸发了亮光,就像是骤然闪烁的星星。
他挤进去顺手按下门,随手搁置了保温桶,喘息着几步把她挟持到沙发上,按压着她狂乱地吻。
不像是一个男人的亲法,而更像是一只被收养的流浪狗,害怕被主人抛弃。
“唔……别……别在这里……”沈琼瑛扭着头躲避,却被他捧住脸堵住嘴亲个不停。
她本来就醉意未消,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记忆,此时被狂热地亲着,头晕目眩,不自觉哼哼出声,像是单纯不胜酒力,又像是不胜欢愉的暧昧。
于是亲着亲着,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绵软使劲揉搓,迫她发出更多动听。他的喘息变了,从不安变成了饥渴,身下的肿胀顶着她,欲行不轨。
她身上带着沐浴的香气,很难不让爱慕者冲动。
果然,他一拱一拱的戳着她,手也配合着到处舔舐的唇舌不安分起来,想要往盆地里游移:“我想要你……”
沈琼瑛心里咯噔一下,坚决地制止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