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
讲一下恶果现代线与原线不大一样的一个片段。
(现代线设定请参考上次发过的恶果现代线大致剧情发展)
现代线里呈安的初次,也是在万家被人搞垮以后没的,这里和原来不同的是,沈青越并未因此受到任何影响,还是有能力拉他一把的。
但由于那时关于万氏的各种谣言满天飞,所以在宣告破产的一个月后,沈家单方面取消了亲事,并和已经没落的万家划清了界限。(沈家交朋友的前提是利益为先)
呈安在万父万母意外车祸离世后备受打击,浑浑噩噩之下,又发现昨日还在强忍着眼泪安慰他的姐姐失去了联系,去任何熟悉的地方找都找不到人。
慌乱中,呈安下意识想要找最亲近的人帮忙,他连夜来到了小沈家里,拉下脸面求他帮忙找姐姐,刚开始态度还好好的,后面见小沈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就没控制住脾气,把人给骂了。
骂完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说重了话,犹豫着想要道歉,却被沈青越强拽着拉出了门,说是要找的话那就现在找。
呈安不知道他这是气话还是什么,但想着是找姐姐,就没怎么挣扎,跟着就上了车,可能是心里对小沈的态度还存着怨气,路上他说的话不是很好听,虽说和其他人比,他对小沈算得上是温柔的了,但在小沈耳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车经过一处漆黑的小巷子时,慢慢停了下来,小沈让呈安下车,说是要去附近拿个东西,很快回来,让他在这等一会儿,呈安不想待在这样的小巷子里等人,直接拒绝了,说要跟他一起去。
小沈一下子就冷脸了,先是质疑了呈安对他的喜欢,而后又拿找姐姐的事来变相威胁,逼的呈安不得不在这种情况下忍气吞声的下车,他身上没带手机,在漆黑一片的小巷子里心里总觉得发怵,临走前还想让小沈把手机给他用一下的,但被拒绝了。
(后面就是呈安在又黑又冷的小巷子里等了大半个小时都没等到小沈回来,被跟踪他们很久的钟玉钻了空子,将车开了过去,呈安以为是小沈回来了,嘴里嘟囔着骂了好几句,朝着车灯的方向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来的人好像不是小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下车的钟玉连拖带拽的拉上了车,锁上车门,将车开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再往后的事情显而易见,才拽进门没多久,呈安就在挣扎间被钟玉按在门口的地板上qj 了,疼的边哭边骂,在那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祈盼沈青越能在发现自己不见之后过来找他,但结果是没有的,一直到天亮,小沈都没来找他。)
(这时候的小沈在干嘛呢,他也是挺有意思的,故意把呈安放小巷子里想给他个教训,等了一个小时,才慢腾腾的开车回去接,结果发现人不见了)
(人不见以后,他第一反应不是去找,而是觉得呈安可能根本就没等他,一早就自己回去了,心里很不舒服,干脆就直接开车回家了。)
(直到第三天都没联系上呈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钟玉在现代线里的身份,以及和呈安的纠葛,后面有时间再讲讲,总而言之,在这件事发生以前,他们是认识且有过矛盾的)
第70章 入局(前兆)(彩蛋)
69
夜里,钟玉忽地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坐起身来,下意识去摸身侧的被子,在触碰到万呈安暖热的身躯时,心脏的异样抽痛感才慢慢消失。
透过月色,他清楚地看到万呈安睡着的侧脸,伸手触碰时,也能摸到其脸上的余热是真实存在的,反复试探了好几次后,钟玉终于能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就是场梦境。
钟玉松了口气,思绪冷静下来时,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冷意,他习惯性的先将万呈安的被子掖好,而后才开始整理自己这边的,都弄好后,才慢慢躺了下来,但才挨着枕头,就被上边的湿意凉了一下,
他半坐起来,用手摸了下,发觉枕头上全是汗水,想到刚才的梦境,又看了眼身旁的万呈安,钟玉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是忧心过甚了。
万呈安好好地在他身边待着,怎么会出现梦里那种情况。
将枕头放在一边后,他挨着万呈安重新躺了下来,闻着熟悉的香味,闭上眼睛,手不自觉搂住了对方的腰。
在静谧的月色中,慢慢地,慢慢地睡着了。
此后,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钟玉如往常那般,在早朝前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检查了下万呈安的被子,娴熟地将掉在地上的那一角拉了起来,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上外衣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小暖炉回来,放在万呈安的床边,而后才开始洗漱,穿衣,整理,一切准备就绪,临出门前,又想起了什么,将柜子里的那包蜜饯拿出来,放在了桌上,最后看了眼万呈安熟睡的侧脸,安心地关上门,上早朝去了。
因昨日玩蛐蛐儿玩得时间太晚,加上半夜惊醒了一次,钟玉没怎么睡好,眼下微微有些发青,到上早朝的时候,还被几位熟识的官员多看了两眼,目光中尽是调侃之意。
钟玉心里清楚他们的意思,倒也没否认,微微一笑回过去了,同时还不忘给予右前方注视他的沈青越礼貌的点头示意,在外人看来是极为亲和的,但沈青越却在下一秒就收回了视线,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这点变化,钟玉看在眼里,却并没放在心上,在皇帝坐上龙椅,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端详百官时,猜测到了什么,没有再想其余事情,如往常那般,将思绪全都放在了今日的朝堂之上。
果然,皇帝在整个早朝间,提及最多的还是姝嫔父亲班师回朝之事,一来是为册封赏赐一事犯难,二来是为宴会的规模烦忧,高了逾矩,与祖制不合,低了又怕寒了臣子的心。
钟玉并未在其中出谋划策,心里清楚皇帝已有了决断,不过是想有人先一步开口说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继而顺水推舟地敲定下来罢了。
至于左派同右派的官员,还是和往常一样,咬死一处字眼不放,一番唇枪舌剑下来,双方颜面都受了些损伤,但皇帝的利益却未动摇分毫。
看清楚这一切的钟玉,在想到年后要将万呈安带回老家祭祖后,收敛起了身上的锋芒,没再轻易参与派系间的争斗。
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皇帝的监视下,有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所以,在触及到自身利益的情况下,钟玉还是会按照指示来做的。
龙椅上的一个眼神,能让他在顷刻间越级高升,也能让他十余年的努力化为泡影。
既已将身入局,又有谁甘心输棋?
钟玉捏紧手中的折子,腕上隐约可见青筋,但面上却还是那副从容亲和的模样,他如往常般顺着圣心,参了皇帝想动又没理由动的高官,自然也因此惹来了不少仇视的目光。
朝堂之上盘根错节,招惹一人事小,招惹其背后整个势力,就得看命够不够硬了,如若没有可供支撑的背景,想必他此刻早就被人暗算抛尸了。
这次早朝后,最先敲定下来的,还是姝嫔父亲的庆功宴,规格和日期都已经拟定好了,在三日后举行,百官来贺,和当年万将军班师回朝的规格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其他有关于参奏的事情,暂时被皇帝按下来了,说一切都等宴会办完后再来处理。
在下朝的路上,钟玉将这些公事都放在了心里,只想着早些回去,盯着万呈安把药给喝了,算算时间,似乎能赶上药熬好的时候,步伐不免就走快了些。
但将要到宫门口时,他却忽地被人给叫住了。
“钟大人,请留步。”
钟玉转过身,在看见沈青越的脸时,微微挑了下眉,礼貌道:“原来是沈大人,失敬了,眼下钟某正要回府,不知沈大人有何要事?”
“要事称不上,”沈青越望着他眼下的青色,徐徐道:“只是觉得同朝为官,应当时常走动走动,关怀一下彼此,看起来,钟大人昨夜睡得不是很好啊。”
“多谢沈大人关怀,但走动就不必了。”
钟玉微笑道:“内人自腿脚不便后,分外怕生,现下除我以外,谁也不愿见,整日都要人陪,实在没办法,这不,昨夜睡不着,硬是拉着我玩了一晚上的蛐蛐儿,还让沈大人你看了笑话,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