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1)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万呈安惊愕到说不出话的同时,身体也反射性的往后躲,但双手被束缚的太紧,导致他只能被迫忍受那根硬烫丑陋的鸡巴在自己的穴上不断摩擦,心里的不安感在这样的情形下持续放大,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之前被按在地上肏到失声痛哭的画面,对此还残留着一定的阴影,仅仅只是被鸡巴蹭了几下穴,大腿就开始颤抖了起来,深刻的记得初次开苞时那接近撕裂的痛楚,理智也在此刻一点点回笼,手上系着的腰带越扯越紧,慌乱到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不要,我,我没让你这么做,我没呃啊啊──”

话还未说完,那根粗长坚挺的孽根就粗暴地破开还未扩张好的后穴,借助方才在雌穴那摩擦出来的汁水做润滑,一点一点往里顶入,因这里太长时间没做过,干涩的厉害,尺寸又不大相符,才捅进一半,就撕裂出了血来。

万呈安额头冷汗直冒,已经疼到发不出除哀嚎以外的声音了,只能不断地喘气来缓解疼痛。

原本只想让万呈安吃点苦头的钟玉,在看到交合之处那抹刺目的血色及万呈安脸上痛苦的神情时,心里不是很舒服,一番纠结过后,又慢慢退了出来。

“疼吗,”钟玉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但想到万呈安方才的态度,又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转而抵住了前边湿软的雌穴,试探性摩擦了几下,就用力往里一顶,破开层层穴肉,在万呈安的闷哼声中,直接贯穿到底,叹息着低下头,亲了下万呈安的侧脸,边挺腰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万呈安,万呈安……”

这抽插的动作与最开始的房事比较起来,其实算不上粗暴,他甚至有在刻意避免压迫万呈安的腹部,但耐不住对万呈安身体的渴望,加上这养了大半个月的穴肏起来的滋味实在太好,里面又软又滑,还格外的会伺候鸡巴,每肏进去一次,穴肉就会乖乖缠吸上去,尽全力让侵犯它的鸡巴舒服,插到敏感点时,还会吸的更紧,让人想拔出来都难,再配合万呈安被肏到失神的脸,及这副健壮完美的身体,简直就是世上最好的视觉盛宴。

“不……不,我哈啊……疼,好疼,”万呈安感觉到钟玉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整个人都随着对方撞击的速度晃动了起来,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虽然还不明显,但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慌忙开口道:“停下……我,我肚子,我肚子疼……”

钟玉并未听到他的声音,脑海里的思绪已被欲望淹没,耳边只不断回响着啪啪啪的肏穴声,边挺胯边往下舔吮着万呈安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吻痕,想要在种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同时,和万呈安靠得更近,更加紧密。

腹部的疼痛感愈来愈强烈,万呈安的手脚也冰凉了起来,冷汗不断从额角往下滴,致使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抖,逐渐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侵犯。

“万呈安?”

到意识进入半昏迷状态中的时候,钟玉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慢慢停下了动作,看到他满是冷汗的额头和苍白的脸,一下子心慌起来,摸了摸万呈安的脸,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但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这样的情形让钟玉提起了警惕,慢慢俯下身,察看万呈安的状况,发现他呼吸急促,身体也在不断发颤,就连手脚也是冰冷的,心里一紧,没有再做下去的想法,将性器拔出来后,又看见顶端带出了一点殷红的血丝。

他呼吸一滞,在这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涌上了心头,连忙解开了万呈安的手腕上的腰带,简单套好衣裳,将人横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后,转身就派人去叫大夫了。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孙大夫就被重新请回了府上,在钟玉焦灼的等待中,放下药箱就开始为万呈安把脉,初时还没什么表情,但把到后面,眉头渐渐皱了下来,看了一眼钟玉,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万呈安,抿紧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胎儿暂时没什么大碍,但身体多少受到了点影响,若不及时调养,急于落胎,恐怕会落下病根,到那时,用再好的汤药调理也于事无补了,”将这段话说完以后,孙大夫犹豫了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钟大人的家务事,原不该插嘴的,但身为医者,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做错了事还有改正的机会,落下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钟玉怔了一下,随后沉默了许久,看着万呈安的脸,低声道:“让我想想。”

他的手慢慢摸到万呈安的腹部,轻轻往下一按,身旁的孙大夫屏住呼吸,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钟玉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又抚摸着腹部摩挲了起来。

这是万呈安的孩子,现在,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万呈安怀孕这件事,说是他自己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他既然能做万呈安名义上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做这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想到这里,他俯下身,靠近万呈安耳边,轻轻地说道:“万呈安,就这一次,我只能容忍你这一次。”

说完这句话后,钟玉替他盖好被子,转过头,看向孙大夫,在深思熟虑后,做出了决定:“方子,重新写吧,调养身体和安胎的一并都写上。”

“药材用多贵的都无所谓,我只要他能好起来。”

彩蛋:

恶果彩蛋:火葬场阶段的小片段

万呈安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睡的正沉,身上不知盖的谁的披风,散着一股淡淡地兰花香气,正午的阳光倾洒在他的脸庞,眉眼间的英气不减,乍一看还是旧时那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像是周遭的一切都不曾变过,他还是从前的万家大公子一般。

院门一直是开着的,站在门口的那道身影也没有走动过,他就静静地站在原地,沉默的望着葡萄架下熟睡的万呈安,从开始到现在,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确认对方已经睡着了后,才慢慢朝葡萄架的方向走去。

走到近旁时,沈青越先是看了眼他身上盖着的披风,心里顿时想到方才钟玉过来时明里暗里讽刺的话语,眸色一暗,手已经拉起了披风的一角,但看到万呈安受冷时皱起的眉头,又渐渐松开了手。

“呈安。”

他俯下身,用手轻轻摸了摸万呈安的脸庞,动作很小心,也很快就收回了手,像是怕多停留一秒就会吵醒对方一样。

会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万呈安醒着的时候,从来就不肯让他接近半步,就算是强行赖在身边不走,也不会和他说半个字。

对此,沈青越没有任何办法,他也曾尝试过向万呈安坦白,无数次想在单独相处的情况下坦白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但万呈安没有给他机会,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发展到现在,他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有和万呈安接触的机会,但时间不会很长,按照往日的习惯,再睡一会儿,万呈安就该醒了。

沈青越看着万呈安的侧脸,想起两人最初相识的模样,那会儿,他们都还小,从没想过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将来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记忆里,万呈安总是笑的自信又张扬,就连第一次见面时,当着许多大人的面也毫不怯场,大大方方的将他拉去了庭院里玩,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从那以后就经常来找他,主动找话题,主动带他去认识朋友,一起做了很多很多事情。

那段时间,万呈安的出现,就和现在冬日的阳光一样,驱散了沈青越在母亲过世后留下来的阴霾,他想他曾经是依赖过万呈安的,依赖对方身上流露出的温暖和毫不掩饰的偏爱,更羡慕对方幸福完美的家庭。

如果,成年后的万呈安没有突然之间向他表白,没有固执的以追求的名义做那些幼稚的事情,如果,他能够摆脱父亲用于束缚自己的种种条约,没有因父母婚姻的悲剧而限制自己的感情,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沈青越知道,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最大原因,其实还是源于自己内心深处的不确定和自私的想要对方永远以朋友的身份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的,可到后来才发现,万呈安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他,最开始只要一步就能走到的地方,现在要花很长很长时间才能回到原点。

“对不起,”沈青越低下头,和万呈安靠的很近很近,从前怎么都不愿意与之相吻的唇,现在却要趁对方睡着以后才能如蜻蜓点水般亲一下,他呼吸沉重,又忍不住将唇贴了上去,轻轻舔吮了起来,有些舍不得放开,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要停下来,慢慢抬起头后,他为万呈安整理了下额角的碎发,又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万呈安在睡梦中拧紧了眉头,眼皮不安的颤动了几下,沈青越见状,知道他快要醒了,站直身子,摸了下他的头发,带着数不清的心事,转身朝院门那走去了。

第64章 徘徊不定的心(回归本家,忍耐)(三人汇合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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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繁华热闹的长街上,如往常般响起摊贩的叫卖声,还有几个童子在边上嬉笑打骂,看起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日,但很快,这样的平常就被远处浩浩荡荡驶来的车马声打破了。

领头骑马的人高举皇家令牌,以勿妨碍公事为由驱散了两边的行人和摊贩,街上的百姓见到令牌哪敢不从命,尽可能地为后方的车马留出大片通行的道路。

马车一辆接一辆地跟在领头人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车轮滚动的声音听着很是沉闷,像是压了什么重物一般,若有胆大的敢抬头望去,便能发现除去第一辆马车外,其他马车上装着的都是御赐之物,光看箱子本身,就能猜测出里面东西的价值不菲。

“那不是沈家旧府的方向吗,这样大的动静,莫不是……”

在马车行驶到转角之时,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

“前些日子不就有传言说,沈家独子没死吗,想来应是看翻案有望,这才敢现身于人前吧。”

“案子的审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吗,怎么我还没听到定案的动静,钟大人府上也未曾走漏风声,连在那里帮厨的婆子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只说近日来都在熬药,难道是故意瞒着不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