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以为那姓沈的伪君子是决计不会在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万呈安的情况下,做出违背本性的事情来的,所看到的痕迹,也只可能是万呈安单方面投怀送抱造成的后果,钟玉没把次数想太多,粗略估算了个两到三次,这已经是他能够容忍的极限了,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不仅仅是两到三次这么简单。
他明媒正娶的另一半,很有可能在被掳去旧宅的两个月里,就被人玩透了,连后穴也叫人开了苞,这也更能解释,万呈安为什么才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被查出怀上了野男人的孩子。
钟玉深吸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都没法平静下来,慢慢松开了掐住万呈安下巴的手,控制住手指发颤的频率,努力克制自己情绪,但想到万呈安在被抓回来以前每天晚上都在向其他人张开腿挨操,心里的火气怎么都压不下来,只能靠掐住手心来缓解不断涌上来的怒意,冷笑道:“万呈安,你在旧宅里过得不错啊,前边没给人肏够,又把后边送上去开苞,真有你的,不是才说不喜欢他吗,不喜欢你会这么下贱的求人睡你吗,那姓沈的就这么好,值得你追十来年那么久,还要倒赔上自己的身子?”
这讽刺的话语,每一句都如钢针般扎进了万呈安的心里,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不会再因此起任何波澜,但听到的瞬间,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发冷发颤,如果钟玉前面没有对他好过,没有保证过会让他过平静的日子,或许现在他还能习惯性忍受下去,可由于已经体会过安宁的生活,导致他现在完全没办法适应再次改变的一切。
内心深处的不安和羞耻感又一次浮现了出来,攀升到他无法承受的极限,象征为理智的弦濒临崩断,他红着眼,咬紧牙关,干脆就在这时候破罐破摔了:“没有,你别含血喷人,我都说了不喜欢他了,那不是和他做的,我后院里又不止他一个人,怎么就不能是别人呢,况且,就算真是他又怎么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光是这京城里的就有十来个,难道你要一个一个计较?真要这样,那你有得忙了。”
钟玉完全没想过万呈安会说这种话,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代表着什么,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的同时,怒意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在被妒火冲昏头脑的情况下,钟玉杀人的心都有了。
第63章 双向折磨(无法相交的心,怒火下的逼奸)(有彩蛋)
62恪涞银岚
钟玉强压着即将倾泻而出的怒火,呼吸变得格外粗重,他掐紧万呈安的下巴,还想再问些什么,但又觉得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
从开始到现在,他给万呈安的机会还不够多吗,一步一步的退让,容忍,换来的却是对方得寸进尺的欺骗和报复,让人怎么甘心,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他松开了掐住万呈安下巴的手,想着刚刚听到的那番话,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前段日子的小心翼翼,以及对万呈安的体贴用心,也不过都是徒劳。
可想起那日在酒楼里,万呈安亲口说喜欢他的画面,以及在下楼前主动靠上来的吻,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微妙。
钟玉看着万呈安试图挣脱手腕腰带的动作,看着他因情绪激动而通红的眼眶,不知不觉间,脑海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万呈安的喜欢是真的吗?
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计较旧情人和怀孕的事情,只想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万呈安对自己的排斥到底是因为万家没落和他最初的态度,还是因为这所谓的喜欢根本就是一个谎言。
意识到这一点时,钟玉才发现万呈安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没怎么对他笑过,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一副恹恹的神色,在床上也是不安和害怕更多一些,只有弄到敏感点时才会露出与之截然不同的表情,但也只是身体上的反应,并非出自内心。
越想,钟玉的心就越乱,逐渐对自己当初认定的事实产生了怀疑,他紧紧地按住万呈安的肩膀,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问:“万呈安,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将此当作是给万呈安的最后一个机会,想着,只要万呈安能肯定这个答案,那么刚刚他们所争论的那些话,都可以暂且抹消,等处理完孩子的事再说。
只要万呈安喜欢他,只要万呈安能将其他人都从心里摘除掉。
在不知不觉中,钟玉又退让了一步。
“没有。”
万呈安全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己此刻和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兽无异,不过就是供其取乐的玩物,就像他当初对其他人那样,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这种情况下,要他说喜欢,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他挣脱不开腕上的腰带,心里焦躁难安,骤然听见这样的问话,自然是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还一字一句地补充道:“从头到尾,我都没喜欢过你。”
“我不信,” 钟玉心里微微发颤,但面上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手摸上万呈安的脖颈,用指甲抵住那处凸起的喉结,声音低沉:“前段时间我在酒楼里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你逼我说的,我有得选吗?”
万呈安说到这里,还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也没信过我。”
“是我想不信你吗,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
“我做什么了?”
钟玉抿紧嘴唇,直直地盯了他许久,才冷冷道:“万呈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从你回府到现在,不过二十来日,我们同房也才一次,方才那大夫却说你有了一月的身孕,在回府前,你和谁做过,这又是谁的种,你自己心里清楚,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话音落地,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万呈安心跳骤停,立即想到来这府上的前一夜,是在谁的床上度过的。
沈青越,怎么会是沈青越?
得知这一可能性的瞬间,万呈安对腹中胎儿的厌恶达到了极点,但想到孩子也有一半万家的血脉,又努力压下了心里的排斥感,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它的存在,
这孩子是万家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所谓的父亲。
“不说话,默认了?”
钟玉掐住他的脖颈,但并未用力,只是低下头,贴近万呈安唇边,厉声质问道:“刚刚不是还说我逼你吗,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释,也是被迫的?在回府以前,你和他做的开心吗,他肏你肏的爽吗,时至今日,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姓沈的分明就是个人渣,玩完了就把你送回来了,这样的混蛋,你还惦记他做什么,替他怀孩子,不如打掉算了。”
“不行,”万呈安下意识回绝道:“不能打,这是我的,这是万家的孩子。”
一个人留在这世上的感觉太孤独了,留下这个孩子,至少,能给万家留条血脉,这样等到他日后哪天撑不住的时候,也好给爹娘一个交代。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现在又舍不得了?”
钟玉脸色阴沉得厉害,她的手指不断摩挲着万呈安的喉管,指甲在往下按出凹陷的时候,听到吃痛的闷哼声,又慢慢收了回去,盯着万呈安,沉声道:“你没得选,今晚之前,药方和药材都会送到府上来,等药熬好,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要逼我给你灌下去。”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要我说多少遍,那不是我愿意的,我没想和他做,我没想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做,”万呈安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他知道钟玉说到做到,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恐惧异常,喃喃道:“怀孕又不是我想要的,你也说过不喜欢我,干嘛要紧追着我不放,我……我不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他只是万家的血脉,和我一样,都是万家人,和他,和你们都没关系,这样都不行吗,为什么都要逼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我从酒楼回来那日到现在,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这段时间,我对你也算的上是百依百顺吧,我做的哪件事情不是为你好?可是你呢,你说的话,做的事,有哪一样是值得我相信的?至于喜不喜欢……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就算不喜欢,我也是你名义上的丈夫。”
“不喜欢也要这样,哈……你还说沈青越是人渣,但对比起来,你和他也没什么不同。”
万呈安从对话里感觉到了绝望,也深知两人无法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沟通,麻木之际,也顾不上考虑后果,干脆就在此刻将心里埋藏已久的话统统都说了出来:“我承认,我是做过坏事,我有对不起过别人,但也不至于报应到这一步吧,从开始到现在,你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吗,我说过不愿意,不想做,但你还是强迫我,什么履行义务,说白了,这根本就是强奸,你和他们一样,都是趁万家失势来报复我,还说为我好,好在哪里?好在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还是好在强迫我在床上供你取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你做的事不比他们光明多少,都是畜生,分什么高低?”
“我做了这么多,在你心里,就得到这么一个评价?”
钟玉深吸了一口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些日子的耐心和体贴,换来的居然只有畜生两个字,他的指甲深陷万呈安脖颈的皮肉里,眼神也逐渐带上了几分怒意,下一秒,便粗暴的将万呈安大腿往后一扯,继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你说我是畜生,行,那今天我就当一回畜生给你看看。”
话音落地,他把万呈安的大腿都扛在了肩上,这次连扩张的动作都没有,就将胯下那根尺寸狰狞可怖的鸡巴抵在湿软的雌穴上缓慢的磨蹭起来,粗糙的外皮沾上了不少方才揉出来的汁水,把上面暴露的青筋凸显的更加吓人,看上去沉甸甸的,让人无法想象全根插进去会是什么样子。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