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以后,他自己也怔了一下,似是预感到这次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在钟玉反应过来以前,心慌地尝试将脚腕上的亵裤拉上来,但才拉到一半,就被拽住了小腿,在慌乱的喊叫声中,亵裤也被直接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下手还真够重的。”
钟玉脸上隐约还能瞧见指印的形状,可想而知这一耳光扇得有多重,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火,将试图往后躲的万呈安一把拉了回来:“就为了那破玉佩跟我动手,你想过后果没有,万呈安,这几日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比不上那姓沈的,你有拿我当丈夫看过吗?”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万呈安仍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身上最后一样属于他的东西没有了,还要忍受对方的羞辱与指责,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最起码在顺从的情况下没受什么苦楚,怎么一觉醒来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万呈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从头到尾,他都没拿钟玉当丈夫看待过,他们之间的关系连陌路人都不如,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照钟玉的脾气,听到了说不定又要像之前那样教训他。
想到先前钟玉是怎么对他的,恐惧感慢慢从心底爬了上来,万呈安移开视线,避免同钟玉对视上,心里忐忑不安,最初的冲动已经被阴影全部笼罩住,压下了反抗的念头。
“问到这个就不说话,怎么,心里还想着他?”
说这话时,钟玉语气中还含着几分怒气,他将往下摸去,先是攥紧了万呈安软趴趴的物事,用指甲抠弄了下,听到闷哼声后,又转到下方的雌穴那里,用手指轻轻的插弄起来。
到现在他才注意到,万呈安前端似乎一直都没硬起来过,不知道是被人做了手脚,还是天生如此。
“摸几下就湿了,”钟玉的态度在摸到雌穴里溢出来的汁水后渐渐软化了些,似笑非笑道:“刚不是还说我一厢情愿吗,都没插到底,怎么就流水了?”
“我,没……没想谁,就当唔,我,我说错了……行,行吗?”
万呈安不受控制的喘息了起来,和以往粗暴的动作不同,钟玉这次像是刻意寻找他的敏感点一样,在浅处缓慢又轻柔的插弄起来,时不时划过微微肿起的阴蒂,使得他腰背在刺激下弓了起来,呻吟声也愈发沉重:“别弄,哈啊……别,别弄了,好奇怪,这……好,奇怪……”
看到他这个样子,钟玉眸色一暗,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插到里面已经足够湿滑以后,钟玉将沾着透明黏液的手指拔了出来,轻捻了几下,低声道:“差不多了。”
才感觉到些许快感的雌穴难耐的收缩了起来,穴缝里还在不断的往外溢出水液,万呈安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上一轻,看见钟玉从他身上起来了,心里既庆幸又不解,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玉佩,我已经砸碎了,不管你之前是怎么想,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惦记我一个人,尽你该尽的义务。”
钟玉将手上的翡翠手串取了下来,轻轻放在床上,一字一句道:“那玉佩想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手串就当是抵给你的,拿着。”
看到床上的手串时,万呈安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从前万家还在的时候,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如今,在他眼里,再名贵的东西也和寻常路边的石子没什么分别。
玉佩已经碎了,其他东西对他来说还有什么用,钟玉送的,就更不想要了。
万呈安瞥了一眼钟玉,并不准备去拿手串,他先将被子拉了过来,盖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而后才沉闷道:“用不着这样,我不需要。”
“怎么会不需要,你这都湿得这么厉害了,”钟玉俯身压了上去,把手串拿起来捏紧,将前端圆润的珠子放在花唇边上,蹭了几下周遭的汁水,润湿了以后,才试探性地往里一点点塞入,边塞边道:“还你的东西,就该好好吃进去才对。”
“不呃啊──”
雌穴突然间被塞进一半的翡翠手串,那圆润冰凉的珠子在他挣扎的动作下,不断在穴肉里摩擦滚动着,感觉奇怪极了,万呈安难堪到满脸通红,拼命抓住钟玉的手,咬牙道:“停下,停……别,别弄了,拔出去,快拔出去!”
“拔出去,可以啊,那你就得重新选一选了。”
钟玉微笑着说道:“本来我是不想这么作弄你的,可谁让你今天这么不听话呢,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要么,把这手串全吞进去,穿上衣服和我去外面逛逛集市,要么,把手串拔出来,让我直接插进去,做到我满意为止。”
“你选哪一个?”
彩蛋:
忽然间想到,假如小沈在呈安对他好感满分的那会儿开窍会怎么样。
时间点大概在,呈安刚满二十岁,小沈十八岁,两人关系密切,经常一起骑马打猎,四处出游,也是这个时候认识的孟鹤(后边,孟鹤父亲被贬,举家搬迁去了很远的地方,if 线里的孟鹤认识他们的时间点和正常线的孟鹤不一样,部分事情发生了些变化)
按呈安的性子,能把心事藏到沈青越十八岁这年才说出来实属不易,所以生辰当日憋不住了,晚上举杯痛饮之后,悄悄拉着小沈去了偏房,借着酒劲儿将心意全都吐露了出来,满心欢喜的等着沈青越的回复。
正常线里,沈青越肯定是会满脸错愕,反复确认呈安话里的意思,最后毫不犹豫的拒绝,理由是好友之间断然不能如此。
那么小沈提前开窍的线里,他会怎么样呢?
第一步应该也是拒绝,只是比起正常线里的错愕,还会多一些对他们关系的思考,以及自己究竟是如何看待呈安的茫然。
(至于会导致小沈提前开窍的因素是什么,后面会写在小沈的番外里)
呈安在感情方面是相当执拗的,要不然也不会纠缠沈青越这么多年,所以第一次袒露心意被拒,并没有打消他的念头,而是在拒绝中越挫越勇,后面就开始用强硬手段了(譬如在小沈举家流放时,托关系把他捞出来关在后院里)
在小沈家里没出事的时候,呈安用的手段只是死缠烂打,用过往的情谊去给小沈洗脑,因行事招摇,闹的京城里人尽皆知,不过那时候,他的性子野蛮专横,家世又显赫,旁人就算是觉察到了什么,也不敢对此说些什么,以免事后遭到报复。
正常线就不提了,大家都知道,小沈的态度是很决绝的。
而在提前开窍的这条线里,小沈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说服自己,应该尝试去接受呈安的心意,这时候的呈安,已初具京城恶霸的雏形,但喜欢讨好沈青越的习惯一点儿都没变,几乎是随叫随到,上赶着替小沈解决麻烦。
所以,在得知小沈愿意接受自己的时候,呈安欢喜的不行,恨不得下一秒就昭告京城,次日直接上门求亲。
不过呢,在答应之前,小沈却说自己还有几点疑惑,要呈安同他一起弄清楚了,两人才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面对心上人的请求,呈安怎么会拒绝,自然是有什么应什么,兴奋的一直搓着手,想牵一牵沈青越,就是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
随后,沈青越就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卧房里,呈安还沉浸在和心上人牵手的喜悦里,再回过神时,已经同沈青越坐在了床上,门也关上了。
这时候,沈青越说,现在还不太清楚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朋友,还是夹杂着其他情愫在里面,只有确认过后,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答复。
呈安都忍了这么久,当然不急这一时,很快就保证自己肯定会耐心等他确认完再决定的。
但这确认是怎么个确认法呢,沈青越过后就贴在呈安耳边说出了具体的流程。
呈安在听到话的下一秒惊愕住了,神情很是犹豫,看了一眼沈青越后,就更是纠结,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沈青越见他犹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问呈安是不是不愿意。
呈安心里还在纠结,也没说愿不愿意,就只是试探性的问,能不能换一个办法
结果他话才说完,沈青越就转变了态度,一下子冷淡起来,说你不愿意就算了,站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