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说到一半,他看着对方逐渐沉下来的脸色将剩余的话吞了进去,心里顿时惶恐起来,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试图补救道:“不是,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我这样的什么?”

钟玉不怒反笑,一把扯下万呈安的亵裤,将手伸了进去:“你是想说不会给我这样的畜生怀孩子吗?”

“疼,快放……放,放开,我唔!”

雌穴才休息不过两日,这会儿肿还没消全,软肉拨弄过后还是红的,指尖插进去都有点费力,因此,手指抠弄了一会儿后,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肿成这样,你让人碰过了?”

钟玉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抱着怀疑的想法,强硬地掰开万呈安的大腿,从这蜜色的腿缝中去瞧那如豆腐般软嫩的雌穴,余光忽然瞥见他大腿内侧一处极深的牙印,顿时气血上涌,咬紧了牙关,抓着万呈安的大腿狠狠往下压,逼问道:“谁碰的?”

“我不想,我唔……我不想说,不,不别打,别打唔──”

只听啪啪几声响起,钟玉对着他那处娇软的雌穴狠狠抽起了巴掌,疼得万呈安当即就哀嚎出声,挣扎着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穴,却被强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本就肿胀的花唇被抽得一颤一颤的,穴肉艳红地翻了出来,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呼吸急促地收缩起来。

光用看的,就知道这穴绝对不止被人干过一次,带走之前说不定还让人灌了一泡浓精,怪不得前日上门那么顺利,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几次?”钟玉胸膛起伏不断,火气都要从呼吸间溢了出来,他将膝盖顶进万呈安的大腿间,防止对方试图合拢,摸着那被抽得发红发肿的花唇,语气愈发阴沉:“你让人干过几次?”

“哈啊……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呃啊啊──”

回答的瞬间,万呈安的穴肉被手指粗暴地抠弄了进去,脸色惨白地喊了好几声疼,但都没得到回应,钟玉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在雌穴里抠挖起来,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行。

“行啊,送回来前还给你洗干净了,他对你倒是很体贴嘛,”钟玉没从里边掏出任何精液,反倒将雌穴刺激地分泌出保护的黏液出来,指尖带出那丝透明的黏液后,看到这,他冷笑道:“抠几下就骚成这样,难怪他奸了这么久都舍不得放你回来,万呈安,看清楚,谁才是你名义上的丈夫?逃跑这件事我就不同你计较了,但你怎么敢在外边和别的男人发骚?穴都让人肏肿了,如果不是我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野种都跟人家怀上了?”

钟玉越说脸色越难看,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虽然料想过万呈安在那三人手里定然讨不了好,但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的东西才丢了不到两个月,自己都没吃上几口,就让人作弄成了这样,叫他如何不嫉恨,如何不生气?

想起那奸夫在他上门时那不甚在意的嘴脸,钟玉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面上装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弄得自己还以为万呈安在他这只是受了点教训,现在看来,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要是之前探听的消息属实的话,这奸夫说不准就是万呈安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保下来的沈家独子。

万呈安的旧情人。

“是他先找上的你,还是你自己跑他那里去的?”

钟玉无法忍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糟践过,怒火已经烧到了靠近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在万呈安好不容易从雌穴的疼痛缓过神来后,他又直接撕开了对方的亵衣,想看看里边究竟被人作弄成了什么样子。

撕啦一声,满布着情欲痕迹的蜜色胸膛暴露在他眼前,那丰满挺硕的奶子让人啃了好几个牙印,乳头整个肿大了一圈,再往下,腰部的手印淤青深到发紫,轻易消不下去,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好多次才会变成这样。

果然,果然,和他方才预想得完全一样,万呈安是被人奸透了才回来的,丝毫没顾忌自己作为丈夫的脸面。

亏得他还想着让万呈安歇息两日再过来,甚至都思虑到日后要将府上事务交予他打理,这番苦心,算是白费了。

不识抬举的贱人!

这一刻,钟玉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怒火已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徒留心底深处嫉妒到快要发疯的欲望在不断地滋生,蔓延。

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万呈安揉烂嚼碎,吞入腹中。

第46章 教训(争论,抽穴,强硬顶入,言语羞辱)

身上的亵衣被扒光后,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上万呈安的心头,雌穴被手指那般抠弄了几下过后,外边的穴肉肿胀的不像话,他难受的咬紧下唇,根本没听进去钟玉的话,怕遭受之前那样的待遇,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穴,遮得严严实实的,令正在宽衣解带的钟玉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穴都让人干透了,你还有什么好遮的?”

他拽开万呈安的手,对着那处可怜兮兮的雌穴狠抽了几巴掌,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将其花唇抽得艳红外翻,方才溢出来的水液也溅了点在床单上,才打了没多久,就听到万呈安哽咽着咒骂他的声音,慢慢停下了动作。

“你,你这……狗,狗杂种,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没,招惹过你……”

说到后边,万呈安眼眶发红,在抵抗的过程中头一次感觉到委屈,他试图捂住被抽得生疼的穴,强忍下胸膛翻涌上来的酸涩感,瞪着面前的钟玉,咬牙道:“我没想过要和你成婚,也没有招惹过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没有吗?”钟玉抓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反抗,拉过头顶,用衣带绑的紧紧的,俯下身,在与万呈安仅两指之隔的距离停下来:“原本我是不想和你算这笔旧账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再提也没什么意义,但你既然问了,就合该同你说个明白,当初若不是你父亲以势压人,我怎么会答应这场婚约,他口口声声说,是你先爱慕于我,才让他做出逼婚这等荒唐的事来,现在你却说不愿意同我成婚,从没招惹过我,是不是有点可笑?”

“胡说!我爹不可能做这种事,我也从未说过这种话,明明是你信口雌黄,恩将仇报!”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事,在把你抓回来的那晚,我就打算一笔勾销的,虽然你这性子做正室不是很合适,但既然碰了你,该负的责我还是会负的。”

钟玉说到这里,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掐紧万呈安的手腕,冷笑道:“逃跑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做到这种程度,怎么说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可你怎么敢在我找你的这段时间上别人的床?是你生性淫荡,耐不住寂寞,还是放不下你的旧情人,想把穴送上门给人操?”

“你闭嘴!”万呈安气到眼眶通红:“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你……”

“我什么,我说错了吗,万呈安,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楚楼的小倌说不定都比你干净,这穴你自己看过没有,让人干了几次都说不清楚,就这么喜欢你那旧情人吗,把我这个丈夫放一边不管,脸面也不要了,被人送回来还不知羞,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对你太体贴,把腿张开。”

衣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之时,万呈安的小腿被用力地往后一拽,整个人都被拖到了钟玉的身下,他的双手被缚住,只有下半身能够挣扎,但对方早看到了他的弱点,将那条被挑断脚筋的腿抓住了,不断施力收紧,要挟道:“别乱动,一条腿挑断了还能走路,如果是两条腿呢?”

这话如同尖锐的刀刃一般横在了万呈安的脖颈上,令他额头冒冷汗,喉咙仿佛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抵抗的动作在一瞬间停下,如同定格住了一样。

成为瘸子已经够凄惨了,要是再变成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他咬牙忍住反抗的本能,没有再动,任由对方将手指插进雌穴里不断搅动,闷哼着闭上眼睛,不想看见钟玉的脸。

然而下一秒,插进雌穴的手指抽了出来,万呈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阵掌风刮过,啪地一声,脸上无端端挨了一耳光,刺痛的厉害。

“睁开,别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弄得好像我在强奸你一样。”

钟玉冷声说完话,掐着万呈安的下巴逼迫他睁开眼睛,又将他的腿扛在肩上,不断往下压,两人的性器在这过程中贴合的紧紧的,那许久都没尝过雌穴滋味的鸡巴正磨着柔嫩红肿的花唇,粗鲁的刮蹭了好几下,被那湿软的触感弄得喘息声都沉重了起来。

他面上微微泛红,感觉确实不错,但那口恶气还没发泄出来,嘴上是怎么都不肯饶人:“有这么敏感吗,蹭几下就湿了,除了会用穴勾人你还会做什么,就算是小倌,也要给钱才能睡,你倒好,放着好好的新房不住,跑旧情人那里去发骚,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他送回来了,依我看,那姓沈的就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你以为他有多喜欢你,我上门的时候,他巴不得我早点带你走呢。”

钟玉的话,句句都扎在了万呈安的痛处,这张原本在他眼里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在其言语的加持下,变得如恶鬼般让人毛骨悚然,使他心里的排斥感更加强烈,就是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雌穴被粗硬的鸡巴刮得难受,下意识就开始闪躲起来,他被那些话刺得难受,没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红着眼怒道:“恶心,别碰我!”

“谁恶心?”

钟玉手下力道又加了几分,紧抓着他的大腿往下压,胯下那根硬烫的鸡巴还抵在花唇上,将龟头一点点往里顶入,插进整个龟头的时候,耳边骤然响起万呈安的哀嚎声,他哼笑了一声,刻意用力往下一顶,将鸡巴强插进了三分之一,里面的软肉倒比万呈安本人乖巧得多,在挺进的瞬间就一阵一阵的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