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你是我的朋友,知己,还是世人眼中把我困在后院之中的万呈安,我应该怎么对你,拿朋友来看,你不应该把我困在这里,拿知己来看,你不应该违背我的意愿,拿万呈安来看,我又实在无法真正恨上你,毕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已彻彻底底融入我的人生,我没办法割舍掉你。”

沈青越说着说着便松开了手,自顾自的拿衣袖止起血来,又轻声道:“但即便是割舍不掉,也并不代表我能同你像往常那般好好相处,我恶心这些年你做出的那些亲密举止,尤其是你走之前的那个晚上,光是想想都会让我彻夜难眠,所以,犹豫再三,我替你做出了选择,不,应当是,我替我们做出了选择。”克頼因栏

月光渐渐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映在沈青越那头长而柔顺的白发上,如同撒上一层清晖,蝴蝶振翅般银白的睫羽,在抬眼的一瞬间,美丽到让人联想到误入凡间的仙子。

这一幕让万呈安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可与七年前不同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产生了巨大的裂痕,万呈安再怎么费尽心力,也无法将二人之间的距离重新拉回到一条线上。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也说不定。

万呈安高举着的剑刃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在聆听完那些肺腑之言后,他发现自己更加没办法对沈青越下手。

真该死,万呈安苦涩的想道,到了这种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心疼沈青越手上的伤口,那么他自己呢,沈青越在给他下药之前有没有心疼过他,哪怕只有一个瞬间。

“让我走吧,青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别再逼我了。”

这一刻,万呈安已经不再奢望能得到沈青越的心,他的男性尊严都已经在这个夜晚彻底丧失,还有什么是能留得住的。

沈青越没有回话,只是注视着万呈安的眼睛,片刻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呈安,你怎么能走,你走了,我们同谁一起玩呢?”

在一旁聆听已久的苏黎趁机踢掉万呈安手中的剑,随后协同慕宸将其制住,拉扯到了床上,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万呈安受到了惊吓,呼吸急促的喘不上来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苏黎,你,这和你有什么……什么关系,你别碰我,你们别摸唔……唔唔!”

话未说完,万呈安的嘴里就被重新塞入了一团白布,手脚也被重新束缚了起来,捆在床上动弹不得。

慕宸用那只被打断过指骨的手轻轻抚过万呈安的脸庞,悄声道:“嘘……再乱动的话,就让沈青越看看你底下的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让人糟蹋了不说,膜都给人捅破了,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朋友都不乐意同你当了。”

从一向清高的慕宸嘴里听到这种话,万呈安心里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他不可置信的呜呜了几声,试图合拢双腿,但下一秒就被慕宸强行掰开了大腿,将他腿间的风景都展现在床下的沈青越眼里。

“唔唔……唔!”

万呈安恐慌不已,害怕让沈青越见到自己最不堪的模样,只得拼命压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再挣扎,而慕宸也适时拉过一旁的被褥,盖住他赤裸的下身,同身侧的苏黎默契的一笑。

察觉到床上两人行为的异常,沈青越忽地皱下眉头,疑惑道:“你们做什么,该不会对他动心思了吧?”

“怎么会,只是给他点教训而已,青越,我也就罢了,你忘了阿宸的指骨是怎么断的吗?

苏黎从床上下来,走到沈青越面前,言行举止都毫无破绽,甚至还能笑意融融的同他打趣道:“还没碰就这么紧张,他要是真让人给糟蹋了,你岂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苏黎!”

沈青越不知心中怒意出自何处,话罢,又觉得不该因一句玩笑话而迁怒旁人,平复了下心情后,他沉声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都出去,让他自己一个人呆着。”

在床上的万呈安因为被绑住手脚的关系,不能轻易挪动自己的身体,也看不见房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三人纷纷走出房门的脚步声。

房间里恢复沉寂以后,万呈安稍微放下了心,最起码,他没有遭受到在钟玉那里发生的事,能够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万呈安困意渐起,就着这个酸痛的姿势闭上眼睛陷入了睡梦之中,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下来,身体也慢慢放松。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轻轻拉开了,脚步声走到床边时停了下来。

万呈安感觉到一阵热气喷薄在他的脖颈上,腰间也被什么东西环住了,半梦半醒之间睁开了双眼,他的意识在见到苏黎那张纯真无害的笑脸时,彻底清醒了过来,一颗心也从胸膛处提到了嗓子眼里。

“呈安,我好想你啊。”

第25章 笼中鸟

苏黎紧贴着万呈安的后背,从腰间穿过来的手沿着灼热的胸膛一路下滑,这冰凉的触感使得万呈安浑身一颤,几乎可以料想到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怎样的事情。

喉间的呜呜声在被摸到雌穴时语调骤然升高,他恐惧的挣扎起来,却因为被束缚住手脚而没办法脱离苏黎的控制,眼眶都急的发红,湿润的快掉出眼泪来。

这段日子他遭受的烂事太多,积压在一起已经让万呈安丧失了一部分曾经的自己,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又要被人捏在手心羞辱揉搓,紧绷的神经此刻到达了极限,随时都要分崩离析。

苏黎感觉到他身体的紧张,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只在雌穴的外缘抚过几下,随后在万呈安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呈安,我只是给你擦擦药。”

见万呈安还在挣扎,苏黎悄无声息的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膏,捻了些许在指尖,将那乳白质地的药膏轻柔的抹在了雌穴肿胀的地方,揉到接近透明的时候,才收回手,把盖子合上,放在床头,再没有对他动手动脚,而是把滑落的被角往上拉了拉,自己也顺势躺进了被窝里。

“呈安,”苏黎喊过这一声后,便揽过万呈安的腰身,脑袋贴在他的肩背上,低声道:“今天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万呈安在这温暖的搂抱下渐渐停住了挣扎的动作,但也没有轻易相信苏黎的话,不给他任何回应,沉默的蜷缩起身子,闭上了双眼。

苏黎也不着急,他勾起万呈安的一缕发丝,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忽地开口问道:“呈安,想不想我给你松绑?”

闻言,万呈安睁开了眼睛,喉间的呜呜声急切地响了起来,苏黎当即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道:“嘘……小声点,沈青越就在偏房睡着,把他吵醒了,我可就没法帮你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万呈安屏住呼吸,忍耐了片刻之后,口中的白布终于被一把扯了出来,他猛地咳嗽了几声,随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又感觉自己双手的绳结正在一点一点被解开,仿佛看到了逃生的希望。

然而,手上的绳结解到一半的时候,苏黎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将万呈安压在身下,掐住他的下巴,笑意盈盈的说道:“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呈安。”

能不能逃出去的关键就在苏黎的一念之间,万呈安用力撑了撑手上的绳结,发现只要再解两三下就能完全打开,心里着急,便随苏黎的意开口道:“快问,问完赶紧解开!”

“这里,”苏黎的手碰了碰他才抹过药膏的私处,眼神在幼小肿胀的雌穴上停留了片刻,脸上虽保持着最初的笑意,瞳孔深处的冷意却已经渗透出来,平静的问道:“是谁碰的你?”

万呈安心头一跳,最不想回忆起的噩梦在脑海中再度袭来,他抗拒的挣脱开苏黎掐住他下巴的手,努力压抑住那股熟悉的恐惧感,强迫自己忘掉那段经历,咬牙道:“我不想说。”

“呈安,不回答清楚,我没办法帮你。”

苏黎松开解绳结的手,悠悠道:“你还有一次机会,要是还不肯说的话,我就只能把绳子重新绑起来了,虽然很伤心,但是没办法,谁让呈安你不听我的话呢。”

“你……”

万呈安的胸膛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有关于那段经历的伤疤还未愈合,就要被再次撕开展示给其他人看,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将自尊心暂且放下,开口道:“他是……同我拜堂成亲的那个低贱学子。”

只是听到拜堂成亲这几个字,苏黎的神情就渐渐凝固了起来,他的手压在万呈安的脖颈上,缓缓说道:“那也就是如今的正三品光禄寺卿,钟大人,是不是?”

万呈安厌恶的转过脸,不想听到有关于侵犯过他的人的所有信息,没有回答苏黎的话。

见他这个样子,苏黎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但不管万呈安是自愿还是遭人强迫,结果都已经成了定局,无论如何都没法打消掉他心头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