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沈青越想,他还是得进去见一见万呈安。

房门被骤然推开了,苏黎怔神了片刻,没能叫住他,再欲去拦,已经晚了,沈青越此时已经踏进了房门,将汤药稳稳当当的放在了桌上。

地面上已经没有了万呈安的身影,只散落了几件沾了些许污渍的衣裳,以及贴身的一条亵裤,沈青越的目光在那些衣物上停留了几秒,很快又移向了自己的床。

纱幔倾洒而下,随着风柔柔的摆动着,隐约可见里边的人影。

沈青越走近了几步,不知为何,心砰砰地跳动了起来,走到床边时,他一把扯开纱幔,见到比想象中还要令人作呕的画面。

此时的万呈安还处于昏迷状态中,但整个人都压在慕宸的身上,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嫩红的雌穴抵在慕宸的孽根上,隐约含进了半个头部的样子,晶莹透亮的粘液从穴口溢出,流向二人相连之处,淫秽的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这场面不用过多赘述,沈青越也能猜到,定是万呈安在挣扎之际起了歹念,自己放荡的脱了衣服,因身份不比从前尊贵,便想用底下那处雌穴来引诱他们,只是还未成功,就被打晕了过去,于是就成了他现在看到的这副样子。

真是让他失望透顶,沈青越还以为经过家中变故之后,万呈安的性子或许会有些许转变,不再像从前那般恣意妄为。

但结果还是一样,万呈安从来就没有变过,是他的期望过高,居然还想着能够重新做回朋友。

慕宸在第一时间抓过被子盖住万呈安的下身,面对沈青越含着怒意的目光,心下有些发怵,但想着苏黎的话,他硬着头皮对上了视线,一个沈字才说出口,就被沈青越的话给打断了。

“穿衣服,下来。”

沈青越冷漠的将昏迷中的万呈安从床上拖拽到了地上,随后走到了桌边,端来了汤药,蹲下身,一只手撬开万呈安的嘴,另一只手生生的灌了进去。

汤药的绝大部分都反涌了上来,洒的身上地上到处都是,万呈安呛咳着醒了过来,又惊又怕的往后一缩,睁眼看见了冷着脸注视着他的沈青越,眼中立刻有了光芒,但随后耳边传来的话却骤然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万呈安,连出卖自己身体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见沈青越看他的眼神冰冷的像把刀子,万呈安脊背一阵发寒,觉得他一定误会了什么,下意识抓住沈青越的手,试图解释清楚,但这举动又被沈青越理解为是刻意勾引。

联想到方才他见到的画面,沈青越脸色阴沉,紧接着就把万呈安强压在地面上,掐开嘴灌起了碗里剩余的汤药,一滴都不许他漏掉。

那些不小心沿着嘴角滑落的,都被他用手刮回了万呈安的嘴里,甚至还要逼迫万呈安去含他手指上的药液,把人弄到干呕之后,又将修长的手指伸到万呈安喉咙里粗暴的搅动起来,直到身下人的挣扎强烈到无法控制,才堪堪停下,抽出了手指,仿若没事人一般擦去了手上的水渍。

苏黎走到桌边,瞥了一眼沈青越的脸色,心知这不是一个搭话的好时机,他同穿戴整齐从床上下来的慕宸对视了一眼,而后绕到了万呈安的身后,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粒蜜饯,蹲下来,喂到万呈安嘴边,轻声道:“呈安,这药苦的很,吃点甜的缓一缓。”

万呈安喘的厉害,喉咙的刺痛感久久不能退却,哪里有心思搭理苏黎,他挣脱了半天都没从沈青越身下起来,急的不行,扭头躲开了苏黎的手,怒道:“让我起来,沈青越,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如先问问你,万呈安,你刚刚在做什么,你还有廉耻心吗?”

从未见过沈青越这般态度的万呈安显然有些不太适应,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距离上一次遭人奸辱才过了不到四五日,身体还没好透,又被曾经养在后院的美人扒了裤子摸穴,如果不是沈青越回来的及时,现在说不准又要经历一场让他恐惧到极点的噩梦。

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依照从前的经验,每一次沈青越生气的时候,不论对错,万呈安都会下意识服软低头,原因也很简单,他害怕引起沈青越的反感,害怕沈青越不再搭理他。

现在也是如此,万呈安已经一无所有,没法再用从前的权势逼迫沈青越留在他身边,除了低头以外,也没别的办法来挽回二人之间的关系了。

“青越,我呃”

万呈安的话还未说完,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疼的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话都吐不清晰了:“怎么……怎么回事……青,青越,好奇怪……”

小腹的疼痛渐渐转移,原本因剧烈挣扎而勃起的下身忽然间刺痛起来,慢慢回到了疲软的状态,再往后,竟是麻木到一丝感觉都没有了。

“看来这所谓的神医并非是徒有虚名,他的方子,的确值千两黄金。”

沈青越将他的双手拉至头顶,用力压住,平静的说道:“一报还一报,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人,是你自己,怨不得别人。”

“……你给我喝了什么?”

万呈安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似乎已经猜测到那碗药的作用,可心里依旧抱着一丝侥幸,期盼能从沈青越嘴里听到相反的答案,以此证明沈青越还念着往日的情谊,不会对他这么残忍。

“你知道。”

沈青越目光笃定,没有半点犹疑的说道:“万呈安,相处这么多年,你了解我的性子,也知道我最痛恨什么,所以,方才那碗药的作用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第24章 缠绕的结(半夜摸上床)

为什么?

万呈安嘴唇苍白,仍然不敢相信和自己交好十余载的沈青越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物事,发现不管怎么刺激,那儿都如同死物一般没有反应,他甚至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只觉得手摸上去也同在摸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你……你怎么能,沈青越,沈青越!”

他的声音嘶哑到破音,压抑心中已久的愤怒让万呈安失去了理智,像是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拼命的挣扎起来,一边疯狂抵抗沈青越压制他的手,一边带着哭腔怒吼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只有你,沈青越,只有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沈青越怔了一下,见他这副样子,心中一阵刺痛,脑海里也回忆起二人从前和睦相处的时光,就是这片刻的晃神,导致他一时松懈,被万呈安从身下挣脱了出来。

万呈安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忍住疼痛,第一时间跑向床边,把剑匣里那把精美锋利的宝剑抽出来,握稳以后,他将剑尖直指沈青越,眼眶微红,咬牙道:“让我走。”

“你能去哪儿,万呈安,京城这么大,到处都是圣上的眼线,你哪儿都去不了。”

面对万呈安的威胁,沈青越的态度却十分平和,他似乎笃定万呈安不会伤害自己,直视着与自己脑门平行的剑尖,不但不后退,反而一步步往前走去,边走边道:“你没有别的选择,万呈安,你只能留在这里,这是我给你选择的路。”

“你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万呈安的剑身还在发颤,他的体力在刚刚挣扎之时就已经消耗殆尽,沈青越每向前走一步,他便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去,但如果真的退了,自己的后路也可能永远没有办法改变,为了能成功的从这里逃出去,万呈安攥紧手中的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剑尖与沈青越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万呈安的手腕开始失去控制的发抖,剑身的弧度往下,滑至胸膛处,刺破了沈青越最外层的衣袍,勾出一丝天青色的细线。

“你──”

万呈安真没想到沈青越连躲都不躲,就这么直愣愣的往他的剑上靠,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就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从前,万呈安都是心甘情愿的输,现下却不愿意再拿自己的身体与自由去赌。

沈青越徒手握住面前不断颤抖的剑刃,鲜血丝丝缕缕的从他手心往下滑落,滴在地面上,不过一会儿就流出了一滩血迹,看样子是极疼的,但沈青越却面无表情,好似感受不到手心的疼痛一般,语气平和的对万呈安说道:“恨我吗?”

这意料之外的问题让万呈安忽地愣住了,汹涌澎湃的心也因此陷入一片沉寂,他低头看向地上的那滩血色,眼神里带着些许不忍,没有回答沈青越的问题,只是嘶哑着喉咙说道:“松手,我照顾你这么些年,不是为了看你这么糟蹋自己。”

“从前,你把我困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我也是像你现在一样的心情,”沈青越没有听他的话松开手,而是用这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划过锋利的剑身,说道:“这些年,同你说话的时候,我都像游走刀刃之上一般,说句实话,万呈安,我不知道应当怎样看待你。”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