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极其享受着男人的肉棒服务,细细的嘤咛着,挺着屁股只想他深一点,重一点。
“真淫荡”往她屁股拍了一巴掌,终于一个深插到底,光是这样,美人儿已快乐地嘤嘤娇啼,大量淫水直涌而出。
“跪着,我要从后面插你!”又抱着李清漪让她跪在躺椅上,这样可以一边操干她,还可以一边看着她那粉嫩的娇穴儿饥渴吞食着自己的肉棒。
李清漪顺从地伏趴在躺椅上,感受着他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她的小肉洞,火热的穴肉紧箍男人的棒身,将他每一寸都紧紧地缠夹住挤压吸吮,直把男人快活的要死要活,在她耳边轻轻地叹息:“这不才喂公主吃了鸡巴,怎么还这么紧?”边说边耸动胯身,大力抽送。
一口气插了她四五十下,美人儿已是细汗涔涔,全身如受电击般乱抖乱颤,男人还在花茎内逞凶狂送,李清漪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了,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婉转哭吟着喷出大股淫水。
男人正抽送的痛快,被她一淋,差点泄了出来,没给李清漪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突然托起那白嫩的小屁股,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插入,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一阵阵紧缩,花心儿更是不停地吸食龟首。
男人被那小嘴儿吸得爽到极致,将她美腿儿大大往两边拉开,用手戳刺着红艳艳的珠蕊,瞧着李清漪脆弱的私花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那么小小的口紧紧的含着自己的大棒,两片娇嫩的花唇撑得仿佛要裂开,中间一颗红红的小尖儿冒了出来。
一伸手,就用力搓捏起来,直搓得美人儿美腿绷紧,婉转哭吟着喷出大股淫水,高潮之下,她抽搐的淫穴已然失控,媚肉死命地绞了起来,男人在她紧绞的花穴里干了数十来回,精关也无法守住,雷霆万钧地喷出,烫得李清漪再次到了高潮。
直到几十息后,男人方才停止了释放,见美人儿被自己射得鼓起来的肚子,仿似怀了自己的孩子,激动之余,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蠢蠢欲动。
又见美人儿被他脱得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美不胜收,入到深处,在李清漪淫滑壁肉紧夹下,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这一身冰肌玉肤他不知把玩过多少回,每回看到都还是爱的不行,也愈发想重重蹂躏,在雪肤上留下独属自己的印记。
李清漪红着脸看着自己被男人把玩的羞人情形,羞得呜呜直哭,她也不知道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淫荡,被男人一摸就要泄了身子,听到男人那些恶劣的话,也一点也不讨厌,满脑子也都是那些羞人情形。
男人的鸡巴这时还牢牢堵在她死命收缩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包裹揉挤着爽得直哼哼,复又开始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
李清漪被操得失了神,难以言喻的快感流遍全身,又嗯嗯啊啊地浪叫个不停。
男人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射在自己阳具上,刺激得他又大了一圈,继续在那不停颤栗着的花径中狠骋狂飙,火红的双目充满着情欲的烈焰,牢牢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巨硕的紫红肉茎在美人粉嫩艳穴中进出,越发激动,越插越快,愈战愈勇,直插得李清漪张口结舌,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捏着她的屁股,大汗淋漓地射在她的穴里。
李清漪觉到一团沸热在她花壶中猛然爆开,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最后的记忆就是男人在她体力极强冲击力的喷射和滚烫的阳精,还没等男人射完,她已是含着那根大鸡巴晕厥了过去。
这一夜,李清漪睡得格外宁静,心无挂碍。次日,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身体有些异样,缓缓睁开睡眼,方才察觉自己正被一个炽热的怀抱紧紧环绕。两个人都赤裸着身子,一时有些脸红。
男人见她醒来,抬头来啄了口她嫣红的小嫩嘴儿,”宝贝儿,睡醒了?”
“你怎么还在这!”
李清漪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到天明,实在有些羞臊,手都不知道怎么搁。
男人倒半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胳膊搂着她的上身,又低头去亲她的小嘴,哺喂自己的口津,见美人儿想要挣脱,便一手抱住那细腰,一手捏着美人的下巴,好方便自己将那条又甜又软的小香舌吮吸个够。
“唔、唔唔……”李清漪被他亲得喘气都喘不及了,男人才是放开,李清漪娇喘吁吁地推他:“别闹了嘛,要被人发现了。”
自从和这个男人有了纠葛之后,蕊珠、柔蓝、玉簟、花钿几个丫鬟都被她打发去了偏殿睡,但白日还是会在她跟前贴身服侍的,每日辰初蕊珠和柔蓝就会来伺候她梳洗,李清漪感觉她们差不多要过来了,见男人还赖在她床上不肯走,李清漪力气又小,推他也推不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也传来柔蓝推门的声音:“公主,您起身了吗?奴婢进来了”
“别!先别进来!”李清漪娇喘着急急忙忙地制止,话还未尽,男人又俯身下来,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放肆地揉着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撩拨,李清漪只觉浑身上下都变得又酥又麻,忍不住发出无助的喘息。
答应下次让他如何如何,才好不容易把人哄走。
好半响,柔蓝和蕊珠才听见自家公主的传唤,进到徽音宫寝殿时发现公主已经穿戴整齐,便是床榻也铺得整整齐齐,柔蓝没有多想,蕊珠却是怀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为李清漪梳洗打扮。
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蕊珠一时也说不上来,只能摇摇脑袋把它抛出脑外。
不多时,公主乳母徐嬷嬷也进来了寝宫。
徐嬷嬷是公主母妃傅贵妃入宫时带进来的老人,曾贴身伺候贵妃多年,后又受命照料公主,成为她的乳母。在徽音宫中,她的地位非同一般,连宫中的管事太监见了她也要恭敬三分。
她站在李清漪身后,代替柔蓝为她梳理发髻。徐嬷嬷的动作轻柔而娴熟,指尖在青丝间穿梭。她一边梳理,一边与李清漪低声交谈。
蕊珠站在一旁,听得不甚真切,只隐约捕捉到“傅世子”“婚事”等字眼。她不由得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这看似寻常却又暗藏深意的对话。
徐嬷嬷静静端详着公主,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公主的容貌,竟比当年的贵妃还要胜上几分。贵妃傅芷澜,曾是长安城公认的第一美人,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次微笑,都能引得无数人驻足,她的风采,无人能及。而眼前的公主却青出于蓝,眉眼间既有贵妃的温婉清丽,又多了几分灵动与矜贵,宛若春日里最娇艳的那一朵牡丹,既有其母妃的风韵,又自成一段风流。
徐嬷嬷不由得想起当年贵妃入宫时的盛景。傅贵妃,闺名傅芷澜,天生丽质,温婉贤淑。当年入宫选秀时,傅芷澜一袭霓裳羽衣,舞姿翩跹,令皇帝一见倾心,当即封她为兰妃。自此,她便深得圣宠,成为皇帝心尖上的人。
傅芷澜不仅容貌出众,更以其聪慧与手腕在后宫中稳居高位。她虽只诞下一位公主,却并未因此失宠,反而因公主的出生,皇帝对她的偏爱愈发明显。她被加封为贵妃,恩宠不断,地位日益稳固,甚至超越了皇后,成为后宫中最具权势的女人。皇后见了她,也不得不避让三分,足见其威势之盛。
事实上,是傅贵妃一直有意将李清漪许配给自己的侄儿傅其弦。毕竟贵妃膝下无子,唯有这一位公主,她自然不放心将女儿托付给外人。傅其弦是傅家的嫡子,自幼聪慧过人,才华横溢,又是贵妃的亲侄儿,将公主许配给他,既能巩固傅家的地位,又能确保公主一生无忧。
然而,徐嬷嬷对此却有些不以为然。她看着镜中李清漪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心中暗想:凭公主的风姿,何须依附他人?公主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兼气质高华,举手投足间皆是天家威仪。这样的女子,即便不靠傅家的权势,也足以在世间独当一面。徐嬷嬷轻轻叹了口气,手中的梳子顿了顿,终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
她只是低声提醒道:“公主,贵妃娘娘的苦心,您可要体谅。”李清漪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并未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0044 第四十五章 天作之合
碧波阁临水而立,飞檐翘角在晨曦中勾勒出优雅的剪影。粼粼波光映照着古朴的雕花窗棂,为这座水榭平添几分静谧雅致。
三皇子李泽一袭月白锦袍,衣袂翩然。腰间玉带莹润生辉,与袍服相得益彰。他手持一柄翠竹折扇,扇面墨竹苍劲,随着他从容的步伐轻轻摇曳。日光为他俊朗的面容镀上一层淡金,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显天家贵胄的雍容气度。每一步都似丈量过般恰到好处,既不失皇家威仪,又透着几分闲适洒脱。
紧随其后的是翰林侍读学士萧临风,他着一身淡蓝色儒袍,衣襟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发束玉冠,眉目如画,气质温文尔雅。他的步伐稳健,与三皇子并肩而行,两人相得益彰,仿佛画中走出的仙人。
他们二人的一出现,即刻在碧波阁内掀起了一阵微妙的波澜。周围的世家姑娘们或低头窃笑,或故作镇定地频频侧目,那一双双含羞带俏的眼睛,不约而同地被这两位翩翩公子所吸引。
有的姑娘甚至悄悄交换着眼神,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心中暗自为能一睹两位贵公子的风采而欣喜不已。
三皇子李泽,其母妃娴妃乃是大梁国最煊赫的萧氏嫡脉明珠。萧家这棵参天古木,根系早已深扎进梁国龙脉自太祖提三尺剑定鼎江山时,那位以玄铁重剑劈开乱世烽烟的萧家先祖,便以一身浴血战袍换得"定国公"铁券丹书。如今朱雀大街东首那座九进九出的国公府,檐角蹲踞的狻猊兽口中含着的,仍是开国时御赐的鎏金铜铃。
三百年来,萧氏子弟的足迹踏遍三省六部:户部掌钱粮的紫袍玉带,兵部控虎符的玄甲银枪,刑部悬明镜的獬豸冠冕,处处可见萧氏门生故吏织就的蛛网。便是御前那方九龙金砖,也要让萧家老太爷的沉香木杖先叩三声。这般泼天权势,连凤藻宫那位傅贵妃簪着的九尾凤钗都要黯然失色。
三皇子李泽,宛如九重宫阙之上悬挂的璀璨冰轮,清冷而遥不可及;而萧临风则似击鞠场上掠过的一缕清爽微风,作为萧家的嫡系长孙,他恰似家族细心栽培的雪岭青松,傲然矗立,风华无双。
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这两位天之骄子皆未娶妻。与傅其弦和琼华公主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不同,他们始终未曾卷入任何桃色风波。正因如此,他们成了长安城世家贵女们心中最炙手可热的如意郎君。无论是簪缨世族的闺秀,还是书香门第的才女,皆将他们视为梦中良人。
每当三皇子策马过市,总有绣帕从朱楼绣阁间悄然飘落;而萧临风在击鞠场上的飒爽英姿,更是引得无数贵女驻足凝望。他们的名字,早已成为长安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仿佛谁能赢得他们的青睐,谁便能在这座繁华帝都中独占鳌头。
萧临风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低声道:“殿下,您瞧那青莲阁,群芳争艳,其中定然不乏绝色佳人。娴妃娘娘近日频频召见世家贵女,连尚宫局新制的紫笋茶都取了去这般阵仗,倒像是要筛出个惊世绝艳的皇子妃来。”
李泽玄色蟒纹箭袖猛然拂过汉白玉阑干,惊得檐下栖息的翠鸟振翅而起,在空中划出道道碧影。他眉宇间锋芒毕露,眸中寒光凛冽,似有霜雪凝结:"我岂是那等贪恋美色之辈?花前月下,儿女情长,不过是庸人自扰。如今父皇委以重任,自当以社稷为重,为君分忧。此乃皇室男儿应尽之责,岂敢有半分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