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周椒言已经六岁了,很好地继承了两人的优点,小小年纪就能把同学和老师耍得团团转,不过她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在这样的家中,尤其懂得如何审时度势,嘴巴像吃了蜜一样,撒娇耍赖也让人喜爱。

“小白粥今天不上课吗?”杨白亲了亲周椒言的头问道。

“妈妈,今天是weekends啦。”周椒言气鼓鼓,“妈妈只和爸爸玩,不和粥粥玩,还忘记了!”

杨白抱着她哄着:“对不起宝宝,妈妈忘记了。”

周椒言在杨白怀里扭着,但也没挣脱出去,只是嘟着嘴接受杨白的道歉和亲吻。

周椒言自认为大人有大量,哄一会儿就顺势原谅杨白。

妈妈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爸爸总是霸占妈妈,周椒言把头埋在杨白怀里,嗅着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香香软软的,和小时候一样,周椒言满意地分析着。

管家等杨白吃完饭才进来收拾,沉默寡言,也不敢多看,拿着东西就走了。

周彦礼从来不准他们和杨白有多的交流,在家里也只能用英语,但是要求周椒言面对杨白时只能用中文,不然不准见他,导致周椒言有时候转换不过来,中文夹杂英文。

周椒言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只要乖乖听话,爸爸不在她就能和妈妈待在一起。

小孩子的心思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眷恋妈妈的怀抱。

周椒言抬头望着杨白,看着他线条平滑的下巴。常年待在家,杨白皮肤苍白,黛青色的血管隐隐从脖子延伸到领口下,将浑身痕迹的皮肉藏在下面,及腰长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衣裙上,像是藤蔓的枝。

他像一个精致脆弱的瓷器,被周彦礼的性与爱裹满,延伸出爱欲的花。

周椒言玩了一会儿,和杨白分享了这段时间在学校的生活。

“Laird抢我的玩具,我把他的手抓住,他就哭了。”周椒言眼睛亮晶晶,头靠在杨白颈窝里,兴奋得手舞足蹈,分享着她的英勇事迹。

“只抓了手吗?”杨白偏头看着她,周椒言被他的头发弄得有些痒,笑着钻到杨白怀里躲开他的询问。

两人笑着闹着玩了一会儿,杨白最后给周椒言读了一个书上的故事。

虽然照顾她的保姆已经跟她讲过转过来,但周椒言还是缩在杨白怀里乖乖听着。

讲了好几个故事,她在杨白怀里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管家送完饭,顺便把人抱走,杨白看着管家把周椒言抱走,望着关闭的卧室门,默默吃着晚饭。

盘子里的饭菜还剩很多,但是杨白已经吃不下了,他稍微洗漱了一下,等管家把碗筷收走后,就推开了卧室里那道不显眼的门。

打开灯,杨白便看到放在房中间的木马,木马很是逼真,整体呈现出光泽感,马背上还有厚厚的绒毛马鞍。

不过从马鞍中间的洞里突出来的两根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却彰显出木马的不怀好意来。

旁边的小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扩张用的润滑液和按摩棒,旁边还有一个熟悉的摄像头,正亮着红光。

杨白深吸一口气,坐在地上调整姿势,开始给自己扩张。

前面的屄穴不需要按摩棒来扩张,杨白并起四根手指刚插进去,被肏熟的屄穴就饥渴地将手指吸进去,还涌出液体来润滑。

将屄穴扩张得差不多了,杨白将润滑液淋在按摩棒上,跪坐在地上,将按摩棒对准后穴,慢慢坐了进去。

按摩棒圆润尖细的顶端慢慢撑开穴口,紧随其后的粗大棒身缓慢地将内里带着褶皱的软肉撑开。

“嗯……”杨白仰起头,熟悉的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感觉腰有些发软,但还是坚持往下坐。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小腹传来,让杨白一个跪不稳,一下子将按摩棒全部坐了下去。

“啊!”尖锐的快感传来,杨白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纤弱娇嫩的美人双颊艳红,眼尾处的红色凝结成水盈盈的泪水挂在眼里,正浑身无力地侧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周彦礼在摄像头内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摄像头正好对准杨白的腿间,大开的屄穴正敞着肥厚的阴唇,按摩棒的尾部在后穴的软肉里若隐若现。

周彦礼欣赏了一下,才带着诱哄的语气命令道:“宝贝,把按摩棒拔出来,坐到那个木马上去。”

听到这话,杨白艰难地撑起身子,将按摩棒拔出来,还带出里面肠液润滑液的混合液体,落在了地毯上。

他软着腿站起来,走到木马旁的脚踏上,给那两根按摩棒淋上一些润滑液,透明的润滑液从顶端流到底部,浸润了按摩棒的每一条纹路,又顺着底部流到了马鞍上的绒毛上。

马的两侧都有脚踏,脚踏有三级,最后一级台阶在马腹中间的高度,杨白坐在马背上时刚好能全脚掌接触脚踏。

他看了看那两根可怖的东西,在周彦礼温柔又不怀好意地催促下,跨站到马上,对准两口穴慢慢坐了下去。

扩张过的两口穴嫣红湿润,阴唇和穴口被冰冷的按摩棒顶开,这种冰冷的触感慢慢深入,让杨白头皮发麻。

两根一起还是太吃力了,更何况一根比起周彦礼的那根东西也差不了多少,两根坚硬冰冷的按摩棒隔着一层肉膜挤在一起,让杨白腿都在打颤,久违地感觉到快要被撑裂的感觉。

僵持得久了,这个姿势让杨白腰酸腿软,他想要站起来。

脚下的脚踏突然传来“滴”的一声,轻微的震动感传来,脚踏在慢慢往下降!

“啊!”杨白发出害怕的尖叫,因为支撑平面下降,杨白被迫将两根按摩棒慢慢吞下去,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这个姿势却使不上力,只能靠在马脖子上,勉励将自己的身体抬起来一点,远离让那种可怕的感觉。

他发出尖叫,但是脚踏并没有因为他的尖叫而停下来,身体只能随着脚踏一点一点往下降。

等脚踏下降到一定高度时,杨白垫着脚也只能勉强接触到脚踏,这时他已经在重力的作用下将按摩棒吞下了大部分,他感觉自己的柔软内里都冰冷坚硬的按摩棒被强行撑开了。

脚踏还在下降,等降到与地面同一高度时,那种机械的运转声停下了,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杨白颤抖的喘息声。

他现在屁股虚虚接触到马鞍,绒毛带来的瘙痒感让他忍不住收紧了肌肉,穴肉将按摩棒牢牢裹住。

杨白不敢全部坐下去,他还在勉力将上半身的重量挂在马脖子上。

他害怕周彦礼还有什么后手来让他松手,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房间内都安静无比。

但未知才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