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他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周彦礼刚刚离开,他一晃神,周彦礼就回来了,似乎从未离开过。

黑暗中他感觉有手穿过透明的柜体,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亲吻他干涸的嘴唇,是周彦礼吗?

一开灯,那些幻觉就不见了,随着而来的是熟悉的肏弄和疼痛,还有迷惑大脑的快感。

周彦礼回家后,直接上楼,进到卧室旁的那个小房间内,一开灯,精液混杂着其他气体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他打开新风装置,走到杨白面前。

杨白的头无力地垂着,全靠脖子的项圈拉着,给脖子提供一点支撑。

周彦礼伸手掐住杨白的脸颊,短短几天过去,原本的肉都消磨干净,脸颊都凹进去了。

灯光有些刺眼,杨白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才无力地睁开眼皮,眼神涣散,看着身前模糊的人影。

周彦礼也一眼不发地低头看着他。

半晌,杨白似乎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虚弱地笑了笑,开口说话:“老公。”

嗓子发不了声,但周彦礼能读懂杨白的口型,他站在原地看了许久,久到杨白支撑不住眼皮晕过去,他才松开手,让杨白的头垂下,项圈又绷紧了。

周彦礼绕着柜子走了一圈,看着杨白被蜷缩身体塞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看他被项圈勒紧脖子后窒息醒来时无力呛咳,看他红肿外翻的屄穴的后穴,还有不断往外淌的尿液。

杨白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松快,就好像被拘束在小盒子里的植物终于能尽情舒展枝叶,放心生长的快乐。

他睁开眼,被眼前的白光弄得闭眼,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马桶上,腿部满是血液不流通的青青紫紫,还有紫到发黑的绳索印记。

马眼的尿道棒被取出,两处尿孔时不时淌出液体,屄穴也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水里还混着一些血丝。

脖子上依旧有项圈,锁链连接在身后的墙里,距离只够杨白在马桶上自由活动。

杨白思绪像是不会动了,他抬头呆呆望着头顶的灯,看到眼睛发痛也不会眨眼。

直到周彦礼推门进来,杨白依旧维持原本那个姿势。

看着杨白呆傻的模样,周彦礼走上前挡住光线。

视野被挡住,杨白重新聚焦,看到身前的那个男人,视野中央的大白块还没散去,脑子不会动了,他本能地笑了笑。

周彦礼伸手摸了摸杨白的脸,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公。”杨白像小动物一样蹭着周彦礼的手,毫不犹豫地答道。

周彦礼被杨白取悦到了,他面上虽然还是冷漠,但心依旧悄悄变得火热,满腔的喜悦无法诉说,忍不住想要手舞足蹈,只能低头亲吻杨白来掩饰自己的激动。

杨白微笑着,乖乖张开嘴任由周彦礼亲他。

一吻过后,周彦礼打开喷头,开始给杨白洗澡。

温热的水让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杨白微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舒畅,周彦礼时不时亲吻他,从头顶吻到红肿的屄,再往下,蹲下来吻了吻杨白的脚背。

杨白能看见他眼底的爱意,虽然两人相处时,周彦礼面上总是冷漠,但那稍微用力揉搓他皮肤的手,那滚热的吻,杨白都能感受到周彦礼的爱意。

他伸手抱住周彦礼,闭着眼张开嘴等待周彦礼亲吻他。

杨白如愿以偿地与周彦礼接吻,周彦礼的手不揉搓杨白的双乳,揉得满是红印,酥麻微痛。

就这样吧,杨白想,就这样吧,反正他离不开周彦礼,周彦礼总归是爱他的,那些痛苦,那些折磨,是周彦礼舍不得他的离开,是周彦礼爱他的证明。

反正他过去也是痛苦又无爱,如果被爱的前提是全盘接受周彦礼的欲望,那他愿意。

周彦礼的爱像沾了毒药的荆棘,缠住他,将他圈养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是雌畜也是主人,只有爱与欲望填满他。

那毒药一般的爱,给予他痛苦又让他沉迷,总比痛苦又无爱好多了。

杨白抱住周彦礼,纤长的眼睫微微垂落,他已经没有家了,除了这里,他哪里都去不了。

第21章 第21章 夜晚(按摩棒扩张,木马折磨)

国外的日子很快,杨白也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不过他也不在乎了,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做爱,偶尔空闲就陪周椒言玩,或者做做蛋糕甜点。只从周彦礼肏他的频率感受到周彦礼是越来越忙了,每天匆匆肏上一遍,就搂着睡了。

有时候杨白看着窗外的落叶发呆,过去的记忆在他脑海里逐渐模糊,那些殴打与辱骂,那些冷眼与背后的议论,似乎都一一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了,转而印上新的印记,周彦礼。

性爱,痛苦的性爱,令人沉醉的性爱,驯养,温和的驯养,潜移默化的驯养……

周彦礼,周彦礼……杨白默默念着周彦礼的名字,他似乎被名为周彦礼的浪潮淹没了,淹不死他,但浓烈又黑暗的爱将他淹没,让他挣扎不得,在无尽的欲望中生……

“在看什么?”温暖的手抚上杨白的脸颊,将他不知道飘到哪里的神思拉回。

看到杨白半天不说话,周彦礼没有多问,吻上杨白红肿的嘴唇。

杨白懵懵懂懂,全盘接受这周彦礼的攻占。

一吻完毕,周彦礼拉着杨白的手揉了揉自己硬起来的位置,想到自己还要上班,说:“下午去那个房间,我给你买了新玩具。”

说完又亲了一下,“等我回来。”

杨白乖乖点了点头,脑子里却什么都没想,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杨白翻了个身,继续望着窗外的落叶 发呆。

“妈妈”周椒言脆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杨白转头,才发现现在已经中午了。

周椒言端着一碗饭,管家跟在后面,用托盘端了一些菜。

“妈妈,吃饭。”周椒言举起碗,凑到杨白面前。

杨白撑起身子,摸了摸周椒言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