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在你家,你为什么逃了?”

“…”想起那天的事,叶北殊的耳根悄悄红了,“你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没醉。”她拉着他在休息室的皮沙发上坐下,侧过脸凝视他,“叶北殊,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让叶北殊有一瞬间的困惑。这个女孩无疑让他很有好感,更是他的性幻想对象,可这能证明他喜欢她吗?他并不了解她喜欢的食物,不知道她的兴趣与志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性格与想法,这种浅薄的好感能称之为喜欢吗?还是只是青少年特有的某种悸动?

看着对方慢慢冷静下来的神色,南莹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于是她贴近对方的耳朵,如同海妖般轻柔低语:“我换个问题。”

“你想不想,再亲亲我?”

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她伸手抚过对方微红的耳廓,又滑到喉结处,极具挑逗意味地画了个圈:“或者再换一个,我的腰,手感好吗?”

她呢喃着吻了一下他锁骨上的痣:“叶北殊,你的手好暖和,可以多摸我一会么?”

神也要被她的话语和动作拉下祭坛。

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南莹顺势侧坐到了他腿上穿着旗袍,正着坐还是有些不方便。

女孩又娇又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似乎要融化在他怀里。男人的恶劣本性让少年的手情不自禁地摸索到了胸乳边缘,见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隔着旗袍与胸衣,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另一只手就更过分了。旗袍的开叉让少年轻而易举地顺着缝隙间的嫩肉抚过,从外到内,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腿心。

为了外形美观、不留痕迹,南古兰女士特地让她穿了丁字裤,哪想到最后便宜了某只被引诱的小狼。

没有任何阻拦,他一下就碰到了微微湿润的花穴。

第一次被自己手指以外的东西碰到,南莹难免紧张,腿不自觉地夹了一下。

只是在少年眼里,这个动作更象是无声的催促。

于是他的手指青涩地揉了两下,有意无意地蹭到了上面某个突起的小点。

女孩身体颤了颤,紧咬着唇紧闭起眼。

怎么比自己碰…刺激那么多。

叶北殊睁开眼,入目是女孩轻颤的羽睫。它扑簌着,如同坠落的蝶。

于是他加重了揉捏的力道与速度,女孩的眉越皱越紧,如泣如诉地轻喘着:“别、嗯太快了别这样叶北殊-”

他不顾女孩的要求,肆意蹂躏着那颗可怜的蕊珠,直到某一瞬间,女孩眼角带泪、面色潮红地抱紧了他,底下黏腻的液体染了一手。

南莹刚从过电的快感中回神,就看见对方纤长的手指捻了几下那些汁液,放到唇边,犹疑着伸舌舔了一下。

她害羞了,货真价实的:“你做什么?”

叶北殊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对不起,我…我不会继续了。”他刚刚只是鬼迷心窍,居然像尝尝那些鸡蛋清一样粘稠的体液是什么味道。

“真的不继续啦?”害羞对南莹来说只需要一瞬间消化,“那你…这样怎么办?”

她不怀好意地把手往下伸,按住少年勃发的欲望。

他一下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过一会它自己会好的。”

“可是我很心疼啊。”南莹来了兴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礼尚往来,我也帮帮你怎么样?”

这个良好的建议被叶北殊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解开对方的皮带与裤子,释放出了那根硬到不行的性器。

客观地评价,丑丑的,远不如少年的脸和身体漂亮。但是尺寸很可观,比她在片里见过的男优的都要大。

对了,身体。

于是她又一颗颗解开了少年的衬衫纽扣,第一次完全看到了对方的躯体。他的肤色偏白,皮肤偏细,肌肉线条却很流畅分明,腹肌、马甲线、人鱼线一样不落。

南莹美滋滋地想,她真是挑对人了。

光看是看不够的,她直接上手摸了一把。

好紧,核心力量一定很不错吧。以后是不是可以多试点姿势?

少年脸更红了,声音哑得不能再哑:“你干嘛?”

“当然。”

对方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歧义,眼睛猛然瞪大,最后又似放弃一般将头埋在她肩窝里蹭了蹭:“随你吧。”

只是她真用手握住性器时,他还是颤了一下。

南莹回忆着片里女优的手法,有些生硬地撸动着它 忘 ? ?συ ? 愺 ? 怤 ? ??ι ? 整 ? 理 ? ,指甲刮过顶端的小孔,惹得少年在她耳边低喘了一声。

她有几分疑惑:“这样真的舒服吗?”

其实没有那么舒服。她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和天赋,更象是把性器当做什么新鲜的玩具在耍弄。

只是看到那双无骨的柔荑在棒身上抚弄,他的心里仍旧止不住地涌上阵阵快意。

少女柔软的手,堪比任何烈性春药。

他忍不住用大掌裹住她的小手,让她按照自己的节奏加快了速度,最后在南莹好奇的目光下丢盔卸甲吐出浊精。

南莹盯着掌心乳白的液体,也礼尚往来,伸舌舔了一下。

唔,有点腥,不算美味。

少女无辜的表情和唇角的精液,让叶北殊刚疲软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只是不能继续这样放纵下去了。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净她的嘴角和手心,又带她到包间的卫生间里清理了一番,看到两人身上并无不妥才拉着她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犹豫一会,语重心长地说:“现在害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