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娇艳得好似寒潭中长出的一朵红莲,贞洁而不屈不折的红莲,此刻正在欲望的烈火中灼烧,将原本的那个他烧成灰烬。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阳炎宗的宗主,而是魔尊大人的奴宠,做妇人的打扮与情态,雌伏在地,嘴里主动吸食着男人的阳具,舌面主动舔舐着嘴里的巨物,并且一脸的享受,双颊红霞朵朵,那情态,好似一个荡妇才会露出的表情。

“唔唔……”靳霄云的喉咙间泄露出几声呜咽,声音虽小,却也足够诱人,这一声呜咽声后,他感觉到自己嘴巴里含着的那根巨物又胀大了几分,粗硕变得愈发的粗硕,将他的整个柔软湿滑的口腔给撑开,不留一丝余地。

“唔唔…咳……”靳霄云的嘴里含着一根驴屌一般粗硕的大肉棒,口腔被巨物完完全全地堵塞住,他只能用鼻孔呼吸,可这种伺候男人的鸡巴的羞耻姿势下,他想要用鼻孔畅快的呼吸,也是极其困难的,因而,他一边主动用唇舌吞、食、吸、吮、伺候男人的大鸡巴,一边用鼻子一点一点的吸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晕厥。

靳霄云的心中满腔的耻意,少年的他是修仙奇才,身为阳炎宗的少宗主,他打遍天下无敌手,在修真界闻名遐迩,众人艳羡崇拜,可世事无常,如今的他,却被姬水月这个孽徒下了炉鼎咒,他只能对孽徒臣服,言听计从,这不,他让他吹箫,他就只能张开嘴,主动吞咽对方的鸡巴,伺候得对方舒舒服服的。

他也不想这样的,跪在地上卑贱的姿势,主动张嘴含住对方的鸡巴,急不可耐地舔舐讨好……还露出荡妇才会有的一脸享受的表情,他堂堂阳炎宗的宗主,修的是无情道,断情绝爱,怎会享受替男人舔鸡巴这等腌臜事呢?这一切都是炉鼎咒搞的鬼啊。

靳霄云的心中不情不愿,可身体却是囿于体内炉鼎咒的作用,他跪在地上,稍微抬臀,仰着脑袋,满面羞红,他两瓣红唇唇瓣含着姬水月的胯下那根粗长的大鸡巴,下唇唇瓣上沾满了涎水,口红都被涎水弄花了一小片,些许红胭脂蹭到了下巴上,显得此情此景,更加的香艳无比了,好一场风流韵事。

不得不说,姬水月这位魔尊大人不仅仅法力高强,他的胯下那根巨物更是十分的坚挺,靳霄云这般的美人在怀,跪地吹箫卖力伺候,可还是耗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他胯下那根巨物这才发泄出来,一泡散发出浓重的石楠花的气味的精水灌入了美人的口腔内。

“师尊,将本尊的雨露给吞咽下去,不许吐出来一丁点儿。”

姬水月的眉眼弯弯,薄唇翕动,他的声音带着一番餮足过后的些许冷意。

“呜呜…”靳霄云察觉到自己口腔内的那根巨物的撤离,他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还未吐息均匀,便听到孽徒姬水月的发号施令,由于他体内种下了炉鼎咒,所以哪怕他心中再怎么不情不愿,不想吞食秽物,他也不得不主动听从命令,将口中含着的这一泡散发出石楠花气味的雨露给吞咽到了肚子里。

“好了,徒儿的好师尊、本尊的好魔后,你该爬到床榻上来,侍奉你的夫君的枕席了……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爬到榻上来,褪去所有的衣物,屁股撅高点儿,方便本尊使用你的屁股。”

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姬水月坐在拔步床的床榻上,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床沿,一脸懒洋洋的模样,嘴里吐出一个命令。

“呜…遵命,主人。”

靳霄云的体内种下了炉鼎咒,他不得不听从命令,他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榻上,然后双手按在枕头上,他主动脱去身上的一身大红色衣物,从雪肩半露,到白皙精瘦的胸膛半敞,再到胸口的两颗茱萸的艳色见了天日,再到那纤细白皙的一截腰肢露出,再到那雪白肥腴的一颗蜜桃似的臀部一点一点的展露,那腚沟,那若隐若现的肉洞褶皱……

一旁坐着的姬水月都只觉得看花了眼,他的一双狐狸眼,眼尾稍稍上挑,眸光灼灼的盯着跪坐在拔步床上,正在缓缓褪衣的靳霄云看。

姬水月只觉得自己的口干舌燥,他心中隐秘的渴求即将实现,冒犯他的师尊,行天下人所不齿之事……

他盼了许多年了,他年少时期的性幻想对象便是他的师尊,幻想着长大后的自己将清冷禁欲的师尊强压在身下,肆意折辱侵犯,巴掌扇红师尊的屁股,舌头舔舐师尊的眼尾的咸泪……

他想对师尊做许多冒犯的事情,从前不过是不自量力的痴心妄想,如今终于可以心想事成,绮梦成真。

他心道,欣喜若狂,师尊,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

被自己的徒弟的眼神视奸,靳霄云觉得有些不自在,可炉鼎咒的命令是绝对的,他只得服从,他一点一点的脱光自己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奢华无比的凤冠霞帔,直到自己的身体全然裸露在泛着冷意的空气中,一丝不挂,好似刚出生的婴儿。

刚出生的婴儿是纯洁的,懵懂的,无暇的,他却即将被自己的徒弟玷污,被弄脏,他还得主动分开双腿,撅高屁股,承受徒弟的奸污。

靳霄云很想逃离这一切,逃得远远的,他宁可去死,也不愿让姬水月这个孽徒污了自己的名节,可他的体内种下了炉鼎咒,除非为他种咒的姬水月命令他去死,否则的话,他连自杀都做不到。

靳霄云的心中五味杂陈,屈辱难过,可他的身体却是处于炉鼎咒的霸道蛮横的支配下,他脱光了身上的红色衣物,浑身的雪白皮肉赤裸,他的四肢跪趴在拔步床上,尽可能的撅高屁股,纤细白皙的一截腰肢自然而然的下压,那弯折的程度好似一截被迫折段的竹,然后他晃动了几下屁股,那姿态,好似一条发情期到了的小母猫一般。

“主人,请主人使用奴的屁眼。”靳霄云都不知晓自己的这张嘴巴是如何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辞藻的,说完,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红扑扑的,好似日暮时分天边的红霞一般。

他心中忐忑,他从小便修的是无情道,断情绝爱,无欲无求,他从未同人交媾过,额心的朱砂痣便是最好的证明,可今夜,他便要破戒了,他身为无情道的剑修却被迫破戒,这可真真是罪孽啊。

“师尊讲话怎的这般不知廉耻?就这么期待同徒儿欢爱一场吗?”

姬水月的眉头一挑,他笑吟吟的揶揄道,又说:“别着急嘛,师尊,师尊的这里从未经历过人事,总得先扩张扩张,免得待会儿受了伤,流太多血出来就不好了。”

姬水月说罢,他伸手将靳霄云的屁眼内插着的那根粗长的玉势用力地拔了出来,翠绿色的玉势上沾满肠液,显得十分淫猥,他将手中握着的玉势随意的扔在了床榻上。

姬水月又伸出自己的右手中指,将中指插入了靳霄云的后穴一圈褶皱媚肉内,中指不过插入了最前面的一截指节,便难以进入半分,如此紧涩抗拒,果真是“未经人事”啊,明明被一根儿臂粗的玉势插入了好一会儿呢……

姬水月也不恼,他用右手中指在靳霄云的后穴甬道内缓缓的进出,一点一点的开发,中指在肠道内逡巡摩挲,一点一点的深入探索,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原本紧涩得过分的窄小甬道,已经可以伸入三根手指了。

“呜呜……”靳霄云的心中耻辱,他从前是阳炎宗的宗主,从小便是天之骄子,众人簇拥,敢同星月争辉,可如今,他的四肢跪趴在床榻上,屁股高撅,忍受着徒弟姬水月的手指的侵犯,手指头的数目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足足三根成年男子的手指,塞入他的屁眼,搅动、扩张、进出。

他沉默着忍受这一切,嘴里还时不时的吐出一声娇喘,好似是爽到了一般。

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是爽到了,当那三根手指按压到他的肠道内的前列腺这一处的时候,他只觉得前列腺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那是一种他的处子之身迄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爽感,这种新奇的体验令他既快乐又恐慌,快乐的是肉欲,恐慌的是他从未有过的堕落

他是无情道的剑修,不该如此淫乱的,仅仅是被手指头戳中了前列腺便爽得欲仙欲死,如此淫乱的身体,今后再也无法修无情道了。

姬水月的右手三根手指似乎是好不容易才探索到了对方的后穴幽径内的前列腺的所在之处,然后,他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这一处,三根手指头碾压着这处,力道时而轻一点,时而重一点,可不论力道的轻重,都能让靳霄云的前列腺酸酸胀胀,奇异的性快感一阵紧接着一阵,在逼仄的肠道内席卷而来,肠液簌簌分泌,使得整个狭窄的后穴甬道湿漉漉的,三根手指的进出倒是顺利了不少。

“嗯嗯~~啊啊~~~~”在体内的炉鼎咒的蛮横作用下,靳霄云只能一直维持着跪趴在床榻上,屁股高高撅起的放荡姿势,他感觉到三根手指在他的后穴幽径内进进出出,三根手指头时不时的狎玩他的前列腺附近的媚肉,一波紧接着一波的高潮的快感令他本能的觉得舒适,大概是短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回的缘故,他的浑身上下的雪白皮肉也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雪色的肌肤也泛起些许的春粉色。

“嗯嗯~~~~啊啊~~~~”靳霄云的屁股高撅,两瓣白皙肥翘的臀瓣微微发颤,他的心中屈辱,心思也是摇摆不定,他一边想要对方的三根手指能够撤离出去,不要再玩弄他的可怜兮兮的小屁眼了,一边又想要对方的三根手指更加蛮横粗鲁的在他的屁眼内搅动,更加深入的玩弄他的身体。

天啊,他糊涂啊,他怎么会这般自甘堕落的想着?如此荒唐的念头!如此堕落的念头!

“嗯嗯啊啊~~~~哈哈啊啊~~~~主人~~别用手指玩弄奴的贱穴了呜呜~~贱穴好痒呜呜~~~~求主人的巨物插进来啊啊~~快点进来啊~~哈哈~~”

靳霄云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堕落的念头,他正觉得羞愧呢,可他的嘴里却是本能的嗯嗯啊啊的吐出一声紧接着一声的淫叫声,娇喘声声诱人至极,他的嘴里说出自甘堕落的下流辞藻,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他的嘴巴之所以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语来,究竟是炉鼎咒的作用太过于霸道蛮横,抑或是他的心之所愿?

“小婊子,你的骚穴夹得这般紧?穴口的骚水也哗哗的流得这般多,这么浓烈的骚味,你自己闻闻……”

姬水月的三根手指从靳霄云的骚屁眼内拔出来的时候,三根手指已经沾满了明晃晃的残汁,汁水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骚味道,他将三根湿淋淋的手指放置在靳霄云的鼻腔下方,让他闻了闻,便刻意问道:“小骚货,你明明就很想要吧?”

“是,奴的骚穴很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呜啊……想要……要插进去……嗯啊啊啊……!”

靳霄云的额头两侧的几绺鬓发凌乱,额心的那一颗朱砂痣,红得灼人眼球,让人挪不开眼睛,他的两瓣涂抹了口红的唇瓣颤抖着,嘴里嗫嚅几句,音量很小,可吐出的话语却是令人耳热的淫词艳语。

话毕,靳霄云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穴口的那一圈褶皱一紧,入口处些许的咕哝声,一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便塞入了他的后穴甬道内,填满了湿软的肠道内部。

“嗯嗯啊啊~~~~”靳霄云的嘴里溢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声,紧接着,他的额间的那颗朱砂痣的一抹浓艳的红便逐渐便得浅、变淡、褪色一般,不过须臾的时间,象征着他处子之身的那枚朱砂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白皙的额间不留一丝痕迹。

他破了戒。

从此,他便不是处子之身了,无法再修无情道了。

百年的求道毁于今日,靳霄云的心中屈辱,他眉头稍稍皱了皱,眸色流露出屈辱与嫌恶,可他心中的悔恨情绪尚未消散,便察觉到他的屁眼一圈褶皱嫩肉处,那根插入的大肉棒开始了粗鲁的搅动,一下、两下、三下,大肉棒一点一点的逐渐深入,探索着后穴内的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