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白日,帝后大婚,一向冰天雪地,冷风萧瑟的魔族地界可以说是难得的热闹一回。

白日里,靳霄云一身魔后的火红嫁衣,缀满珍珠和金线的那一袭红色长裙拖地足足一米,他那张清冷绝伦的白皙脸蛋上涂抹了水红色的胭脂,眼皮泛起一层春色,檀唇涂了红润的口脂,他一脸的羞涩与难堪,低着头,红着脸,作妇人的情态,浓黑鬓发高高地梳起来,盘成了双环髻的模样,满头的流苏钗环一闪一闪的,光华夺目。

魔尊同魔后手牵着手走入阎魔殿,接受众魔的恭贺。

靳霄云身为魔后,他每迈步一步,他的屁眼里塞着的那根比儿臂还要粗硕一圈的玉势便愈发的深入穴心,刺激着他的前列腺,玉势被提前施加了一道法术,因而恒久地大幅度的嗡嗡旋转振动着,不过走了一小段路的距离,他的紧涩的后穴肠道内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他也高潮了好几回。

“呜呜……”靳霄云的嘴里没忍住小声地娇喘一声,他顿时红了脸,心中觉得异常的羞耻,毕竟,他堂堂七尺男儿,又是修仙大派阳炎宗的宗主,半步飞升成仙的深厚修为,平日里一直高高在上,冷若冰霜,对人对事都是不怒自威,是个绝对的上位者,可如今,他竟然被魔尊姬水月这孽徒给下了炉鼎咒,他这个师尊沦为孽徒的阶下囚,今后都只能对这孽徒绝对服从,跪地臣服,撅臀求操。

此刻,靳霄云被迫穿上了一身历代魔族魔后都会穿着的嫁衣,嫁衣红似人血,凤冠霞帔,涂脂抹粉,穿着女装,紧涩窄小的腚眼里还塞着一根嗡嗡转动的粗长玉势,他不过走了百步不到的距离,便已经体验了三回前列腺高潮的爽感,那滋味,酥酥麻麻,痕痒无比,让人的脑子晕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不知餮足,仅仅是玉势这种死物怎么够呢?想要更多,想要热乎乎的男人的大肉棒操进去,狠狠地捣弄他的淫穴。

该死的,他可是修无情道的剑修,怎会产生这种荒唐的邪念?

靳霄云的后穴初尝情事,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连续高潮了三回,前两回他尚且可以勉强忍住不吭声,可到了第三回高潮,他只觉得短暂的通体舒畅过后,便是腚眼的愈发瘙痒难耐了,在同魔尊姬水月同饮下交杯酒后,大庭广众之下,他偷偷地夹紧了屁眼,主动地用自己的肉穴包裹着体内的那根玉势,红润的薄唇唇边也实在是没忍住大声地娇喘一声,“嗯嗯啊啊…”

这一声娇喘,在场的众魔都听得一清二楚,有一位年轻的魔君,名唤半月,他一身厚重黑袍低下,他的小弟弟已经悄然抬头,兴奋得直流水。

半月魔君的面色微热,他面色尽可能地不动声色,可心底却是十分心虚的想着,万幸万幸,还好他今日衣服穿得够厚重,里三层外三层的,否则,他裤裆鼓起来,被姬水月这位暴戾恣睢的魔尊给看在了眼底,他敢觊觎魔后大人,恐怕,今日,他别想活着走出阎魔殿了。

靳霄云的一声娇喘溢出唇边,他觉得丢脸极了,由于羞愤和难堪,他涂抹了胭脂的双颊愈发地红润了,双颊上的艳色绝伦,好似花开荼蘼,他低着头,不敢看四周众魔的眼光。

四周众魔有不少对靳霄云这位魔后起了心思的,可他们皆惧于姬水月这位魔尊,因而面上低眉敛目,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对魔后大人的不敬之意,觊觎之心。

“哈哈……看来本尊的魔后很是心急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同本尊洞房了……”

姬水月的眉头一挑,那一双勾人的狐狸眼中满是戏谑之意,他一副凡间风流无比的浪荡子的姿态,眸色轻浮,伸手掐弄着靳霄云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同他对视。

靳霄云的双颊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捏住,他被迫抬头直视姬水月,他满脸的受辱神色,由于极度的羞愤,他一双丹凤眸虽然怒目相视,可眸间竟是泛起一层雾蒙蒙的水色,眼眶微红,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可恶,师尊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也太可爱了吧,好想看师尊真的流泪的模样,定是楚楚动人,秀色可餐……

姬水月心中起了一种旖旎的念头,不如,就今夜,在洞房花烛夜的当夜,将师尊给欺负哭吧?这主意不错,今晚定要施行……

白日里的一场热闹非凡的婚宴结束后,到了夜晚,便是洞房花烛夜了。

魔尊的寝殿内,大红的喜烛点燃,烛光摇曳,暖橘色的烛火将坐在床榻上的姬水月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蛋给衬托出一道明暗交界线,锋利的下颔线条半明半昧,他的一双狐狸眼的瞳仁泛起猩红的幽光,好似噬人的野兽,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他愈发的妖艳鬼魅,是个纯粹的魔物。

靳霄云则一身红色的凤冠霞帔,涂脂抹粉,双颊红霞朵朵,好像一个新娘子,他跪伏在距离床榻十尺之遥的距离,额头贴地,一副彻底臣服的卑微姿态,他的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些许。

“嗯…”在一身红嫁衣的里面,靳霄云的浑圆饱满的两瓣白皙臀瓣还小幅度的微微的颤抖,比儿臂还粗硕上一圈的玉势在他的屁眼内嗡嗡旋转震动,他的后穴穴口那一圈红嫩褶皱湿漉漉的,穴口还淌出几滴淫汁,汁水散发出一股骚味,使得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骚气。

姬水月坐于榻上,看着不远处跪伏在地的靳霄云,他的心情莫名的愉快,他两瓣薄唇浮动,一双狐狸眼睇向跪着的人儿,厉声吩咐道:“本尊的魔后,还不快点爬过来,过来侍奉枕席。”

“遵命,主人。”靳霄云的身上被下了炉鼎咒,他从此便是姬水月的专属炉鼎,因而,姬水月对他下达的一切命令,哪怕他心中再不情不愿,可他的面上也只能服从,他满脸屈辱的神色,涂抹了口脂的薄唇翕动,艰涩地说出这几个字。

靳霄云的口中的话刚刚说完,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挪动,他四肢趴在地上,状若家畜,然后用四肢在冰凉的地面上爬行,地面坚硬,硌得他的四肢生疼,可他的身体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只好朝前一直爬行,爬了十几步的距离,他终于爬到了姬水月的脚边,然后在魔尊大人的脚下跪直了身体,低眉敛目,一副极度驯服的模样。

跪着的感觉十分的屈辱,可在炉鼎咒的限制下,靳霄云只能以这种耻辱的跪姿,一脸的羞愤欲死,温顺地跪在魔尊大人的脚边,等待他的下一步使唤。

“怎么搞得?魔后,让你过来侍奉枕席,你就是这般不情不愿的模样?甩脸子给谁看啊?也罢,你跪着的这个姿势,给人吹箫正合适,过来,张开嘴,替本尊吹箫。”

姬水月居高临下地睇着脚边跪着的人儿,然后,他张开两条腿,将亵裤中的那根阴茎掏了出来,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他发号施令道。

“唔…”在体内炉鼎咒的作用下,靳霄云被迫朝前膝行半步,身子挪动到姬水月的两腿中间,然后他的嘴巴也不受自己的意识的控制,嘴巴竟然主动张开,含住了姬水月的那物什,那物什实在是太过于粗硕,以至于他的嘴巴被撑开,唇角也淌出一股口涎。

“呜呜……”靳霄云被迫用唇舌舔舐着姬水月的胯下那根大肉棒,他的舌面味蕾尝到了肉棒的腥臊味道,他这还是第一次替一个男人吹箫,他的身体本能的想要作呕,可在炉鼎咒的支配下,他只能被迫用滑溜溜的舌面舔舐着魔尊大人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舔、吮、吸、含、轻咬……各种各样的技巧齐齐上阵。

“呜呜…呜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靳霄云已经是满脸的潮红,他察觉到了,他的口腔内含着的那根大鸡巴已经涨大、变粗、发硬,将他的整个口腔堵塞得严严实实,更加的增添了他侍奉的难度。

眼下,靳霄云的嘴里含着姬水月的大肉棒,他的神色屈辱,心怀不甘,他的心中晃神,回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的他,是阳炎宗宗主之子,身为少宗主,他从会走路便开始修无情道,十七岁便是金丹期,年少有为,百年之后,他的父亲得道飞升,化神期的他继任为阳炎宗的宗主,刚成为宗主,便诛杀魔头苍古,拯救了凡界,就此名扬三界,是何等的花团锦簇,意气风发。

可如今,时过境迁,白云苍狗,如今的靳霄云,已经不再是阳炎宗的少宗主,他是魔族的魔后,是魔尊姬水月的奴宠。

他要他跪,他便屈膝而跪。

他要他舔鸡巴,他便主动张嘴伺候。

靳霄云从未伺候过男人,可眼下,他的舌头舔起男人的鸡巴来,倒是得心应手,显得过分的熟稔,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炉鼎咒的功劳,他的体内种了炉鼎咒,他的身体会逐渐变得淫荡无比,而一切伺候男人欲望的法子,就算他不会,体内的炉鼎咒也会教会他。

“呜呜…呜呜啊……呜呜……”靳霄云的喉结滑动,咕哝出声,他的面色通红,他的嘴巴大大张开,口腔内的口水失控一般的淌出,他的唇角溢出了大量的口涎,口涎将他的红色唇脂都弄花了,唇角的口红斑驳,显得他更加的千娇百媚。

“师尊,这炉鼎咒可真是个好东西,曾经的师尊高高在上,好似九天之上的一轮明月,不染一丝尘垢,可如今,您却好似一条乖巧的狗一般,跪在徒儿的脚边,百般逢迎讨好……唉……这滋味……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呜呜……舔用力点儿……师尊可要用口水好好的舔舐徒儿的鸡巴的每一寸,毕竟,它待会儿可是要插入师尊的屁眼里的,提前用口水润润滑,免得待会儿师尊的屁眼太疼……”

姬水月此时享受着师尊靳霄云的吹箫侍奉,他的心中快意,眸中的复仇欲、占有欲、施虐欲……各种情绪此消彼长,很难分辨清楚,究竟是哪一种欲念占据上风。

毕竟,是靳霄云杀死了姬水月的父亲苍古,导致他从小无父也无母,在阳炎山当个外门弟子,实际上也不过是软禁他。

如今,风水轮流转,姬水月已经成为了魔界至尊,众魔臣服,如今的他,将毁他人生的阳炎宗的宗主靳霄云抓来魔界,虽给了他魔后的尊位,却也在他的身上下了炉鼎咒,将他当做一个奴宠来使用。

来日方长,他定要让他的师尊从身到心都对他彻底臣服,摧毁师尊的意志,将来哪怕除去他体内的炉鼎咒,他也只敢跪在他的脚边臣服,好似一条败家之犬。

“呜呜……师尊……你的这张嘴巴使用起来可真是极品呢,要徒儿看,师尊不该修无情道的,你该修合欢道的,多用你的这张嘴巴舔男人的鸡巴,定能在仙途上更进一步。”

姬水月的话里话外都是恶劣的挑衅,听到这轻慢的话语,靳霄云的心中屈辱至极,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体内被种下了炉鼎咒,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虽然一身修为仍在,可他无法反抗姬水月的任何命令,姬水月成了他的主人,他则是对方的奴宠。

“唔……”靳霄云的心中羞愤欲死,他的面红耳赤,连脖子根都红透了,他很想反抗这一切,想要狠狠咬断嘴里含着的那根鸡巴,可事与愿违,在炉鼎咒的作用下,他反而舔弄嘴中的那根粗长鸡巴,舔得更加卖力,更加尽心了,唇瓣上渗出一缕长长的银丝。

“嗯啊、师尊……徒儿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人吞舔的滋味甚妙啊……也不知师尊一身红嫁衣,涂脂抹粉的跪在地上,给人舔鸡巴的滋味如何?“

“哈哈……再用力点儿吸……虽然这炉鼎咒会让你的这张贱嘴自动学会舔男人的鸡巴,可你也要主动点儿嘛,好好学着点,将来本尊将你身上的炉鼎咒消除后,你要是还学不会吹箫,本尊可是要用藤条抽烂你的这张贱嘴的。”

姬水月的嘴里说出羞辱人的话语,他伸手按住靳霄云的脑袋,用骨节修长的五指抓住对方的发丝,使得对方的嘴巴被迫将他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含得更加的深入,“唔唔……”

“唔唔……”靳霄云的满脸潮红,面颊发烫,他的心中被一股难以消散的屈辱感充斥着,此时此刻的他被迫跪在地上,嘴里还含住一根男人的鸡巴,他身穿女装,一身新娘子的大红喜服,红裙百褶散落在地面上,脸上也涂脂抹粉,面颊上的两团红晕,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恼红的,他的红唇唇瓣处一抹残汁,是他的口涎。